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似乎在透过迷雾寻找真相的线索。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先查查吧，查出是谁就好说了。”
刘芳听着沈济的话，眉头微微舒展，似乎对他的分析表示认同。
她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只能这样了。”
沈济从椅子上起身，向门口走去。
“你干嘛去？”刘芳看着沈济的背影，忍不住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不解。
沈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吃饭。”他的回答简单直接，没有多余的修饰。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刘芳一个人坐在那里。
饭店的包间里，顾城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终于，包间的门被推开，顾城的眼皮耷拉着，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哥你可算来了。”
他抬起眼皮，随意地瞅了沈济一眼，但这一瞅，顾城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他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惊异地问道：“我去不是，我哥，你脖子上是什么呀？”
他的语气毫不掩饰地惊讶： “我沈哥，我济哥，你有性生活了？”
因为是私密包间，顾城说话肆无忌惮，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原本弯着腰在系鞋带的傅延，听到顾城的话，一下子也支棱起来。
他抬起头，一脸茫然地问道：“谁？谁有性生活？”
因为他坐在椅子上弯着腰，沈济压根都没注意到他的存在，突然的声音让沈济吓了一跳。
沈济轻轻扶了扶额，面露一丝无奈，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疲惫：“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语调像是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两个听众的心上，激起了更深的好奇。
顾城和傅延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里都是藏不住的疑惑和兴致。
顾城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那你倒是说说，那是怎么回事儿？别藏着掖着，得让我们明白明白。”
两人像是蜜蜂围绕着花朵，嗡嗡营营地围着沈济打转，软磨硬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沈济被他们磨得有些烦了，长叹一口气，像是终于投降的士兵，缓缓开口，将那件让他头疼不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
顾城听罢，抿了抿嘴，眼神复杂地看着沈济，半晌，才吐出一句：“老沈，你这是逃出狼窝，又入虎口啊。”
那话语里，既有对朋友境遇的同情，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忧虑。
沈济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喝了口，那酒仿佛成了他暂时的避风港，让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他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像是夜空中最远的星辰，遥不可及。
傅延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他斜睨着沈济，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你说你，明明是林家大少爷，非得去混个娱乐圈，你要是早把你身份说出来，哪儿有这么多事儿，这不，失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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