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跟他叨叨叨:“哎呀不会的,我有分寸,什么精神掌控也只是说说而已,学起来这么麻烦不会不会的。”
祁钺长指轻挑慢捻,悄然将她腰间的睡衣扣子解开。
将唇贴在她的耳边,低沉撩欲的嗓音道:“嗯?真的?”
“真的真的,你怎么还不信我。”
瞳榆点着脑袋,脸颊红扑扑。
就就就撒谎了怎么滴,就就善意的谎言,天爷爷还能劈了她不成。
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被托了起来,睡衣早已悄然滑落。
水花扑腾,蒸汽弥漫。
大掌抚上滑腻后背,祁钺喉结滚动,声音哑的不像话,“撒谎的小娇娇,是要被压榨成鱼干的。”
难为被欺负惨的人还想着他受着伤,呜咽出声:“别…碰水……”
磨砂玻璃下,两道人影交相辉映,光影融合。
*
第二天,瞳榆重获至宝。
抱着这本厚厚的书又爱又恨。
再次见到你不容易啊。
祁钺俯身亲了亲她的眉眼,声音带着些警告:“不准自己尝试。”
想了想,又不放心补了句。
“就算要尝试也要先找我。”
这种越界的心理催眠,精神也叫意志力。
在催眠的时候,催眠者要将自己全部倾覆,一旦遇到比自己意志力更坚定的人,就意味着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但若是被催眠者自愿接受,那催眠者成功的几率会大大增高,就算失败也不会有什么伤害。
瞳榆眼睑上扑了层粉雾,根根分明的睫毛扑闪,眼眸好奇看向他:“你怎么懂那么多?”
不会这人也……
祁钺给了她个脑瓜崩:“别瞎想,以前有个朋友。”
偏偏瞳榆捂着脑门跟他作对:“哦~我~有~个~朋~友~”
祁钺不想理瞳榆了。
颇有报复性的又给了她个脑瓜崩,惹的她泪眼汪汪。
祁钺心不在焉地去给花浇水,等他回神时,花骨朵已经被浇的溢了满盆水。
他悻悻抽回手,又将花盆倾斜,把水倒了些出来。
脑海中思绪飘远,想到了自己为什么去z国。
最有名的心理医生对他的父亲说:“祁先生,小少爷的病情我们有心无力,但若是再让他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会越发严重啊。”
那时的他躺在床上,手臂搭在抱枕上,任由医生帮他缠上手腕纱布。
其中一名医生说:“听闻仄而·勒恪在z国有位徒弟,小少爷的病他或许有办法。”
那是他第一次经历心理催眠,整个身体精神被剥夺,那种恐惧似还在昨天。
但真的很神奇,小祁钺的心理阴影被他安抚,抑郁在好转。
不愧是信徒无数,出现即引起全球躁动的人。
记得他当时说了句:“哦,真是个弱鸡小子,无用且弱小,竟然妄图用你那弱不可闻的意志抵抗我,你很可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二十四岁的祁钺,将仄而·勒恪的祖坟给刨了。
将他一生的心血,全部喂给了自家老婆。
要说仄而·勒恪安抚了他,祁钺并不反对。
但真正解救,将他从深渊拉出的他的,不是仄而·勒恪。
是偶然跌跌撞撞闯进来的小女孩。
手软软的,声音也软软的,头发披散在背后,真就像个小天使。
是一次又一次的拉勾约定。
但……
祁钺脸黑。
为什么瞳榆会记得有个小哥哥救了她,却不记得他们的初见,也不记得是他救了她。
花盆倾斜的越来越歪,溢满的水早已倒出,接下来就是湿滑的稀泥。
等祁钺回神以后,花骨朵已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家都倒了。
他有些不知怎么办,想了想,遂拿过小铲,分别从别的花盆挖了勺土移来。
嗯…完美。
也就是每个花盆都少了块土,有了个小坑。
瞳榆长发披散在身后,歪着身子瞅了他一眼。
嗷的一嗓子:“祁钺!你是不是更年期了!”
都愣半个小时了。
这一嗓子可不得了,东西南北嘻嘻哈哈叮叮当当都都从门口探进了脑袋。
祁钺:“……”
瞳榆还看到了两个新面孔,稍稍疑惑:“哎,这两小卷毛是谁。”
被点名的吞吞吐吐吞吞吐吐。
这这这,啊呀,这,嗯…该怎么称呼她?
主子不喜欢,二少喜欢,三少也喜欢,嘻哈叮当也喜欢。
嘻哈叮当分别掐上这二人的腰,狠狠威胁:“你俩他妈已经被家主赶出来了,不会说话,就去大街上乞讨。”
吞吞吐吐一激灵。
“小主子好!我是吞吞。”
“小主子好!我是吐吐。”
这俩人应该是m国人, 皮肤很白,金色卷毛,就还挺顺眼的。
瞳榆嘀咕一声:“到底是谁起的名?这么奇葩。”
与此同时
奢华豪横的大厅内,聚集了m国的上层权贵。
推杯换盏,相互交谈,利益至上。
而沈夜,无疑是坐在高位的佼佼者。
他百无聊赖,狭长的眸沉静如死水。
不远处有两位人士对望一眼,并步向着沈夜那边而去。
而沈夜这边,手机虽然静了音,还是不停的嗡嗡震动。
一张张瞳榆照片发了过来,其中最让他眯眼的是,吞吞吐吐认小主子的视频。
看着一大堆人嘻嘻哈哈,坐在高位上的人,颇有种被孤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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