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成冷冷地盯着高兰花,上下打量她那身媒婆装扮。
林家请来的媒婆?是珠儿上次给他发电报时,说的那个林墨吗?
好家伙,上次珠儿给他发电报,说有情敌,但是没他帅。
但不曾想,林墨这个林家竟然上门骚扰珠儿,还请媒婆来撬他墙角。
敢和他赵云成抢女人,简直找死
还好,收到珠儿说想他的电报,他立马就奔回来了,否则真要被人接祖先等。
赵云成深深地看了一眼月珠,明明一路风尘的赶回来,俊脸都憔悴了好几分。
可见到月珠的刹那,他就觉得自己浑身劳倦都消失了。
“珠儿,你旁边站站,”赵云成凑到月珠耳边,压低声音:“你在电报中说的,想摸我肚子,想摸我胸脯,想亲我嘴儿……这些事咱们待会再做。”
月珠闻言脸色一红,就这?就为这回事,赵云成千里迢迢从西北赶回来?
火车站是他家开的,来回车票不要钱么。
月珠又羞又恼,暗骂败家老爷们儿!
赵云成走到高兰花身边,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帮姓林的抢我媳妇?好的很!”
“回去告诉那小子,等我死了再来!”
“不过我这人命硬,肯定比他多活一天!”
冷冽的话从薄唇中轻启吐出,随后高兰花被拎了起来。
月珠、奶奶,以及在场的二哥三哥,嘴巴不自禁张大。
赵云成简直是大力士,看着少说有一百五六十斤的高兰花,被他轻易托举。
不过等等?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谁抢赵云成的媳妇了,人家是上门帮楼遇北说媒的啊!
“你是谁啊,你做什么?快放开我?谁、谁要抢你媳妇了!”
什么?楼遇北是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高大男同志的、的、的媳妇?
活久见了哎哟喂!
高兰花在赵云成手里挣扎,双脚离地。
“好啊,我放开你。”赵云成嘴角噙了一抹冷笑,惹珠儿生气,撬他墙角。
欠揍!赵云成拎着高兰花往门外走。
楼遇北拉着月珠,小声逼逼:“小妹,这真是云成吗?你帮我问问他,肌肉和力气都是怎么练的。”
“三哥,赵云成的肌肉线条每一分都完美,但你要是按照他的方式练,就不怕成了大力金刚娶不到媳妇?”
月珠掀了掀眼皮子,“老老实实跑步吧!唉,高兰花这次可惨了,咱家……也有麻烦了!”
她本想平静的解决问题。
但谁曾想半路杀出个‘成咬金’,直接得罪了高兰花这张媒婆嘴。
大哥三哥以后想在吴省寻媳妇,男上加男咯!
月珠觉得有些头疼,还来不及跟赵云成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听到一阵肉与地板碰撞的声音。
赵云成把高兰花扔出去了。
先是重重的落地声,随后就是高兰花杀猪似的哭嚎。
“疼死我了,呜呜呜,你们楼家都是一群强盗!”
“惹了我高兰花,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楼遇北给男人做媳妇的事,我会告诉整个凤鸣巷的人!!”
高兰花捂着屁股,抹着眼泪跑了,生怕赵云成追上来给自己两计拳头。
楼遇北傻眼了,“嗳?我什么时候给男人做媳妇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着,楼遇北这憨货就追着高兰花去了,可不能让高兰花的三寸不烂之舌瞎说。
“云成小子回来得好,奶奶去给你做饭,你和月珠聊会儿天,”
楼老太看到未来孙女婿,脸上的皱纹都成菊花了,高兰花带来的郁闷,也被赵云成的突然归来冲散:
“小四可天天晚上都念叨你在西北过得怎样呢……”
抛下这话,老太太屁颠屁颠的跑进厨房,楼遇西也不当灯泡:“我去仓库看木料,应该卸完货了。”
说完二哥也跑了,月珠刚想追上去,就被赵云成狠狠地拽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拥入骨血。
少女前边的柔软,狠狠撞在男人烧红钢铁一般又硬又灼热的胸膛上,挤压无状,令月珠的脸红得快滴出血了。
“流氓,放开我……”
赵云成六识五感敏锐强烈,自然知道撞上了月珠的美好。
他嗓音沙哑,目光热烈地看着月珠,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
“不放,你不是在信上说,想睡我吗?”
“珠儿,我今日,千里送人,脱光了……”
“给你睡……”
粗粝绵长,挠人心肺的低喃。
下一秒,月珠中立失衡,被赵云成打横抱起,直奔房间。
反锁屋门,赵云成觉得自己今日格外警觉,怕被人搅了好事。
拉上窗帘,反复确认。
嗯,没有意外。
嘶的一下扯烂衬衫,他晓得珠儿勇猛大胆,喜欢这些路数。
月珠傻眼了,这干嘛啊??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睡赵云成了
“你起开!我不想睡你!”月珠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脸色爆红,满身抗拒。
嗯?怎么回事啊,身体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
“不想?那你为何要在电报上说要睡我?”赵云成从兜里掏出仔细折叠好的信纸。
信纸四角被紧紧攥过,又被细细抚平,显得有些破旧,可见收信人将这封信看了多少遍。
少说得有百来遍吧?
月珠看着眼前展开的内容,愕然的情绪涌上脑海。
这谁啊?谁那么恶毒,添油加醋,坏她风评?
她明明就想单纯的欣赏欣赏男性腹肌、咳!还有肉.体。
并不是要现在深入发展呀!
月珠想要解释,可赵云成不给她机会。
狠狠封住月珠的嘴,双手熟练地解开皮带。
唰
皮带褪了下来。
皱巴巴的西裤也被赵云成扔到一边。
浑身上下只穿着月珠亲手给他缝制的白色棉质内裤。
男人的资本,虽未被月珠瞧见,可不改它原本的强大。
忽的,月珠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流下来。
赵云成心疼坏了,俊脸上也沾了她的泪水,紧张得双手不知道往哪搁了。
“珠儿,你怎么了,别、别哭啊……”
“不是你说想睡我吗?白纸黑字……行!是我的错!是我精.虫上脑,我胡闹!”
赵云成不会安慰人,想都不想,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月珠。
他的宝贝珠儿,哭了。
月珠没想到自己演个戏,竟让赵云成这么紧张,顿时赶紧把眼泪憋回去。
想垂头掩饰眸中的尴尬,却触及男人内裤中包裹的社会主义资本,吓得跟鸵鸟一般,把头埋进被子里。
娇嗔着声斥他:“你、你先把裤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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