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逼的薄崇被迫到演武场陪薄暮潇又打了一场。
这次薄暮潇像是刻意放水。
挨了好几下。
因此,薄崇虽然感觉十分莫名其妙,但还是打的很爽——
谁让平时薄暮潇虐他的时候多。
不过到第二天早上,薄崇就知道薄暮潇半夜莫名其妙拉他去打架的原因。
往常早上下来都会陪他说会儿话的小姑娘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反而径直走到厨房准备早饭的薄暮潇旁边——自从薄暮潇学会做饭后,姜茶的三餐基本上都被他包了,薄崇只能在一旁可怜兮兮吃厨师做的佳肴,眼睛直勾勾盯着青年裸露在外的小臂,语气纠结又疑惑。
“你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昨天给你涂药的时候还没这么严重啊?”
姜茶不知道这是薄暮潇昨晚跟薄崇打第二次留下来的,相当懵逼。
总不能是碎片为了装可怜故意把她涂上去的药膏擦了吧?
不应该啊!
姜兔子谨慎的伸手摸了摸,还能摸到一点药膏黏腻的感觉……
年轻军阀淡定的切菜,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伤带来的疼痛,风轻云淡扬眉:“可能是我的体质不适合抹药膏吧,抹完之后严重了。”
姜兔子垂头丧气:“对不起啊,我昨天不该强行给你抹药的……”
军阀漆黑的瞳仁弥漫出星星点点的笑,面上却掩饰的很好,抬手,轻描淡写摸摸小姑娘的头,半开玩笑的开导她,嗓音温和。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以前没抹过这种药膏,不知道它会带来什么后果,幸好这次受伤不重的时候抹了,知道它的副作用。如果是受伤严重的时候用了它,可能我的胳膊现在都不能要了。”
姜茶内心更愧疚了。
碎片手臂上的伤都这么严重,那身上别的地方的伤用了那么多药膏,岂不是更严重?
偏偏碎片还若无其事的早起给她做饭,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让她下意识想起了主神把她送进监狱之前也是这样,只是摸着她的头告诉她不要怕,什么也没说,没有责备,自己转头替她承担了天道法则的惩罚——
天道法则,万物至高的规则,不会因任何人的意志所扭曲或更改,掌握的力量越强大者,受到的束缚越多,哪怕是神灵也无法违背。
她使位面崩塌,生灵俱灭本是神魂破碎的大罪。
她不知道时倾用了什么代价,不可思议的把天道责罚转移到他自己身上。
新旧愧疚叠加,小姑娘一早上哒哒围着薄暮潇转,早饭非常自觉的给薄暮潇打了下手,完全把平时都会聊天的老父亲遗忘在了沙发上。
薄崇:“……”
他感觉狗这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薄暮潇了。
怎么说呢?
就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薄崇黑着脸吃完了一顿饭,只感觉食不下咽。
他内心有种预感,以后这样的日子会越来越多……
*
事实上,薄崇的猜测是对的。
薄暮潇哄小兔子很有一套。
对于把小兔子惹到炸毛再哄好这种事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一般,无师自通。
对此,姜茶十分郁闷,只好抱着从薄暮潇手下逃过一劫的白兔子每天揪毛。
时间长了,兔子也不经薅。
身上的毛发日益稀疏。
眼看就要从兔子变成秃子,白兔子在跟姜茶贴贴被薅秃和远离姜茶保护好自己的毛毛的艰难抉择中,选择了后者。
对此,姜茶表示了遗憾。
转而继续去薅茶九九。
茶九九:【……】
薅吧薅吧。
它习惯了。
姜茶从学堂毕业之后,就和薄暮潇订了婚,签订订婚证书,设宴席举行订婚仪式。
薄崇之前虽然没有公开姜茶的身份,但是薄暮潇去学堂给姜茶出气那件事不可能彻底瞒住,因此还是有一部分人知道实情。看向姜茶的目光中满是艳羡,和身旁的人议论纷纷。
不过议论中多是羡慕和祝福,嫉妒的人很少。
毕竟,撇开姜父对薄崇的救命之恩不看,姜家在江城也算排的上名号的家族,只不过人丁稀少,到姜父这一代更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姜父将自己一辈子贡献给了战场,劳苦功高,两个人算得上门当户对。
订婚当天,受打击最大的就是安汝培。
薄暮潇对这个“情敌”防备相当深,刻意发了请柬给安汝培。
安汝培还一直以为薄暮潇真的是姜茶的哥哥,试图讨好薄暮潇,让他同意自己和姜茶之间的事,结果转眼就收到两个人的订婚请柬……
安汝培:“……”
就离谱。
薄家不喜铺张。
订婚仪式却相当隆重,极尽奢华,叫人看了难以想象将来结婚会是怎样隆重的场面,俨然体现出薄府对这位未来女主人的重视。
唯一令大家不解的是,订婚宴上,薄崇一直拉着未来少帅夫人的手哭,瞪着薄暮潇的眼神相当凶残,活像亲亲女鹅被拐走的老父亲。
……莫名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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