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也不废话,一块那么多年,要真说有事的话,整那么多弯弯绕绕,最后被拒绝,还不如最开始就直截了当的说清楚,就算被拒接,也是大···大方方。
在狗爷的世界里,也不存在什么弯弯绕绕,直来直去,咱是哥们,你有难我帮你,我有事你帮我,相互帮助。
没点本事,你能成为当家人。要嘛你是心狠手辣,要嘛你是宅心仁厚。藏戚戚的卑鄙小人就是在势力在大,人脉再广,钱财再多,他也永远活在他个人的世界中卑微生存。
狗爷苦笑一下直接了当的将自己的徒弟李九的事讲给二彪爷听,最后狗爷说:“我那个徒弟呀,被我惯坏了,什么事儿都由着他,若是这次事情了了,我就打算带着他们离开奉义。”
二彪爷一听狗爷这话,就不乐意了:“咋,才见着你,还没好好跟你喝上几杯,你这又走。”他停顿一下,吧唧吧唧嘴接着说:“不是我说你,这都多大年岁了,你在外头能漂泊多久,怎么地,你有瘾呀,在外头溜达惯了,这么不爱跟家呆着,你就是欠揍,听我的,事成之后你们走他们的,你在家,你出事我保你。她胡四喜就是在怎么样也不敢跟我丐字门的过不去。”
二彪爷这可不是瞎说,狗爷和猫爷能第一时间想到二彪爷那是有根据的。二彪爷掌管奉义一整个丐字门,那年月不像现在,那时候的乞丐多,又零又碎。奉义又是一个大城,赶上灾民流··亡的时候,成群的乞丐进城,那场面又凶又壮观。
别看二彪爷老了,他的徒弟良子现在是丐字头的当家人,但他说句话依旧比现当家人都管用,人家都认他二彪爷的人。别人看人家穷,但是人家人多势众,穷怎么了,穷也不代表人没实力。就因为丐字头这样,所以,不论是什么人,轻易的都不敢招惹他们。别说一个北城当家的胡四喜,她在北城只手摭天,到了东城一样不敢造次。
二彪爷那话就当是答应狗爷的请求了,但狗爷实在是放不下九儿,虽说他也放不下雷豹和盗门,但那里还有大猫,他也就不在乎了。在说这个决定以前,他是真的已经想好了,要不然不管怎么样,狗爷也不会跟着猫爷来找二彪爷,公开谈论抢亲的事。
实际上这个事说难办指的是胡四喜太过难缠,说简单只要胡一南一露面,抢了人就跑,在时间上有个错开点,躲开胡四喜的眼睛。别说一个胡一南,就是再来几个狗爷不当回事。
既然这事已经敲定,那接下来老哥几个没事叙叙旧,在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计划。旁的就先不去理会了,真是好些年没见着,在一起话自然就多,说的多了,喝得多了,说说笑笑,时间就耽搁了······
狗爷家···
九儿开始吐了几条虫红色线形虫子,疼的在地上直打滚。煜师父他们也不知道这是这个该怎么处理,刚见着时,三个人特别慌乱,握着武器对着地上的虫子一捅打砸。
就在他们慌乱间,九儿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似乎要从眼眶里冲出来似的。他忽然大喊一声,吓的几个正在低头杀虫子的人一惊,在看他的时候,九儿不知何侧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向外爬着无数的红虫子。
那些虫子的数量多的惊人,多的令人头皮发麻,它们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从九儿的嘴里,快速的疯狂的爬出来,接着迅速的聚拢在九儿的身边。
九儿侧躺在地上膝盖护着肚子蜷缩成一个球,那些虫子从他嘴里出来,快速的游弋在他的身上,只是几个喘息间,九儿的身上便覆盖了一层红色的线虫。
煜师父,金锭和永生,三个人见到这个架势也被吓了一跳,三人站一起看着地上逐渐被红色虫子覆盖住全身的九儿,慌张失神又手足无措。金锭慌张的问:“师父,这是怎么。”
煜师父也不知道呀,就现在的情形,他也没见过。你问他,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等会,煜师父看着那些红色的虫子,他们在九儿的身体里出来的。这个情况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情景,那哪儿呢。对对对,早些年他带着九儿去找方圆,那时候他们在冰洞里,方圆就是利用九儿身体里的这些虫子消灭的他培养的那些个虫子。
不过那时候方圆已经将九儿身体里的虫子封印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封印失效了。这下可完蛋了,方圆不再他们对这些虫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现在也不能看着这些虫子将九儿给反噬了,现在这些虫子,要比那时候他见到的更加的多。看着面前的这些情况,几个人都有些惊慌。
