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这么劲爆，轮到刘荟傻眼了。转过头看祁岳，见他罕见地深皱起眉头，面色有些阴沉。
“刘荟。”
他突然开口，声音很重，“德众年底前还有些赞助预算，你如果开新节目，可以投给你。”
刘荟大喜过望，与此同时，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之前她有暗示祁岳赞助，但他一直不接话，现在竟然主动说出来，所以和宋小暖的这则八卦有关？
转过头，冲着摄像大哥说，“赶紧，让小周把刚才的采访从公众号上拿下来，另外你亲自打电话给实习生，叫她把住牙缝，不要乱讲捕风捉影的事情，万一的万一，她承担不起责任。“
摄像大哥也是老江湖，见到这二人的对话，心里头也有盘算。抱上祁岳这条大腿是大利好，所以，他积极点头，“行，我找她谈。”
刘荟和他合作已久，相互间有默契。知道他已经知道轻重，而且他办事牢靠，应该不会有疏漏。
“嗯，快去吧。”
摄像大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急急地躲去角落做安排。
见刘荟这么懂事，祁岳的神情缓和下来，声音还是淡淡，“宋小暖是我故知的女儿，我不希望她出什么事情。只要风平浪静，德众和你的合作就会继续下去。”
刘荟研究地看他，然后诚恳地说，“我会尽力。”
有人民币做担保，她当然会竭尽全力。
祁岳淡淡地笑一笑，没有说话。
……
宋小暖并不知道她的老底快要被揭出来了，之前，她顶着一众鄙夷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
直到言楚行过来，压力明显减缓。
“好吃吗？”他坐去对面。
宋小暖若有所思地看他，轻描淡写地语气，“来之前，楚茵说我穿的这条裙子，是纽约时装周的新品，会在今晚的会场引起小小的轰动。然而没有，所以我在想，是因为我穿着的原因？还是因为S市的名媛靓女的眼光不好？”
言楚行哑然失笑，“名媛就是要沉得住气，心里再嫉妒羡慕，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
宋小暖认真地想一想，“貌似有点道理，傻的人不多。”
言楚行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声音闲适，“刚刚怼了几个？”
宋小暖笑笑，“一个加半个加半个再加半个。”
“嗯？”言楚行挑起眉。
于是宋小暖细细地跟他讲了讲，然后问，“咱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言楚行脑子里还在记小账，任舒彤他有所亏欠，没说太过分的话，就算了。依朵和倪越越，算一丘之貉，但是依朵说话过分，这颗桃子要使劲捏一捏。倪越越的哥哥和付钧交情颇深，让付钧去警告一下，关她禁闭还是咋的，反正要有一个说法。至于梅芳华？这个他有点无奈，不过找严泽川谈话是必须的。
想得复杂，一时没顾得上回答。而正厅传来女声，他听出来是刘荟。
“今天有主题演讲，听完就回去。”他说。
宋小暖哦一声，随口问，“谁做演讲？”
言楚行小心地看她，“是祁岳。”
宋小暖扁一扁嘴，面无表情地继续吃东西，
言楚行和颜悦色，“上回你被凤双秀算计，祁岳帮过忙。咱们就算没有知恩图报，至少维持明面上的和平吧。”
宋小暖点头，“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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