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吧。
其余人都偷偷笑了。
傅景云拉了许今砚坐下来。
她看了一眼周时屿,“挺优秀啊。”
“应该的。”周时屿颔首。
“时屿的手艺很好的,尝尝看,他可一早就起来做早餐了。”傅景云先夸赞了一番。
程晴斜睨了一眼:“还有脸说,做人家太太的,起得这么晚。”
“妈,我让她睡的。”周时屿已经接话了。
傅景云委屈,她以前也是认真的,在家也是最早起来的,现在只是被周时屿养惯了而已。
“您看,我不是自愿的。”傅景云摆了摆手。
果然兄妹两摆烂一个比一个高明。
“还有脸说,你几岁了。”
“妈,提年纪伤感情。”傅景云怼回去。
忽然,傅景云眼皮一抬,落入了她眼中的就是程晴手上的佛珠手串,她觉得眼熟,又转向了父亲那边。
果然父亲手上也戴了一串。
“妈,你和我爸什时候戴起了情侣款来了?”傅景云细致地瞧了瞧清楚。
程晴收了收手臂:“什么情侣款,这是大师开过光的,保平安的。”
傅至深嘴角动了动:“和她说这么多干什么,编排起自己爸妈来了。”
“也是,你们结婚三十周年的时候,我送你们一对情侣款皮绳手环,就没见你们戴过,现在倒是时兴戴起来了。”傅景云想到之前还特意去定制了,想要庆祝父母结婚三十周年,结果一次没看到他们戴,还是很失落的。
昨晚上人多,傅景云也没注意到,今天她一眼就看到了。
许今砚唇边泛着淡淡的笑意。
应该是喜欢的吧,所以一直都戴在了手腕上。
“小孩子不懂。”程晴说她。
其实她想要说一句好听的,但是又有些不习惯,这大概就是自己和傅景霄说的,婆媳关系总是还有一些放不开的地方。
她也是第一次做别人婆婆,不能像是对女儿一样,想说什么就能说的。
这也算是早餐的一个小插曲。
周时屿准备的早餐,中西式都有,大家吃得都很好,今天周时屿不轮休,还要去医院,吃完早餐就走了。
傅景云被母亲拦下来了。
“你不是休息么,带她去买几身合身的衣服,别像是傅家亏待了她似的。”程晴拉住了傅景云吩咐了一句。
傅景云扶住了母亲的手臂,“妈,您想要对今砚好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我才不是,我为了傅家的面子。”
“行吧,我知道我爸妈的嘴硬的很。”傅景云理解,每个人都要转变的,现在程晴一下子对许今砚嘘寒问暖,或者表现出来母慈子孝的样子也不正常。
程晴冷哼了一声:“在你和你弟弟眼里,反正我们最不好,你自己的婚纱礼服不让我们插手,尽早筹备起来,也让她一起去看看,若是喜欢,也早点找设计师定下来。”
“妈,她叫今砚,你叫她今砚或者砚砚都可以啊,不能她,她,她这样称呼人家吧,不过您这是同意他们的婚事了吗?”傅景云纠正了母亲的称呼。
程晴冷哼一声:“她不也是伯母叫的么。”
“您和我爸不点头,她敢改口吗,何况不是还没给红包了吗,您自己说的,红包不给,口不改的。”傅景云强调。
之前双方家长见面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个意思。
其实给不给红包不过就是讨个好彩头,是因为这个程序走过了,才有了仪式感。
“就你精明。”
“是真的,今砚是真的好,你看都把我爸制服了,我都没这个本事,我就是知道我们的母亲大人是通情达理的人。”
“不用给我灌迷魂汤,日久见人心。”程晴心里承认了,嘴上却也还没扭过来,大抵还是因为那一声的称呼。
“我相信她一定能成为您心里满意的儿媳妇的。”傅景云这点可以打包票。
“好了,去吧,多选一些,我给你转账。”程晴把任务交给了傅景云。
傅景云翘起大拇指:“妈英明。”
程晴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佛珠,戴了一段时间了,佛珠上染了光亮,小叶紫檀的木质油亮,经文显得更分明。
若是上天注定,她愿意顺应天命。
傅景霄和母亲说完话,就去找了傅景霄和许今砚,傅至深拉着傅景霄下象棋,结果傅景霄让许今砚代劳。
许今砚开始有些惶恐,但是坐下来对阵傅至深的时候,又坦然了不少,从布局到走棋,她都小心翼翼。
傅景霄就坐在一边上,笑而不语。
他们大学的时候,还报了同一个社团,象棋社,全社团就五个人,傅景霄也是在社团遇到这位学妹,然后一决高下,居然落败,引起了他的注意。
而许今砚是别有用心。
因为学校的象棋社每年都很冷清,虽然很多想要因为傅景霄去报社团的,但是这个社团有个招新规矩,入社团,必须要会下象棋,导致门可罗雀。
许今砚就是一盘定胜负,进入社团,还让她遇到了一见钟情的人。
多年之前,她一直在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对他见色起意,才会跑去公然和他告白,大概就是在象棋的楚河汉界里厮杀的时候。
决定要征服这个男人。
傅景云小时候被拉过下棋,但是不精通,只能稍微看得懂,要是下棋必然输,她走了过来,双手环臂,审视了一番:“爸,你输了。”
“伯父,承让了。”许今砚将傅至深最后一个将吃掉。
傅景霄露出笑意,他们家谁下棋都不敢赢傅至深,他的掌控性太强,还喜欢下棋,若是输了自然还要想翻盘,所以想要逃离棋局最好的方式就是一定让他赢。
许今砚打量了一下他们三个的神情,难道错了?
她下象棋一向是聚精会神想着赢,没想其他,她忘记了这个对手是她未来的公公。
傅景云噗嗤一下笑了,低声道,“今砚,你惨了,我爸输了要生气了。”
“说什么鬼话呢,对弈本来有输赢,我只是老眼昏花没看清楚而已,我还不至于因为输了棋甩脸子。”傅至深驳斥。
傅景云和傅景霄相视一笑,毕竟他们爸,他们清楚得很。
所以昨晚周时屿放牌给程晴,傅景云打掩护。
“姐,伯父不会的,棋局无父子,伯父是识大局之人。”许今砚顺势捧他。
傅景霄没忍住轻笑,看向了许今砚,许今砚有些疑惑,疑问的表情看向他,“我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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