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九儿的话,左丘广和左丘木师徒俩人瞪着眼直愣愣的看着他,愣了半天,木木嘴里叼着一块鸡肉说:“你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吗。”
九儿说:“没有人告诉过我,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是第一次听见你们说,我下知道的。”
木木撅着小嘴说:“你不是有说过,你有本什么蛊书吗,上面没有写吗。”
九儿摇摇头说:“那书我看过很多次,并没有发现有你们说的那种蛊,怎么解释很厉害吗。”
木木没说话,左丘广点燃水烟袋,抽了两口,吐出一口烟,慢慢的说道:“这样吧,我给你重头解释一下。”
接下来左丘广接着说:“昨天我给你师父解释过,那是只有寨子里资历最长的蛊师长老家的子女才能炼制的巫蛊,那种蛊最高的等级便是本命蛊,所以我怀疑你身上的蛊可能就是本命蛊,但你不确定,我也没有办法确认。”
九儿就问:“怎么才能确认是还是不是呢?”
左丘广说:“我可以教你心法和沟通的诀窍,如果你想学的话,按照你的天赋应该不难。”
听着左丘广说的那些个什么心法呀,诀窍呀。九儿都不是很感兴趣,他一直对那个蛊很感兴趣,于是他说:“我其实并不是特别想要那个沟通法,我到是对蛊的形成和发源地很感兴趣。”他说到这顿了一下接着说:“能不能请广先生多告诉我一些关于那个蛊的事情,如果可以,我很想去一趟那个发源地去看看,我想了解更多。”
左丘广不明白他的意思,就问他:“为什么呢。”
九儿语气坚定的说:“我想把它们从我身体里去掉。”
他这话一出口左丘师徒二人皆瞪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九儿,木木更是夸张他指着九儿说:“那····那可是各个名家梦寐以求的奇幻蛊虫,你居然想要把他除掉。你知道那个蛊有多难搞,尤其,尤其····”说道着的时候,小木木的脸居然红了一下,紧跟着他难为情地接着说:“尤其,那个蛊只能女人有,男人想有的话简直是难上加难。”
金锭不解的插了句嘴:“为什么呀。”
木木搓着下巴想着怎么回答他,左丘广接话说:“是疗愈,其他蛊很难起到疗愈的功能,真正的线蛊是可以与本主融为一体,在本主受伤的时候是可以化为本主的血与肉,即使受伤再严重,也可以复原。这就是线蛊的强大之处,所以很多名家大家都想拥有这样的本命蛊。但终归是得不到的,因为练就这个蛊的人只能是女人。因为女人天性阴柔,很适合培育性请温柔的线蛊,男性血气刚硬,初蛊形成是便会被刚硬血气融化,所以这就是男人没办法饲养本命线蛊原因。”
他稍微顿了一下接着说:“在狗爷告诉我,你中了木娃子的千针蛊而没有出事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应该是本命线蛊,于是我一直想证明他是,所以我一直在问你懂不懂如何跟本命蛊沟通的事情。”
九儿是听的懂得,但他的心意已决,他才不在乎那蛊到底有没有用,他只说:“那东西折磨我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再说,再说我觉得为了这个蛊,我隐隐有一种用了要付出更多地感觉。”说到这他停了一下,缓了缓接着说:“我觉得我现在就挺好,并不需要那些东西,所以能不能帮我除掉。”
一直没说话的狗爷突然就炸了,嚷着说:“别听他的,不用除掉。”接着他转头对左丘广说:“广先生,你别听他的,我做主,把那个什么蛊给我留下,以后出了什么事情,我来担着。”说到这他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九儿一眼,接着就跟左丘广讨论如何跟本命蛊沟通的事情去了,不在理会九儿。
九儿觉得无奈,这事怎么说呢,他也不是不喜欢这个蛊。主要还是因为他对这个东西不了解,就以现在这状态和他经历的那些痛处来比,那些被治疗的伤痛又算的了什么,他反到觉得,那种心底里油然而生的痛处,让他觉得特别的疼。
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如果一直没人告诉他,他还真的不会注意到,好像小的时候他总是会突然的心底生寒,然后特别畏惧,畏惧人类,畏惧世界。他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每到那个时候,他都觉得是自己的最近一段时间情绪累积的情绪化,过一段时间就好。
他是很恐惧的,但也重来没放在心上过,时间长了也就无所谓了。到是每次和永生出去浴血奋战的时候,都没有那种感觉,就觉得那种感觉被身体里某种别的情绪抑制了,就很开心,所以那就是为什么每次他和永生出去都他别开心的原因。
