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太过炽热。
姜至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慌乱的移开视线,说话都结巴,“我去找饮料喝。”
口干舌燥的,也不知道是零食太干,还是有别的原因。
人才刚到冰箱前,就被沈聿淙捞进怀里。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总是很轻易将她掌控。
细腰在他掌中扭转,姜至整个人便面向了他。
沈聿淙在她气息紊乱中底下头吻住她的唇。
唇瓣的厮磨由浅至深,空气在热吻中快速升温……
等他松开,姜至早已被吻的全身发麻,气息缭乱。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汹涌而热烈。
总是让她无法招架。
沈聿淙一手搂着她的腰,防止她瘫软下坠。
两人因此而紧贴着。
姜至感觉到了他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
沈聿淙用拇指指腹蹭干净她唇上的莹润,声音沙哑难耐,“吱吱,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经不住考验的。”
“哪种眼神?”
“就这种。”沈聿淙捧着她的脸又狠狠的亲了一口。
姜至挺无辜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啊。
沈聿淙本想更进一步,厨房的手机响了。
姜至顺势推开他,“你电话响了。”
沈聿淙看穿她的小心思,手指捏了捏她的腰,“暂时放过你。”
“剩下的,晚上加倍讨回来!”
沈聿淙抽身离开。
姜至扶着冰箱扶手,长长的抽了一口气。
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
耳畔像有火在烧,热浪侵袭着所有感官。
这会儿相信他刚刚说的话了。
他真的很克制了!
姜至口干舌燥的,赶紧打开冰箱取了一瓶饮料打开就喝。
半罐下去才尝出了淡淡的果酒味道,低头确认后才知道自己拿错了饮料,喝的是果酒。
不过挺好喝的。
反正沈聿淙不知道,她偷摸着把那罐果酒全都喝了。
小时候有一次她意外喝了一杯果酒,醉了一整晚。
后来童妈偷摸着告诉她,说沈聿淙担心了一整晚,一直守在窗前,寸步不离。
后来她就被沈聿淙严令禁止,十八岁前不许喝酒!
连没什么度数的果酒都不能碰!
将手里的空罐毁尸灭迹后,姜至才返回餐厅。
沈聿淙正倚在岛台接电话。
屋内温度高,他只穿了件白T恤,短袖的。
右手捏着手机在听那头的人说话,手臂肌理匀称,线条堪称完美。
手指修长,指骨根根分明,手背上伏起的青色血管向下蔓延至小臂。
姜至蓦地想起那只手扣住自己的腿和腰时,凶悍的爆发力。
不行!
她需要再来一罐饮料降降温!
姜至逃回冰箱前。
那边。
沈聿淙听完那头的人叙述思忖两秒后开口,“你们看着处置就行,一切按规矩来。”
对方得到了他的答复,安了心办事。
结束通话,锅底也熬好了。
沈聿淙将汤底盛进电锅里,开始码菜。
姜至说想吃火锅,说火锅和下雪天最适配。
沈聿淙就为她做了。
亲力亲为。
也只有姜至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沈夫人当了沈聿淙二十八年的妈,都没吃过他做的一顿饭。
这事儿要是让沈夫人知道,保不齐要大闹一场的。
将菜一一端上桌后,沈聿淙叫姜至,“吱吱,吃饭了。”
存放饮料的冰箱在餐厅的背立面,隔着一个原木风的隔断柜,沈聿淙看不见姜至,只听见她软软糯糯的应了一声。
沈聿淙夹菜的手一顿。
突然意识到什么,放下筷子迅速过来找人。
姜至就蹲在冰箱前,手里第二罐果酒见底。
被逮个现行,姜至明显心虚,用一双雾蒙蒙的眸子极其无辜的看着他。
“哥哥~”她叫他,嗓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拖着的尾音像是在跟他撒娇。
“我错了。”
沈聿淙心里说不出的柔软,声音也软,没有半点责备。
“哪儿错了?”
“我偷喝酒。”
她倒是老实。
“喝了多少?”
“两罐!”
语气怪自豪的。
末了脑子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又猛摇头,“不对,是一罐!”
沈聿淙听着她的醉言醉语,心口像一把雪化开,化成滚烫的热意。
“到底是一罐还是两罐?”
姜至认真的掰手指头,“三罐。”
他抽走她手里的果酒罐,看了一下上面的配料。
葡萄味的果啤,度数虽然只有八度,但含了碳酸的果啤会加快酒精的吸收。
因此体感来得比较快,可能会让人更容易觉得“上头”。
小小一罐相当于二两四十度白酒。
这小东西偏偏喝了三罐,还是空腹喝的,难怪会醉成这个样子。
沈聿淙把人从地上抱起,碰了碰她发烫的脸,“热吗?”
姜至到时老实,头点得很重,“热。”
不仅脸热,身上也燥热得厉害,本能的抬手扯自己的衣服。
沈聿淙抱着她,没法阻止,就这么眼睁睁看她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一小片泛红的锁骨。
他喉结滚动得厉害。
姜至丝毫不自知,靠在他肩上努力呼吸。
那些带着温度的热烫吐息就这么喷薄在他的颈侧。
本就薄弱的自制力以毫无招架之力被摧毁殆尽。
沈聿淙用最后一丝理智关掉桌上的电锅,带着姜至进了卧室。
……
叶渐青刚回到叶家,佣人就急忙过来向她汇报,“大小姐,夫人又在闹脾气,你赶紧去看看吧。”
她从早忙到晚,刚从酒局上回来,整个人疲惫不堪。
本以为回到家能缓一缓,却不想还有更烂的摊子等着她收拾。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别的,她头疼得厉害,让佣人先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就着水吃了两片止疼药,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
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屋内便响起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爸不回家是不是因为你?你说话啊!”
母亲苏怡灵向她冲了过来,抓着她的衣襟厉声质问。
她表情狰狞而疯狂,完全没有一丝母亲的慈爱。
这张脸,她看了二十六年。
永远,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模样。
从叶渐青记事起,母亲就把父亲不回家,在外养小三情人,生私生子,不爱她冷落她和她离婚……
等等等等。
所有的原因都归咎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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