渐渐的九儿嘴里吐出来的那些虫子将他的全身覆盖包裹,最后在他的身体外围将他包裹成了一颗红色的蛋。将九儿包裹在里面以后,那些虫子便只在待的外皮上面游走爬行。
现在这情况就很恐怖,九儿被包在一个由无数条红虫子组成的蛋里,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一直都不见煜师父说话,金锭急的抓耳挠腮,他想上前去帮忙,但实在是无从下手,于是他又问了一句:“师父,现在该怎么办。”
煜师父看着面前红色巨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挠着脑袋,皱着眉半晌说不出个办法。金锭急了嚷着要去找狗爷。这时候永生开口:“找到狗爷也没用,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我们去找左丘广。”
一听永生说左丘广,金锭也想起来了,左老头很厉害的,他就是蛊师。要不是上次他们在小荒山那一遭,现在他们还在相互敌对这呢。都是九儿有远见,他认为这样的人就不能当做敌人,本身就没有仇怨,所以并不需要树敌。要不是那时候他出手帮左老头,他们也不会得到女魃的手臂。
在奉义他们认识的蛊师只有左丘老头一人,所以找他就没错。于是金锭就对煜师父:“师父,我们去找左丘老头,你自己在家看着九儿。”
煜师父先是犹豫一下,他在想他们跟左丘广不熟悉,他能来帮忙吗,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若是一直放任不管,也不知道九儿会怎么样。思量了一下,他问永生:“要不要先去找找老狗,这事儿太诡异,要不要先告诉他一声呢。”
永生摇摇头说:“现在没时间去找他们了,我们先去找左丘广更重要一点。”说这话他看着一眼横在地上的红色巨蛋,心里也开始跟着担心起了九儿。
打定了主意,俩人就出了门,出了门以后,俩人就犯了难了。向来都没跟左丘广有过什么接触,遇上的是突发事件,他们上哪儿找他呀。
金锭脑子转得快:“找郑义,奉义就没有他不熟悉的地方。”
俩人上了一辆人力车,这时候的郑义应该已经下班了,不乱跑的话应该还在警·察·署没出来。别看郑山河是署长,可警·察·署的事,权权都交给郑义搭理。郑义也是个人物,小小年纪继承了他老爹的本事,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那一套左右逢源的技术,学的是淋漓尽致。
要不然为什么金锭能想到去找郑义,因为郑义的眼线在城里多如牛毛,他跟个个地界的关系也很好。九儿他们和吕良人的关系很微妙,透着一股子敌视劲头,可郑义不一样,他和吕良人的关系也不能说很好,就是一般。毕竟人家交往也是走个过场,面子上给足了,过得去,日后有个什么事求人家也好求不是吗。
俩人坐车到了·警·察·署,见了郑义,金锭就将今天的事情讲给他听,说完以后。郑义都没犹豫,带着俩人开着车直奔左丘广的家。
在路上郑义说:“难怪最近没见着你们几个来呢,怎么这么忙,怎么都没叫上我一声,都是狗爷的徒弟,你们几个把我抛出在外,算什么兄弟。”
金锭能说什么,笑着对他说:“你可拉倒吧,你那·屁·股·还没好呢,还敢让你出来帮忙,再说,我们都没空出时间找你。”
郑义就说金锭他们没把他当兄弟,接着又说:“九儿出这么大的事,你们都没告诉我,对你们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一来一回耽误了对少时间。等明个九儿好了,学学开车,我让我爹弄一辆给你们,在给狗爷家装一部电话。你们在找我就方便了,一个电话我就来。”
金锭还能说什么,郑义家有的是钱,整点新奇的玩意不就跟玩一样吗。车子开了半晌,天都已经黑下来的时候,才到的左丘广的家。
按说左丘老爷子也不能缺钱,怎么住在了城郊那么偏的一个地方,害的郑义开车在路上,差点没把金锭颠吐了。三人下车,见着屋里隐隐有灯光,就来到门前敲门。
半晌里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呀,这么晚了。”门一开,里面站的是左丘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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