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冷冷的看着那个年轻公子,沉声道:“你又是什么狗东西,竟敢在京城纵马?”
年轻公子一愣,顿时被宁飞气得七窍生烟,他走到宁飞面前,指着他大骂道:“大胆!你敢骂我是狗,我是皇亲国戚,你骂我,就是侮辱当今朝廷!”
被宁飞从快马上摔下来,年轻公子感觉自己骨头都断了几根,浑身剧痛。而且他还被摔得鼻青脸肿,让他刚到京城就大大丢了面子。
他看着宁飞的目光冰冷,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面对年轻公子的威胁,宁飞一脸不屑,宁飞冷冷的看着他,“我不但要骂你,还要抓你。”
年轻公子一愣,被宁飞冰冷的眼神看着,顿时心跳都漏了一拍。
“难道他真是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不成?”年轻公子狐疑的看着宁飞,见他年轻的过分,应该不可能是什么大人物。
“世子,你没事吧?”就在这时,几名骑士跑了过来,他们也骑着马,显然是追着这位年轻公子先后进城的。
“竟然还敢在京中纵马,显然是不把大乾律法放在眼里!”宁飞冷喝一声,迅速转身出剑。
和之前一样,只见宁飞的身形在几匹马之间快速闪过,然后马头高高飞起,几名骑士也从马上摔了下来。
几匹无头马撞在一起,马上的骑士被摔得惨叫出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周围的百姓看着就觉得痛,但也很解气,最近有太多外地的权贵进京了。他们平时在自己的地盘作威作福惯了,进了京也不收敛,让京城的百姓心里很不爽。
如今终于有人出手教训他们了,周围的百姓纷纷叫好,对着年轻公子和他的骑士大声嘲笑起来。
“还当在自己地盘呢,这里可是京城,是天子脚下!”
“让你嚣张,现在被人教训了吧,活该!”
“俗话说:莫装逼,装逼被雷劈,老话诚不我欺啊。”
周围议论纷纷,年轻公子气得顿时涨红了脸,看向宁飞的眼神也多了一丝警惕。
“你到底是什么人?”年轻公子质问道。
几个被摔下马的骑士爬起来,围着年轻公子,和宁飞对峙起来。
宁飞冷笑一声,根本不屑回答年轻公子的话。
就在这时,一个八抬大轿缓缓落下,无形的威压震慑全场。宁飞心有所感,转身看过去,只见抬轿子的八名轿夫呼吸绵长,孔武有力,显然武道不弱。
宁飞定睛一看,发现这八名轿夫竟然都有武道六品的实力。
“武道六品的高手做轿夫?”宁飞瞳孔一缩,心里也谨慎起来,这些地方世家和宗王果然势力深不可测。
轿子停下后,轿中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不徐不疾,极有韵味。
“他是大乾内廷的掌印太监,东厂的主人,国债发行者,格物学院创办人——宁飞!”
随着这句话说出,轿子的帘子被侍女掀开,一个长相威严的中年男人迈步走了出来。
他看着宁飞笑了笑,显然对宁飞极为了解,“本王可有说错?”
宁飞也凝神打量着他,从他的相貌中看出,他就是地方上最大的宗室——赵王李承业。
李承业和李承奇这样的京城宗室不同,他是先皇的兄弟,但因为母亲出身卑微,只是一名宫女。李承业没资格继承皇位,便被封为赵王,长期镇守大乾南方,使得南方蛮族不敢入侵一步。
李承业是一位实权亲王,远不是李承奇,李永逸这些人能比得了的。
他在南方统领三十年,早就形成割据之势,手底下谋臣良将无数,更掌握了大量钱财,拥兵十万,让人不可小觑。
宁飞回忆着这些李承业的情报,看着他笑了笑,“赵王说得不错,我正是宁飞。”
随后他接着说道:“赵王进京怎么也不通知一声,这太失礼了,若是早说,圣人必定让礼部的官员前来接驾。”
李承业听到这些话瞬间皱眉,宁飞的话绵里藏针,看似恭维他,实则暗指他失礼,进京也不通报一声。
“先皇忌辰在即,本王急着回京扫墓,便没有事先通知朝廷。”李承业收起笑意,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宗王私自进京,这可是大忌。”宁飞笑盈盈的看着李承业,丝毫不给他面子,“而且你的世子当街纵马,还撞伤行人,这也是一条大罪。”
年轻公子闻言大怒,他已经从谈话中知道了宁飞的身份,知道他是东厂的督主,如今他抓着自己纵马的过失不放,让他如何不惊不怒。
他是赵王的世子李元正,从小养尊处优长大,在封地嚣张惯了,没想到一来京城,就被宁飞打脸。
“只不过是几个百姓,我撞伤了他们,赔钱就是了。”李元正无所谓的说道。
随即他的脸色阴沉起来,“你杀了我的马,害我受伤,这事又怎么算?”
宁飞转头看向他,声音阴冷的说道:“你在京中纵马犯得是国法,我身为东厂督主,出手惩戒是应该的。”
“别说伤了你,我还要抓你回去问罪!”宁飞冷冷的说道。
这里发生的事情早已经传开,不少锦衣卫都闻讯赶来,见自家督主这么说,顿时聚集在他身边,对着李元正怒目相向。
李元正一愣,指着宁飞,不可思议的说道:“我是世子,你为了几个百姓,要抓我?”
宁飞没说话,他一直看着李承业,挥手下令。
几名锦衣卫瞬间冲了上去,把李元正和那几名纵马的骑士绑了起来。
李元正这才知道宁飞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要动手,连忙向李承业求救起来。
“爹,他们要抓我,你快救我啊!”李元正一脸急切,对着李承业不停的喊。
李承业沉着脸,冷冷的看着宁飞,“宁大人,你如此不给本王面子?”
宁飞笑了笑,“我依国法办事,赵王见谅。”
然后宁飞转头看向周围围观的百姓,大声说道:“按大乾律令,凡无故在京中纵马者,罚银千两,鞭挞十鞭。”
“世子纵马伤人是有目共睹的,我看也不用移交刑部审理了,就当众处罚,以儆效尤,各位以为如何?”
“好!”周围的百姓纷纷叫好,“宁大人做事合情合理,这惩罚是应当的。”
李承业黑着脸看着这一切,见周围群情激愤,显然李元正犯了众怒。这里是京城,又不是他的封地,宁飞执意要惩戒李元正,他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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