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做个小审计还得罪了不少人。”言楚行紧锁着眉头，目光意味深长。
宋小暖怕他算计她去S市，连忙摆手，“只有王安，算工作里得罪的人。其余都不算。”
言楚行不动声色地挑一挑眉，“严倩怎么不算？如果不是因为审计，你会认识常斌？然后把她招过来扑你？”
宋小暖有些无言，只好说，“嗯，那也只有两个。”
“撞车加砸车，说明这回你得罪的人更狠。”
“这次不能算审计。”
宋小暖忍不住了，想着迟早会知道，索性就让你丫的羞愧一下，“是你的桃花干的。”
言楚行明显愣住，揉了揉眉心，“什么桃花？”
宋小暖憋住笑，“你别说你不知道梵雅一直在追求你。”
“我和她没有关系。”言楚行撇得干净，“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
“大美女哦，身材更是劲爆。”
宋小暖做一个S形的手势，然后朝他挤挤眼，“华瑞和方正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认为你们俩有染。”
言楚行蓦然想起姚副总与他讲辞退梵雅这件事情时的语气，停顿的时间过长，分明是想听他说些什么。
心里恼怒，面上却无表情，“你怎么不跟我说？”
宋小暖耸耸肩，“清者自清。”
“姿态这么高？”
宋小暖好笑地看他，语调揶揄，“你在外头的绯闻多了去，要不要我一个一个地跟你讲？”
言楚行颇有兴趣，“说来听听。”
宋小暖犹豫了一下，冷淡地说，“有啥好说的，你们富豪圈子就是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言楚行追根问底。
宋小暖沉默了会儿，“不想说这个话题。”
把抹茶蛋糕拿到面前，小叉子拿起来吃一小块，然后她想通一样，慢悠悠地跟他讲前因后果。
“梵雅学历掺假的事情，坊间传言是你女朋友查出来，让HR下的手。梵雅被辞退，在N城审计这个行业算是身败名裂，她肯定不开心。而且，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反正她知道了。纪安说她嫉妒，正好她有个黑白两道都沾的朋友，所以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她授意干的。”
言楚行皱眉头，挑了其中的一个毛病，“我女朋友是你。”
宋小暖耸耸肩，补充解释，“坊间传言的女朋友。”
言楚行沉下脸，脑子里七拐八弯地终于把线索拼整齐，梵雅觊觎他，而且成功地让公司里的人认为他俩有染，消息传到祈欣儿那儿，挑了她的错处，一举灭了她。然后她因为嫉妒，迁怒了宋小暖。
“梵雅的脑子和严倩有得一拼。”他淡淡地下一个结论。
宋小暖点头，“你说得对。”我是无妄之灾。
“N城太危险。”
言楚行老话重提。
宋小暖摇头，“我不去S市。”
话题再次进入死循环。
……
第二天，纪安那边传来消息，袭击她的这六个男，果然是影视城那边的小混混。
那基本就是实锤了。
“你什么想法？报警让警察去抓？还是自己打回去？”纪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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