“这....怎么....牧神把我给整不会了。”
“藏的也太深了！”
“呜呜呜，为什么又是你！你这个狠心的男人！已经欺骗我们三次了！独孤狗蛋一次，无名一次，现在又来一次！！”
“我真是服了！！”
“自从十八岁那年被骗走初吻后，我发誓自己一定不要再上当受骗，可是牧神却一次又一次的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太打击人了！”
“当初我怀疑过，但是想到斗遮和射雕这两部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人写的，没想到还真是。”
“对不起牧神，我承认刚才自己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但我真不知道作者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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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大多都是难以置信和震惊。
而魏汉中他们仨，此刻就有点怀疑人生了。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干什么？
那些读者粉丝没接触过徐牧歌，被他通过网络欺骗倒是可以理解。
而他们作为当初和徐牧歌朝夕相处的人，竟然也被耍的团团转，完全没有察觉到。
这太离谱了！！
搞的好像自己是个傻子一样。
闫利挠着头，一脸迷茫，“我头好疼，感觉像是有人在里面扔了一个手榴弹，被炸的嗡嗡响。”
“那你这还好，我这会儿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劈的外焦里嫩的，”魏汉中恍恍惚的说道。
裴后旺感叹道：“幸好我们没有跟牧哥一块玩过狼人杀，不然他一个个把我们都刀了，我们还以为他是铁好人呢。”
这会儿台下观众的表情颇为丰富。
咸鱼突刺是让他们讨厌又气愤的作者，徐牧歌是他们喜欢又崇拜的偶像，当这两个人的形象融到一块，就让他们感觉很违和，怀疑人生。
那些嚷嚷着等咸鱼突刺出来，怎么怎么样的人，这会儿脸涨的通红，屁都蹦不出来一个。
他们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咸鱼突刺可能是个郁郁不得志的秃顶中年人，也可能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士，又或者是个彪悍的妹子，公司的普通白领等等。
就是没想到，他会是徐牧歌。
本来那些积攒了很久的词汇，到了嘴边，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难受的一笔。
最多也就是说一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们！！人与人之间到底还有没有信任了！”
徐牧歌把大家的表情看在眼里。
他还以为会有几个愣头青呢，没想到一个个都这么理智。
“大家不要怀疑人生，其实我就是想通过这件事告诉大家一个道理，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大家虽然脸上笑嘻嘻的。
心里却在妈卖批。
“谢谢你啊，为了告诉我们一个破道理，这么辛苦的欺骗我们。”
“我真的好感动，如果不是打不过他，我真的好想给他两个大逼兜！”
“别说了，我现在觉得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了欺骗，我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
“我要回大润发杀鱼！！”
虽然大家接受不了，但这就是事实，也没办法。
徐牧歌也不说话，让大家缓了一会儿，总算是勉强接受了。
不接受还能怎么样，打又打不过他，而且他粉丝那么多，说不定现场就有不少人已经倒戈了。
还有就是，他类似的操作之前也搞过好几次，大家早已经习惯了，但凡换个其他明星，都要被网暴一段时间不可。
于是这个签售会，在这会儿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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