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逃离现场 会见客户
“谁给你的权利这样说话？”霍司宴与司南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
保姆看清楚来人以后，低头不敢吭声。
“你在这干什么？”霍司宴上下打量我：“做一份兼职？还是因为讨好我妈妈？”
谁想来你家兼职？谁想讨好你妈妈？
一上午都过去了才擦完客厅。
“我妈呢？”
保姆小跑的领路：“太太在楼上休息，我去叫她。”
司南朝我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与霍司宴一起坐到沙发上。
婆婆从楼梯下来见到他们两个人，眉开眼笑。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两个一起回来了。司南很少来，今天留下来一起吃午饭，正好今天有刚送过来的有机蔬菜。”
“我和司南约的客户在附近打高尔夫，客户还要两个小时才过来，我们回家看看。”
霍司宴眼睛里像是没有我，冲着婆婆问：“她怎么也在这？”
这个她肯定是指我，总不能是说王宁。
“为了她的好闺蜜，到我这来找珠宝。”
霍司宴深深地剜了我一眼。
我当时感觉到一激灵。
婆婆冷哼一声：“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司南点头，了然于胸：“作为交换，姑姑她在这里打扫卫生。”
“交换？”
姑姑疑惑的看着司南：“我可没说这是一场交换，按照市价来算，索菲亚都已经三个亿了，哪里的保洁打扫一天就能挣这么多工资？司南，你也开始不食人间烟火了吗？”
王宁朝我使了一个眼神，你看，说中了吧，这个老妖婆！一件完了还有另一件。
“婆婆，那还有什么事情？”
霍司宴不满：“你怎么说话的？这是你和我妈说话的态度吗？”
还要什么态度？我现在可以说是毕恭毕敬，就差跪下去磕头了。
婆婆对霍司宴这句话很满意，她喜欢所有人都站到她的那一边。
最好是为了她背叛全世界。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霍司宴切入正题：“妈，什么珠宝？”
“索菲亚。”
他像是开始是思考点什么，看了我手上的抹布：“还没有打扫完吗？这种干活速度，明年你都拿不到珠宝。”
我气得想打人！
王宁替我抱不平：“这里这么大，你妈妈又只让清禾一个人打扫，还要怎么样？你们家随便一个保姆都敢对少奶奶指手画脚，又是什么规矩。”
“恕我直言，你是局外人，在这里没有说话的权利。”婆婆只用了一句话，彻底惹火了王宁。
“我的确没有说话的权利，但是我认为人人生而平等，而不是可以随意的欺压别人。”
“是啊。”婆婆也没有觉得自己做错：“用自己的双手换取报酬，不平等吗？”
我拉住王宁，示意不用再继续吵下去。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外头的花快要枯死了。”霍司宴指挥我：“你去浇水，不要在这里碍眼。”
我好像回到了最开始结婚的时候，他们也是对我这样，现在的我还敢反驳，从前只是一味地逆来顺受。
王宁看到花园里生机盎然的花：“这哪一点看起来是枯了？比我都有活力！”
“清禾，你真的不用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们走吧。”
我已经拿起水管子：“现在走，我刚刚干的那些活不就白干了？”
“他们两个人来了，肯定会好一些，没准一会儿就能拿到呢。”
我不知道霍司宴，但是司南是知情的。
他今天过来，肯定也有这件事的缘故。
比起打扫卫生，洒水是一个很轻松的活。
正好趁机会放松一下腰。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念大学的时候？”
我一提起来，王宁就接下一句：“记得，你那个时候勤工俭学嘛，也是这样去浇花，我从花坛的另一边走，你一个人戴着耳机唱着歌，不知道在想点什么，浇了我一身水。”
我仰头大笑：“我那个时候在想，真是无良老板，浇水才给这么几个钱。”
王宁终于笑了，自从今天我见到她到现在，总算有个不一样的表情。
“我当时就在想，这个女孩是不是有病？因为没有想到你会勤工俭学，你的那个耳机是我想要很久，我爸妈都没有买。”
那个耳机，是我考上大学我爸送的唯一礼物。
想起这个，我不免有些悲伤。
“后来，我经常看见你在那浇水，就猜到你是勤工俭学。”
提起往事，我们两个人好像轻松了一点。
在一回头的时候，看见霍司宴站在三楼的阳台上，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
他在想什么？
我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眼下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浇完花了？”
婆婆正在看书，头也没抬。
“已经浇完了。”
霍司宴从楼上走下来，根本没看我们两个：“妈妈，我们不能在这吃饭了。”
婆婆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儿子：“怎么了？难得回来一趟，怎么还不吃饭，司南也很少来这里。”
“客户打电话来了，说是在球场碰面。”
婆婆表示理解，又拍拍司南的胳膊：“下次和你表哥在一起回来，姑姑的手艺一点都没有退步。”
“好。”司南礼貌又温柔：“下次一定来。”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没有其他事情了？”婆婆总能挑出来我的毛病：“像一个木桩子一样。”
好吧，那我去干活。
“等等。”霍司宴叫住我：“今天的客户有夫人陪着，你换身衣服陪我一起去。”
“啊？”我有些错愕：“我还要找珠宝。婆婆这还有很多的活我都没有干完。”
“你一大早来干什么了？怎么什么都掉链子！”
一大早我过来擦地了。
霍司宴又扭头看着婆婆：“妈，要不先让她别干了，那边也是今年重要的一个客户。”
婆婆虽然不舍得放过我，但她一定以家族为重，一切以霍家的生意为主。
“你们去吧。”
“婆婆，我心里现在惦记的都是索菲亚。”我已经想好办法了：“要不还是留下来干活吧，万一过去表现不好，这不是丢了霍家的脸吗？”
婆婆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拉的比马脸也长，声音更是冷淡无比：“司宴，你奶奶给你娶了一个好媳妇，《三国》读得不错，还会挟天子以令诸侯了。我们霍家还能有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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