那些原因都是其次,主要原因还有,他就觉得那个在梦里出现的女人说的那句帮她报仇,就让他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暂时他并不打算告诉左丘广他们,他打算晚一点的时候跟狗爷说说,所以狗爷他们现在说什么,都是他们的事情,也都无所谓了。
既然已经知道线蛊的主要形成,接下来就是慢慢的讨论,对这件事九儿并不是特别在意,等到稍微晚一点在和狗爷把话说清楚,他相信狗爷是可以理解他的顾虑的。
等到了半晚的时候,送走了左丘广师徒二人,师父们带着徒弟在院里乘凉,狗爷悠闲的喝着茶,哼着小曲,正享受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他们都以为是左丘广师徒忘了带东西,金锭走去开门,门开后却见着是永生,他手里拎着一个布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金锭一皱眉,昨天晚上送左丘广师徒回去的时候,永生也顺便回了万利。这么晚了,他怎么来了。
跟着金锭走进去,狗爷一看是永生就纳闷的问:“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永生说:“白天有事耽搁了,我来看九儿,他醒了吗。”说着将布包放在狗爷边上的小桌子上。
煜师父就笑着说:“来就来呗,怎么每次都拿东西,你这也太见外了。”
永生说:“珍珠磨成粉,安神。百年参,补气,对他有帮助。”
九儿正在狗爷的屋子门口往出走,正好听见永生说这话,他偷偷笑着,别看这家伙面冷,其实心底很单纯又善良。于是他在永生身后边走边说:“天天这么吃,早晚让你补死,你上哪弄得这些东西,你哪来的钱呀。”
永生猛然一回头,正见着九儿站在自己的身后对着自己微笑,看见他的那一刻,他也笑了:“你没事了。”
九儿耸耸肩:“就那样吧,怎么晚你怎么来了呀。”
永生说过:“我估计明天张先生就过来了,所以我过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没有。”
狗爷就问:“需要什么东西。”
永生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就是来我问问。”
煜师父在边上搭腔说:“那明天把刀子接过来吧。”
狗爷就问永生:“嗯,刀子接过来能治不。”
永生说:“不太清楚,这个要等到张老爷子过来看过了以后再说。”
狗爷看着永生的这个样子,觉得他可能有事,于是就问他:“永生,你是不是还有话说。”
永生别闷了一下才开口:“我想知道那块天外来客还在狗爷这么。”
煜师父端着茶杯喝了口茶说:“在,昨天晚上我还看着呢。”
永生点了下头说:“嗯,那我就放心了。”
狗爷有点纳闷的问永生:“那个,永生呀,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呢。”
永生看了狗爷一眼,别愣着小声的叫了狗爷一声说:“狗爷,我能单独和您聊一下吗。”
俩人走出了门外,永生低着头说:“九儿手的事,我很抱歉,有些话我一直都没说,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他恢复的,您放心好了。”
狗爷对他微笑着说:“当时我也在,那情况根本就不能怪你,是九儿自己太过鲁莽。你没必要将这些怪在你的头上。”
永生又说:“如果您是我带着他们去的话,也许九儿就不会。”
还不等永生的话说完,狗爷拍着他的肩安慰他说:“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他就该有此劫难,不论有没有你,他都会经历,那是他的命,所以你不必自责。”狗爷这么说,他也看得出来,九儿的伤就算不是伤在手上,在别的地方,他身上的蛊早晚都会出现。
接着狗爷又说:“他们会好的,你不要担心。”
永生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就先回万利了,等到张老爷子来了,我带人再过来。”
送走了永生,狗爷叼着烟杆,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间狗爷对永生开始好奇起来,这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因为隐约间他好像记得那次在山峡谷的时候,永生也受了不小的伤,怎么没看他怎么处理和恢复,就变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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