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
南枝一脸的匪夷所思,她的品牌,每一个款式,每一次的上新,每一件衣服,都是她亲自挑选的面料,检验证书齐全,杜绝以次充好,而且,每一款衣服的面料,相比于价位来说,都是物超所值的。
所以她的衣服,利益空间很小。
所以,穿了她的衣服得癌症,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先生你搞错了吧?我店里的衣服,材质都是符合国家质检要求的,而且都是正规厂家进货,不可能存在你说的状况。”
虽然眼前的几个人,五大三粗,一脸黑色会,南枝心里也不是不怕,但她有底气,所以不卑不亢。
“你不认账?”
地痞上下睐了一遍眼前瘦弱的女子,这女子长的不是多出挑,但一头长卷发,一身旗袍,这么站在这里,却别有韵味,男子动了色心。
“不认账也没关系。”
地痞的随从从银台处搬了凳子过来,地痞坐了上去。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
“你坐上来,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
“朝着我坐,跨坐,嗯?”
地痞身后的小弟哧的一声笑出来。
那情形想想也够色情的。
地痞不以为意,拿了人钱,就得为人办事,何况这个南湘,着实长的不错。袅袅婷婷的,那小腰、小脸,看着就想掐上一把。
南枝也没想到,地痞会让她做那么色情的动作,脸都气红了。她愤愤地说了一句:“小王,报警!”
南枝转身要走,地痞直接起身过来,一把揪住了南枝的长发,将她生生扯了过去,“臭女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地痞将南枝往地上一推,南枝摔在地上,地痞欺身过去,他一边解着衣扣,一边咧着嘴狞笑,“今儿,让我尝尝你这小腰的厉害。”
南枝脸上青青白白的,满腔的怒意从眼睛里喷射出来,“知道曲文川吗?”
地痞解衣扣的动作就顿了顿。
“他是我男人。”
南枝这句话说出口时,差点儿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
曲少,不好意思,借你用一用。
你说过,让我有事打你电话的。
南枝给自己鼓励,告诉自己这么做是正确的。
地痞是听过曲文川这个名字的,这两年南市几个大项目都是那个叫曲文川的投资的,姓曲的,虽是京城人,但听说来头不小,在南市也很有后台。
“京城的曲少?”
地 痞到底没敢再造次,但却半信半疑,“你当着我的面给他打个电话,我才相信你。”
地痞脸上少了几分孟浪。
南枝心下就一紧,打电话,打电话若让曲文川知道,她说他是她男人,她还不得羞死。
“打呀!”地痞却不耐烦了。
他可不能被这小美人给骗了,万一她压根不认识曲文川呢?
南枝看了一眼自己掉在地上的手包,她伸手拾了过来,当着地痞的面,拿出手机,调出曲文川的号码。
“开免提!”
地痞说。
她要演戏,他就陪她演戏,不过到时候,会收拾她更惨一些。
地痞想想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就狞笑着,舌头舔了舔后槽牙,还没食髓,似乎已经知味了。
南枝知道,今天这个电话不打,怕是躲不过去了。
她咬了咬嘴唇,把曲文川的号码拨了出去。
那边很快接听。
地痞:“叫心肝。”
“心肝……”
南枝牙齿打颤,这声音发出来时,南枝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心里想着,曲少听不见,曲少听不见。
曲文川和几个项目处的人从饭店出来,项目处的几个人私下里就议论,“最近曲少来的有点儿勤哈。往常不都是月中和月底过来巡视吗?怎么现在隔三差五就来一次,不会来监督咱们的吧?”
“对哦,那我们可得好好表现。”
几个项目处的人各个都一脸严肃起来。
曲文川抬腕看了看表,怎么才夜里八点,莫名就有点儿长夜漫漫的焦虑感升出来。
他正想提议去打场台球,手机就响了。
看到南枝的号码,他浓密的眉毛出现了微不可查的一丝抖动。
他接听。
“心肝……”
因为太过难为情,南枝的声音都显得软糯糯的。
曲文川嘴角猛烈的一抽。
他刚想说:南枝你是疯了吧!
就听那边又幽幽开口,透着委屈:“你是把我忘了吗?你说过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忙,就打电话给你的,我现在被人欺负,你怎么不过来。”
“说什么呢!”
南枝腿上被地痞踢了一脚。地痞的声音也随即传入了曲文川耳中。他英俊的眉目登时一紧。
南枝腿上一疼,低叫了一声,又说道:“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女人吗?”
“南枝!”
曲文川漂亮的眼睛一厉,“你在搞什么!谁在你那儿!”
身后那群项目处的人,忽然就见他们跟随的主子通身在刹那间就罩上一层戾气,各个都心头一惊。
“唔唔,曲少……”
南枝把心一横,反正这一关没有曲文川她怕是过不去了,不如就把他利用个彻底吧,大不了,过后再向他道歉,请他吃饭也行。
给他磕两个头也行。
“我现在好惨……”
南枝是真哭了,豆大的泪珠落下来,砸在手机上。如果曲文川被她气到了,恶心到了,不肯帮她怎么办。她就成了这地痞粘板上的肉了。
“人家都不理你,还曲少的女人,我看你给曲少提鞋都不配!”
地痞一把夺过南枝的手机摔了出去,抬手就来撕扯南枝的衣服。
“老板!”
店员抡个拖把过来了。一拖把砸在地痞的背上,地痞被砸疼了,反手就攥住了拖把,店员见状手一松,抱着脑袋撒腿就跑。
“救命!”
而此时,店面的玻璃门被两个穿制服的人推开,那是两个巡警。
“住手!”
警察大喝一声。
二十分钟之后
南枝站在警局的外面,看着路灯下,那道和警长交谈的挺拔身影,
南枝焦躁地原地转了个圈,等下她要怎么解释刚才的事?
心肝,她想想,都要恶心死了,更别说被她叫了“心肝”的人。
她还说,她是他女人。
他怕是恶心死了,厌恶死她了吧!
南枝越想越焦虑,脸颊上像火烧过似的烫。
只想着,曲文川千万千万不要转过身来,就一直、一直,和警长说下去。
她在那儿背对着那道挺拔,闭着眼睛不停碎碎念,就听身后蓦地传来一个声音:
“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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