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消息提示传来，凤文茵的手当即跟着一震。
凤文茵眼神不停地瞥向手机，一边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静音，一边犹豫要不要立即翻开手机看，一边还要担心苏倾有没有发现什么。
毕竟当着女神的面用微信讨论女神本人，这要是被觉察到，肯定会以为她们在偷偷说她坏话吧。
凤文茵开始犹豫着要不要聚餐过后，或者等一会儿再回消息。
尤婉婉却在聊天兴头上，根本等不及。
她一双眼睛活络得很，一会儿看看苏倾，一会儿看看凤文茵，眼神示意她看手机。
凤文茵不停地以眼神回应，表示自己等会儿再看。
可偏偏尤婉婉看不懂她的眼神，一个劲儿的皱眉表示疑惑，并且每皱一次眉，都要把脑袋往前凑一凑，似乎是想看清她的眼神究竟在表达什么。
一来二去，尤婉婉那脖子都快要凑到苏倾身上了。
凤文茵一阵胆战心惊，手中的水杯都忘记放下，里面的水随她手抖的频率跟着抖。
凤文茵一个劲地冲尤婉婉使眼神，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只是她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越来越不稳，杯中的水也随着她抖动的频率，溅了不少滴出来，甚至后来她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朝手机的方向倾斜……
只差一点，那满杯水就要倒在手机上。
苏倾无奈一笑，伸手扶住凤文茵的手腕。
“别紧张，小心手机。”
说完，给她递了一张纸巾。
感受到女神手掌温度的那一刻，凤文茵表面虽然没什么太大变化，但整个内心世界，仿佛有烟花鞭炮同时升空。
喜庆炸响的同时，被绚烂的色彩填满！
凤文茵放下水杯，指尖都在抖地接过那张纸巾。
“谢……谢谢苏总。”
苏倾冲她温和地笑笑，生怕给她压力，而后没继续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而是同桌上每个新人搭话，表示善意。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注意到，凤文茵根本没用她递过去的那张纸巾，而是悄悄把它折好，塞进了口袋。
因为苏倾，闻绫也明显克制了自己一贯的做事风格，对新人们态度柔和了许多。
新人们也因此激动万分，即便强行压着心情，面上笑容也还是抑制不住。
餐桌上的气氛和往年迎新时聚餐的死气沉沉相比，不知要好了多少。
一顿饭至中途，闻绫接了个有关案子的电话，出去商讨了一阵，又推门将苏倾也叫了出去。
两位女神一离开，一众新人瞬间放飞自我，完全沦陷。
餐桌间瞬间炸了锅。
“天啊，刚刚苏女神居然对我笑了！”
“还有我还有我，虽然是个十分客气的笑容，但我也心满意足了！”
“还有闻女神，刚刚还给我夹菜了！”
众人各自表达自己的激动。
凤文茵虽然没有参与进去，却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隔着布料，那张被她仔仔细细折起来的纸巾，轮廓格外明显。
全场最疯的当属尤婉婉，她凑到凤文茵旁边叽叽喳喳一阵，又加入到了众人的狂欢讨论当中。
她并十分兴奋地表示：“就为了苏女神和闻女神，我可以在诺亚方舟干到死！”
如此夸张的话，居然还引起了众人的赞同。
也不知是谁率先举杯，等凤文茵反应过来站起身的时候，尤婉婉已经带头在喊。
——“做一辈子的同事，粉一辈子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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