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言手中捏着系统那里买来的春药。
小小一包就要100系统币,简直贱商。
她没有精力问候系统,将药粉掺进水里,一点点喂给怀里的冰人。
关焰期整个人都冷得不像话,喝药也成了问题。
他虚弱得很,漆黑长睫微微颤动,张口都极为艰难。
楼言硬是将手指撬进他嘴里,顺着缝隙将水给他灌了进去。
别的不说,这药粉卖得贵是贵,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
半刻不到,关焰期睫毛上的冰霜就都融化了,长睫沾着水意,随着他睁眼的动作,显得波光粼粼,有些诱人。
楼言又拿起他的手来查看,手上的冰晶也一并退去了。
“还挺有效的。”
她夸了一句,怀里的关焰期脸上渐渐漫起红晕来,伸手掀开身上缠着的厚重保暖的虎皮。
“你不冷了?”
楼言惊讶问了句。
关焰期黑眸里都是水汽,点了点头,却不敢开口说话。
楼言将虎皮替他剥了,又觉得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关焰期脱力的身子几乎是整个趴在她怀里。
“我抱你去床上吧。”
说着,楼言就将他抱到床边,正想松手时,却被极其虚弱的手指勾住了衣服。
“大女……可否替我拿些水来……”
方才的水全都用来喂药了,楼言只好出去重新到河边接水。
等她回来的时候,床榻上的关焰期已经将自己浑身的衣衫扯掉一半,见楼言回来,他又欲盖弥彰地用外袍遮掩。
只是这种遮掩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叫他藏在衣袍之下的白皙肌肤显露出来,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暧昧。
楼言垂下视线,尽量不去看他。
现在的关焰期虽然身体是二十六七的,两人该做的早就做过了,可他却只有十七岁的记忆。
谁能想到系统的药这么猛,楼言又拿出一颗解毒丸,递到关焰期面前。
“抱歉,这药效果太好了,你吃颗解药效的压一压,实在不行待会我替你施针。”
“……有劳大女。”
关焰期颤着手指,将那药丸吃下去,又喝下冰冷的河水,作用却并不大。
方才的清凉让他想要更多凉意,火焰般的燥热又卷土重来,烧得他大脑都开始昏沉。
楼言已经灭了火堆,坐在山洞口,他只能看到楼言的影子。
可脑海里却止不住去回忆她身上的味道,想着想着就凭空多出一段记忆来。
那是月夜下一条冰凉的河水里,楼言将他抵在河岸边,眸色赤红,粗暴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他肌肤上,滚烫又惹人上瘾。
“再一次就好了……抱歉……”
她低低的声音沙哑,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可关焰期十分确定,那就是楼言的声音。
她们怎么会……怎么会做那种事……
关焰期睁大双眸,不敢相信自己脑海里的画面。
只是记忆很快就重新换了场景,这次是在一间竹屋里。
清幽的风穿过竹窗,窗外还摇曳着高大浓密的竹子。
被风吹响的竹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遮住了竹榻上的声响。
他看见自己仰面躺在榻上,任由楼言如何折腾,两人散乱的长发互相交缠,像极了互诉情衷的交颈鸳鸯。
那样的画面一个比一个多,一个比一个清晰,关焰期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焚红了眼尾,手指攥得身下的布料都皱了。
“关焰期,你没事吧?”
楼言听见里面几乎没有动静了,担心关焰期出事,便出声询问。
只是她询问了两三道,却没有听到回答。
“关焰期?”
她走到床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被一只滚烫的手覆盖住手背。
“大女,可否带我……去河边。”
“好。”
楼言没有犹豫,直接将关焰期抱起来往河边走。
想来是他之前从悬崖上摔下来受了内伤,楼言一直有给他熬药吃,但受内伤都需要自己运功调息。
只是十七岁的关焰期还没有学会现在的调息办法,久久不曾调息,才会导致他内伤越来越严重。
前几日楼言只觉得逗弄十七岁的关焰期好玩,如今知道了问题所在,还是得给他治治脑子,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楼言将关焰期放进河里,河水湍急,她怕关焰期被冲走,自己也跳下去,拉住他的胳膊固定位置。
可他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直接就顺势往后靠在楼言怀里。
由于吃了那药的缘故,他时不时还会无意识蹭蹭楼言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在她面前一遍遍喘息着。
“大女以前就和我认识了吧。”
他突然开口,楼言还愣了一下。
随即想到他很有可能恢复记忆了,楼言还觉得自己有点心虚。
说是认识,实际上两人也没怎么交流,不是在打杀,就是在河里、在竹屋里度过。
想也知道,肯定没留下什么正经的记忆。
她试探地问道:“你全都想起来了?”
“没有,只想起些许。”
楼言刚要松一口气,又听到关焰期开口。
“所以大女之前说的……童养夫……果真有此事吗?”
“!”
所以关焰期想起的记忆全都是不正经的是吗?
两人的关系有些复杂,楼言还在思考该怎么告诉关焰期,就见他转过身来,面颊上带着灼人的热度,直接贴了过来。
“既然我们是那样的关系,大女为何对我如此疏离,可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楼言任由他在自己脸颊上贴贴,大气都不敢喘的。
“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
关焰期贴着她凉意盎然的脸颊,手指自觉的环上了楼言的脖子,得寸进尺般,将自己整个人都贴了过去。
“论理……我该叫你一声妻主是不是……”
妻主……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楼言,她耳根子顿时又软又烫,感觉这个称呼过于暧昧了。
“关焰期,我们只是……唔……”
楼言本想解释她们只是互相帮助的关系,可关焰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将红唇贴了上来。
他的记忆果然没恢复全,只是稚嫩地在楼言唇上轻轻舔舐,更多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楼言毕竟是个正常女人,更何况她对关焰期也很有感觉。
算了,就当是再帮他一次,等他恢复意识,也好向他打听当年的事。
楼言轻轻掐住关焰期的腰肢,不厌其烦地教他接吻。
唇齿交缠间,关焰期的毒却越发沸腾起来。
他难耐地扯住楼言的衣袖,声音喑哑破碎。
“妻主……唔……帮帮我……”
楼言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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