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血祭!!
萧悯就这般出嫁了,天魔那边也得知了一件事,身为天魔王血的伽罗竟然被萧族生擒,血肉被封印,就连神魂也已被封印,想要解封伽罗与伽罗所率领的百万大军就必须先拿萧悯开刀。
萧悯与战霄大婚当日广邀天下,纵使战火如荼依然来了不少人。
昔日总是一袭白衣的萧族圣女穿上了凤冠霞帔,如凤仪九天,那是她人生中唯一穿红的日子,火红,血红!!如杀戮的火,不见半分喜庆,反而在猎猎狂风中充满了君临天下的肃杀之意。
她与战霄祭天,拜天地,礼成!
但在夕阳坠落时,天魔杀了过来。
“你,珍重!”战霄临走前神色复杂地看她一眼,而萧悯只是笑着颔首。
那一日的婚礼化为了战场,闻讯而来的天魔,暗中被二人集结起来的天澜强者等等,充裕的法宝符文,无数个封印阵法。
这是一场针对天魔的算计。
“不好,他们早有准备!我们中计了!”
天魔的阵营之中有人在惊呼,他们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那密密麻麻的一群黑铁骑兵,全是来自域外的生灵,遍布东南西北各个方向。
荒土之上喊杀震天,血液再度流遍了大地,染红了那些腥气的土壤。
萧悯并未外出,她一袭火红嫁衣,留守在举办这场大婚的战族腹地,一整夜的厮杀,血气染红了天边圆月。
但这依然是一场硬仗。就算早在决定成亲之前她就已经暗中和战霄进行商议,并且进行了周密的布置和准备,可鉴于天魔那难以杀死只能封印的特性,他们依然死了无数人,哪怕距离交战之地尚远,她也能听见那清晰无比的喊杀之声与惨叫。
她的婢女萧莲紧紧地守在 她身旁。
“圣女……”
萧莲手持一柄长剑,她平日便贴身照料萧悯,自从当日萧族降临域外通道,萧悯战后便境界跌落,如今修为已是十不存一。
哪怕这事儿萧悯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可萧莲心细如发,她依然察觉几分。
她此刻生怕外界那些天魔杀过来,战霄等人全部去迎战,战族腹地留守的兵力并不多,倘若真出什么意外,她生怕自己无法护住萧悯。
然而萧悯仅是遥望着远方,直至某一刻,她长吁口气,“稍后若有天魔来此,你能逃则逃,不必管我。”
“不!”
!。
萧莲几乎想也不想便要拒绝,她对萧悯的忠心无需质疑。
然而萧悯却道:“你要知晓,唯有活着才有希望,唯有活着才可一雪前耻,唯有活着,方可报酬,方可泄恨,可一旦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萧悯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但萧莲无论如何也不愿抛下萧悯独自一人离开,可萧悯却从至尊神藏中取出一件法器。
“萧莲,我与你情同姐妹,若我今夜逃不过此劫,那么萧族,还有阿离,就拜托你了。”
说完,萧悯手掐法诀,一抹灵光没入萧莲体内,那件法器也飞快地包裹住萧莲的全身,犹若金钟,固若金汤,而萧莲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升上了半空。
“圣女大人!”
!。
她冲下方的萧悯喊道,萧悯则是虚弱轻咳。
她一袭火红嫁衣,脸上却面无血色,但当咳出心口这一口淤血,她脸面潮红了些,可那份潮红并非健康的气色,更好像行走在生命的尽头,在怒放着她最后的生命。
“该死的,该死的!”
!。
她心海之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你竟然设局!你竟然敢坑我?”
“不,我才是萧悯,我才是萧族圣女!至尊神藏,至尊道骨,我的,全是我的!”
!。
那个声音在不断呼喊,那是藏身在萧悯体内伪装成心魔,却逐渐迷失了她自己的伽罗残识。
萧悯讥讽一笑,却早已没了分辨的力气,她仿佛在等一个结果,她想看看战霄那边究竟能否取得胜利。
此次布局无疑冒险得很,稍有个行差踏错,兴许他们所有人都将万劫不复。
可萧悯万万没成想,就在破晓之前,这最后关头,夜色依然浓黑,远方虚空却再度撕裂,天魔一方竟然派出了增员,战霄等人本就战得艰难,在天魔的增员之下,他们死伤的人数直线上升,直至有人攻入了战族腹地。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待你死后,你的躯体就是我的了!我将是下一任至尊,这天地间唯一的女至尊!”
伽罗癫狂的嗓音不断从萧悯的心海之中传来,可萧悯却嗤笑了一声。
“死?”“你恐怕还是小瞧了我。”
她纵然死,也绝不会死在这些入侵天澜的怪物手中,她纵然是死,也绝不会放任自己的遗骸便宜给自己的仇人。
想侵占她的至尊道体与至尊道骨,想借此掌握至尊神藏,想借此释放被她封印的百万天魔?
纯属做梦!
她绝不会同意!
倘若伽罗足够细心就能够发现,自从这一场战事开始后,萧悯一步也没挪动过,她始终处于那片空地之中,而当那些天魔杀至她面前,她的手徐徐伸向自己的胸口,鲜血流淌,撕裂了血肉,她硬生生抽出自己一根骨,是至尊道骨。
是她与生俱来得这块骨,犹如她的伴生物。
“呵!”
她看向那乌泱泱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头的天魔,蓦地笑了一声。“以我之血祭苍天!萧族可灭,至尊可死,但尔等天魔,给我退!”
神魂,血肉,在这一刻全部燃烧,她脚下是一处大阵,莹白的至尊骨刺入阵眼之中,她使出了全力,她的修为波动竟不知何时已从半神之境跌落至筑基。
在这样的战争面前,这样的实力犹如废人。
然而当那一截至尊骨融入诛魔大阵时,轰地一声 !
地震山摇。
整个战族都被夷为了平地。
同一时间无尽的神光自地面冲天而起,
那些神光犹若某种秩序,捕捉那些天魔的血肉,最终化为一个又一个瓷白的玉瓮。
但这仿佛激怒了伽罗,“该死,你该死!你竟然又封印了我的族人!”那些瓷白玉瓮,每一个玉瓮里皆封印着一名域外天魔。
伽罗透过萧悯的双眼目睹了这一切。
她并不是一直疯癫,虽然她在不断被萧悯同化,她很多时候都分不清她自己究竟是谁,甚至她渐渐地将她自己当成了萧悯。
可一旦受到太过沉重的刺激打击,她也会从疯癫的状态中苏醒。
此刻的伽罗便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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