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席越直接承认。
“那要是我真的早恋了，你会怎么样？会棒打鸳鸯吗？”
“估计会。”席越认真地看着她，“你这个年纪，应当把心思放……”
然而他话未说完，便直接被喻茗茗接了过去——
“应当把心思放在学业上！知道了知道了！”
这话她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
席越微微勾唇：“知道就好。所以不要想着早恋，现在的小男生压根不适合你。”
“放心吧，我对他们压根就没感觉！”
“那就好。”席越莞尔一笑道，“你想吃的披萨到时候我带你去，回头那个小男生要是还来找你，就回绝了他，嗯？”
“知道了知道了，大叔你好啰嗦啊！”
席越也不在意她的称呼。
作为她的邻家哥哥，他还是希望她在该好好学习的年纪专心学习，不要被别的事物干扰，免得将来后悔。
寒来暑往，眨眼睛就到了喻茗茗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同时也是席越高三的最后几个月。
这段时间，喻茗茗的身高拔高了一大截。
然后在某一天下午，突然迎来了自己的初潮。
在此之前，喻妈妈就有和喻茗茗普及过这方面的事情，喻茗茗倒没怎么慌乱。
只不过……她因为嫌弃麻烦，并没有带上喻妈妈提前给她准备好的东西。
所以……
……
席越接到喻茗茗电话的时候，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刚响起。
亦或者说，喻茗茗就是掐着点给他电话的。
“小哥哥，你那边现在人多吗？方便接听电话吗？”喻茗茗那边，显然是特地压低了声音。
“你等等。”席越只是怔了下，然后从抽屉里掏出耳机，“可以了，我戴了耳机，你说吧。”
此刻正值高中部放学，不管是课室还是楼道，都有不少人，所以一时也没有相对安静的地方，席越便直接退到教室的角落里，戴着耳机和她交流。
喻茗茗：“小哥哥，你上过生理课吗？”
“上过，怎么了？”
“那你知道男生女生青春期生理上的不同变化么？”
“略懂一些。”席越有些好笑，“怎么，你是卫生课上的作业不会做，想来我这里找答案？”
“不是。我是说，小哥哥，我好像来初潮了，但我还没有准备好。”
席越略微思考了下，然后自然而然地道：“这个没什么，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用害怕。这说明你已经长大了，是你进入青春期的……”
然而，他这边话未说完，便直接被喻茗茗急急地打断——
“不是，我指的不是心理上的准备。”
嗯？
那是什么？
席越有些不明白。
喻茗茗：“我说的是生理用品上的准备！也就是卫生用品！小哥哥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席越：“……”
大概明白了。
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低声询问，“你现在在哪？”
喻茗茗：“学校厕所这边。”
席越：“需要我做什么？”
喻茗茗：“帮我买东西。”
……
见席越去而复返，又一脸凝重地收拾着东西，黎北辰有些疑惑：“你这是怎么了？”
“有点事需要处理。先回去了。”
出了教室，席越又听到喻茗茗那边问：“小哥哥，你还在听吗？”
“听着。”
喻茗茗：“小哥哥，我有点害怕。”
席越的神情缓和了下来：“不用怕，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是，我不是怕这个。”
这边，喻茗茗警惕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卫生间。
然后压低对着手上的通话手表道，“小哥哥，我们学校的人似乎都跑光了，现在教学楼这边空荡荡的，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们班的同学最近都喜欢看灵异故事，他们说厕所是灵异事件高发地，尤其是女生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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