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她疯狂大笑,笑得眼泪滚出眼眶。
猩红的眼尾让她看起来很是瘆人。
站起身,她缓缓走向连丹蕊。
见她逼近,连丹蕊整个身体都在抖,一个劲拼命揪紧鄞琨衣服,颤颤巍巍,“三爷,三爷你护我。”
鄞琨不知她对鄞修齐究竟做了什么,可她自己知道。
就那一桩桩一件件,只怕贺黛把她撕成碎片都不足以解气。
可她也没办法,是大师说必须把鄞修齐身上器官毁之殆尽,她的女儿才能不被他枉死的魂魄夺走气运。
再说他死都死了,摘不摘器官又有什么区别,要她说贺黛就是太过大惊小怪。
人死不能复生,还在乎器官不器官简直愚昧可笑。
“贺黛,这是收押室。”鄞琨看着她阴晦着一张脸靠近,语气生冷。
起伏不宁的情绪已经被她压制,转而他盯着她面目可憎的样子,“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你怎么给?”贺黛看着他冷笑。
鄞琨眼眸闪躲,想说会给,但不是现在,毕竟他还想利用连丹蕊这易孕体质再给他生个儿子的。
他现在身处囫囵沼泽又如何,只要有后那就一切皆有希望。
“鄞琨,你这人还真是冷血的可怕,修齐全身器官都几乎被这歹毒女人摘干净,你竟然一丝波动都没?”
“不过没事,我儿子的仇你不报我替他报,对了。”贺黛看向连丹蕊。
忽的伸手捏住她脸颊,尖锐的指甲盖陷进她皮肉,痛得她浑身战栗抽搐,“三爷,救我。”
“贺黛……”鄞琨低吼。
没换来任何回应,甚至白眼都没有,贺黛只是盯着脸色痛苦的连丹蕊。
笑容诡异瘆人,“还不知道吧,我学着你的手段把你女儿身上器官也全部摘了,只是跟修齐一个成年人比。
啧啧,你女儿被摘干净器官后就跟张面皮似的软趴在地上,至于那些血淋淋的器官……”
“不,不可能!不可能!”连丹蕊终于绷不住惶恐看她,瞳仁瞪大,呼吸急促。
鄞修齐器官被狗嘶咬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下秒贺黛阴森冽人的话就发出。
“分给野狗饱饱加餐了一顿,可惜你没看到那场景,差点忘了。”
贺黛按开手机,然后点开一段视频递到连丹蕊面前。
片刻。
“啊!不,我的女儿,你还我女儿,三夫人,你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的。”连丹蕊整个人充斥癫狂朝贺黛扑。
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但连丹蕊这瘦身板根本占不到半点好,她几乎被贺黛完虐致死。
惨叫声震响整个房间,让人毛骨悚然。
贺黛从来也不是什么心软之人,加上心里积郁着鄞修齐身体被毁怒气,她犹如地狱爬上人间索命的厉鬼。
按着连丹蕊的头砰砰砰撞,撞完后她又脚碾在她脸颊,似要将她血肉生生碾碎。
还有她手和脚的关节处,贺黛一处都没放过。
碾得骨骼清脆咔咔咔响,令整个室内充斥死亡气息,让人发怵绝望。
鄞琨蹲坐在墙角脸早已血色褪尽,狡黠精明的黑眸此时一片浑浊黯淡。
贺黛的话一直在他脑袋徘徊。
她说,她学着连丹蕊的手段把他们女儿器官也摘了?
她说,她学着连丹蕊对待鄞修齐器官,把他们女儿器官也喂了野狗?
她还说,被摘掉器官的他们女儿像张皮肉一样软趴在地上,最后被路过的流浪猫和流浪狗撕抢分食?
密密麻麻的冷意浸透鄞琨身心,让他全身血管神经都像是注入了冰水。
到最后他接受不了事实,头重重撞在墙上,彻底昏死过去。
三天后。
医院。
阮筝缓缓睁开眼,窗外刺眼的阳光照进,她眼眶里突然有温热涌动。
记忆被一点点拉回现实,心如刀割。
湉湉,她的湉湉。
“咿呀咿呀。”突然,床下一道清脆稚嫩声响。
阮筝呼吸一摒探头往下,见裹成蚕蛹般的小丫头拧眉咿咿呀呀拼命挣扎,她刹的破涕为笑。
迅速下床抱起湉湉,她再也忍不住痛哭。
鄞君烨推门进来,见她鞋都没穿抱着湉湉抽噎,阔步而去将她们母女抱进怀。
结实温暖的怀抱让阮筝眼泪哭得更凶,声音也哽咽断续的难以说出完整话,“到底,怎,么,回事,湉湉,她……”
“好了,别哭。”鄞君烨打断她话,然后接抱过被毯子裹成球的湉湉,声音宠溺,“乖,让妈妈再休息会。”
“呀呀呀。”小丫头似乎能听懂他话,眉眼弯弯做出回应。
奈何身子被裹成毛毛虫,她两只脚无法踢蹬,不过得到自由的小手却一刻不闲着,握紧成拳往糯糯小嘴塞。
囫囵海啃的模样就像是她小手是鸡腿,十分呆萌可人,逗得阮筝整个心房像棉花一样柔软。
她目不转睛看着女儿,连眼都不舍得多眨,生怕不小心她又会消失。
鄞君烨屈指敲她额头,见她实在馋闺女紧,把小小一团的小丫头塞她怀里,“豆芽菜,我酸了。”
阮筝:“……”
能不酸吗,她眼里只有女儿,而他个190的男人却像是空气?
该死,真想把她眼珠抠下来粘自己身上,让她眼里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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