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弥漫一股挥之不去的情欲。
乔漾起身,将肩带捞回。
车子早已在朝实门口停下。
乔漾望向正在整理衣领的男人,“下一次,说不定我会答应他。”
梁秩视线倾覆过来。
乔漾将头发甩到肩后,“可能会有更好的体验感。”
梁秩靠近,气息逼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更好的体验感。”
乔漾:“是,更好的体验感。”
梁秩挑起她的一撮发丝,勾在指尖,“气我?怨我?”
乔漾不阴不阳笑道,“谁敢啊,谁不是梁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梁秩面色阴沉,融入昏暗。
乔漾伸手抵开梁秩肩,无所谓口吻,“梁总喝多了,可别是临走时候牵错了人。”
梁秩:“我倒成个暴君了?”
乔漾反问:“你是吗?”
空气突地安静。
乔漾:“你知道上一次被形容成暴君的人,是谁吗。”
“乔漾。”梁秩隐怒。
乔漾浅笑,“看来梁总知道。”
她面上平静,内心怒气翻涌,非要问,“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么梁总也是吗。”
梁秩拽过她。
乔漾跌倒在他腿上,从下直直看着他。
明明一言未发,她的眼睛却刻画出了他的暴君形象。
梁秩手贴上她脸颊,俯身,“这就暴君了?乔小姐可比印象中保守不少。”
乔漾听懂他意思,却不理会。
梁秩也似这才回味起她的话,“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点了点头,没做反驳,只是说,“乔小姐不妨试试,看看真正的暴君是什么样。”
他询问她意思,“试试吗?”
根本没有给她思考和选择的打算。
他启唇,咬在她柔润的唇上。
嗓音严厉,一半恐吓一半威胁,“你敢。”
乔漾吃痛,在梁秩抬头要离开之际,一把攀下他的颈,以牙还牙,也狠狠咬了一口后才放手。
梁秩蜷起手背抹了把嘴角,沾上血。
他倒是不为这个生恼,淡声道,“平了?”
“解气了?”他盯她倔强的眼。
乔漾恍若被他一眼洞穿情绪,不满别开视线,收回手,从他腿上爬坐起。
又缓了一分钟有余。
两个人嘴角都是彼此的血渍。
一场欲望的喷洒,以见血收尾。
平了吗。
乔漾不觉得。
降下车窗,朝实门口的荧光照进来。
乔漾逐人,“你到了。”
梁秩不慌不忙抻裤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暴君为什么能久治?”
这次,他问得认真。
与方才判若两人。
梁秩望向乔漾,灯光从车窗泄进来,照亮他矜冷的五官,说,“因为暴是一种手段,是被推举必不可少的保命手段。”
乔漾背光,看向被照亮的梁秩。
在混蛋和君子之间,他似乎总能游刃有余,切换自如。
乔漾哑然半晌后,推开他那边的车门。
因为有一段距离,她需要匍匐过去,身子不经意擦到梁秩的腿。
手刚摸到车门,梁秩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放坐回。
看向她的眼神和口吻皆是严肃,“乔漾,我也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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