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刚刚结束,沈彦自然十分忙,起身捏了沈离的小脸蛋一下道:“不许跟娘这么霸道。”说完沈彦便带着夜珀、小虎离开了。
嗜睡的秋小蝉午觉醒来,听见边子和土狗在院子里和沈离玩的声音,两人应该刚来,所以边子正说:“宝儿,我爹说住你家隔壁的大将军受伤了。”
“哦,那他是不是功夫太不高强了。”沈离知道自己的爹这次打仗没受伤是因为武功高强的缘故,立刻就用来反驳边子了,边子忙道,“我爹说高强着呢。”
“高强还受伤?”沈离十分怀疑。
“宝儿,我们去看看吧,看伤有多重。”
“好吧。”沈离站起来,冲土狗招招手,抱着小白的土狗立刻站了起来,跟着沈离、边子颠颠往隔壁跑了去。
秋小蝉无可奈何摇摇头,对于小娃娃来讲,受伤也是件值得追捧的事。
秋小蝉在零食盒里刚挑到自己想吃的梅干,王义来了,秋小蝉眨眨眼问:“这没到饭点,也能见着你三儿的身影,真是难得。”
“我是不是害了小舟哥?”
“应该还好吧,毕竟没几日。”
“今儿没有毒膏给他吸了,加上身上的伤,他看上去好痛苦。”王义苦恼地拍拍头,“我舅一直黑着脸,我从来没见他这样过。”
“他应该不是针对你吧。”
“但我知道他对小舟哥不一样,他对小舟哥那是发自心里的好,对我只是表面上的好而已。”
“三儿,你少胡说八道。”
“那小舟哥会怎么样?”
“其实未必是坏事,毕竟他受伤最痛苦的时候,那毒膏起了一定的止疼作用,让他把生不如死的阶段熬过去了。”
“我看他现在更是生不如死。”
“把那毒膏的瘾,熬过去就好了。”
“那拐子又会如何?”
“你觉得呢?”
“我感觉自己好无能,一下害了这么多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秋小蝉便道,“他们不找你,也会找别人,在你这里还好发现得早,如果别人发现得晚,那才是真的惨。”
“那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估计最终是酿成大祸的,秋小蝉你个卖小豆腐的,哪来这般的见识?”
“姐的见识还多着呢。好了,你小舟哥中毒并不深,过几日就好了。”秋小蝉说着,沈离、边子和土狗三个娃一只狐看完伤员回来了,边子边进门边道,“宝儿,大叔和大哥哥那里炖了肉,为什么让我们吃,你偏不吃。”
“我们又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吃他们的东西。”
“他们跟我爹他们是战友,不会害我们的。”
“你不说你家里这些天,天天吃肉吗,为什么还要吃他们的?”
土狗便道:“我家也是,爹每日都奖这么大一块肉回来,我都吃得不想吃肉了。”
边子撇撇嘴道:“可我怎么吃不够。”
秋小蝉好奇地问王义:“怎么打胜了,缴获了南夷人许多牲口,上面豪爽一把,都杀了奖励给大家吃?”
王义看了秋小蝉一眼道:“怎么可能,主要是敌方战场上死掉不少牲口,清理回来,就奖给大家吃。”
“那打了几日,不是都臭掉了。”秋小蝉瞪大眼,王义哼了一声道,“秋小蝉,我就说沈小青还算有些本事,让你吃得好,水军那边在打,城头这边已经在清理战场了,那刚死的,赶紧放血清内脏,两三天没来得及收拾的,对于长年没肉吃的穷苦人家,那也是难遇的美食,晚上从战场上偷,防都防不过来,我们这几日也都是吃牛肉、马肉。”
“那天你拿那块牛犍子肉…”秋小蝉一直想问王义那牛肉打哪来的,一直忙毒膏的事,竟是忘了,王义便道,“当然也是上面奖的。”
秋小蝉差点吐了,王义忙道:“知道你讲究多,上面奖励的,也有活的,那是头被老虎咬成受重伤,实在不可能活的牲口,只能杀了,我就选了块好的,给你送过来。”
秋小蝉还是想吐,却听边子又和沈离争执起来:“宝儿,我觉得大哥哥受的伤比大叔的重。”
“明明是大叔的重,大叔受的是内伤,大哥哥受的是外伤。”沈离摇摇头吩咐,“狗狗,去打盆水,我们给小白洗香香。”
土狗一听立刻乐颠颠打水去了,秋小蝉一看三娃又要虐小白了,总算没那么想吐了,摇摇头对王义道:“去吧,现在你那么忙,就别在这里悲春伤秋了,赶紧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去。”
“我都不敢面对小舟哥了。”
“去吧,你没事就去给你的小舟哥道歉,道歉道得,让他一看见你就发怵。”
“为什么?”
“他的注意力全在你道歉上,说不准就把毒瘾给分散掉了。”
“这算什么?”
“一种解毒的心里疗法。”
“到底有没有用?”
“你烦起人来,可以把人烦死,姐深信有用。”
王义离开后,秋小蝉便用手肘撑着脸看三个小娃娃虐小白,到这会儿才想到,自己给苏容干活,又撬班了,真是汗颜,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如何去挣人家那100两银子。
秋小蝉正在纠结苏容不给自己工钱,自己是和他据理力挣,还是放弃挣扎,毕竟每日连4个时辰都没做足,还动为动就旷工,人家不给也合理呀。
小方过来禀道:“夫人,主子让人带话来,说这次的毒膏,好在发现得早,用过毒膏的伤员,除了小舟和乌雄,其余的中毒都不深。”
“乌雄?”秋小蝉下意识往隔壁看了一眼,王义肯定不会掏银子为他买毒膏,便问,“他为什么会深?”
小方摇摇头道:“他也不知道打哪儿得知吸食毒膏药可以止疼的法子,他比小舟还早些就吸上了。”
秋小蝉愣了一下,心里暗想:难不成这乌雄对自己的同胞太过于凶狠,同胞们恨他,所以暗地里已经在害他,如果不是这次自己发现毒膏的问题,大约这乌雄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害了都没人知道。
秋小蝉便问:“那乌雄戒 毒不是比小舟还难?”
小方愣了一下才小声道:“主子吩咐了,乌雄是友邦人士,他的个人爱好,我们就不要加以干预了。”
“啊!”秋小蝉也愣了:沈小青还真是无毒不丈夫呀,以后想控制乌雄,那不是十分容易。
小方接着又小声道:“不过主子吩咐要盯着给乌雄供货的人。”
秋小蝉一看还真和自己想的一样,用手托着腮没再说话,小方见秋小蝉半晌没别的吩咐,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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