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知娴没有动,也没有抗拒他的怀抱,而且,努力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
“你年纪不小了,平常怎么解决的?”她问。
她觉得,好的爱人,各方面应该都是可以毫无障碍的沟通的。
梅亦衡听着,忽地低低笑了一声。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庄知娴的耳手,烫的她浑身一惊,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开始紧绷起来。
“找人。”
梅亦衡也很坦诚。
他是个正常的成熟且成功的男人,有生理需求,再正常不过,实在是没必要瞒着庄知娴。
况且,如果他现在不坦诚,要是以后她知道了又为此生闷气跟他闹矛盾怎么办?
与其事后想办法,不如事前先把事情解决掉。
“之前有个固定的,她拿钱,我解决需求,从不过夜。”他接着说。
庄知娴点点点,对于他的坦诚,她很满意,很欣慰,丝毫都不生气。
因为她从来没有指望过,三十二岁的梅亦衡还是个处男。
不然,她就得担心婚后两个人的夫妻生活是不是会和谐的问题了。
“频繁吗?”她又问。
梅亦衡又笑了,“基本一周或者两周一次吧。”
庄知娴背对着他,点点头,身体不知不觉又放松下来。
“知娴。”
“嗯。”
“你介意吗?”梅亦衡问。
庄知娴摇头,“那个时候,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我在一起,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梅亦衡忍不住去吻她的后颈。
当男人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庄知娴浑身轻颤一下,脸颊瞬间烫的更厉害。
“以后,我只会有你。”梅亦衡说。
“嗯。”
庄知娴毫不迟疑,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坚定的音符,内心悸动的涟漪,泛滥成灾。
好在梅亦衡说话算数,抱了她二十分钟后,便松开了她。
他说,“你先出去吧,我得洗个澡。”
好像,越抱越难受,浑身的燥意根本无法纾解。
庄知娴明白他为什么要放走自己去洗澡。
因为抵在她臀上的滚烫,从未消失过。
其实她也想过,不如就帮帮他吧,当提前适应。
反正,她也认准了他。
在一起,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可她又担心,自己如果主动,会不会显得廉价。
她的教养,也是不允许她这样做的。
既然现在梅亦衡没有主动提,她还是不要了。
“好。”
没有看他,她掀了被子,直接下床,穿上拖鞋,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到了外面,她才感觉自己异常的口干舌燥,喝了好大一杯温水,然后,去找了本书看,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
当梅亦衡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伦敦的时候,刚好是当地傍晚时分。
很快就是圣诞了,伦敦的天气很糟糕,又冷又潮,空气阴沉沉一片,城市的灯光再亮也驱散不了。
江洲的天气跟伦敦是完全不一样的。
江洲最冷的时候,一件羊绒一件大衣就足够了。
但伦敦显然不行。
庄知娴带了厚衣服,但在行李箱里,她不懒得换。
反正下了飞机很快就上车去酒店了,冷也就冷那么十几二十分钟。
但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抗寒能力。
当站在机舱门口的时候,寒风刮过来,她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
正当她下意识的想抱住自己时,一件厚重的男士羊绒大衣落在了她的肩膀。
“将就一下,上车就好了。”梅亦衡一边说,一边帮她穿大衣。
庄知娴笑,配合地穿上。
梅亦衡又拿了自己的围巾替她系。
庄知娴乖乖配合。
“你呢?”见他身上单薄,她问。
梅亦衡笑,“我搂着你就好了。”
说着,他已经帮庄知娴系好了围巾,然后,去搂住她。
庄知娴笑,两个人深深相视一眼,任由他搂着下了悬梯。
来接他们的车子已经候在机场外了。
上了车,两个人直接去庄知娴住的酒店。
“你呢,住哪?”庄知娴问梅亦衡。
“跟你住一起。”梅亦衡回答。
庄知娴眼睛瞪了瞪。
梅亦衡笑了,“你楼上。”
庄知娴住的是五星级酒店,梅亦衡让人定了那儿的总统套房。
庄知娴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了头。
……
剑桥市。
这两天,程知鸢都忙着考试和复习,还有提交论文,基本没时间做其它的。
终于考试结束,一切尘埃落定,再加上马上圣诞节,欧美人也基本放假,她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一如既往,贺瑾舟就在考场外边等着她。
她一出去,带着贺瑾舟体温的围巾便兜头系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后握住她的手,塞进他温暖的外衣口袋里,搂着她上车。
“考的怎么样?”贺瑾舟问她。
程知鸢狠狠嗔他一眼,“就是你,搞的我昨晚没能好好复习,考砸了。”
贺瑾舟咧开嘴笑,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一口,“考砸就考砸了,考砸了我老婆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
“万一要补考,你替我去?”程知鸢娇嗔道。
没错,贺瑾舟可是程知鸢名正言顺的学长,只不过人家十年前就从哈佛商学院毕业了。
贺瑾舟点头,“嗯,我替你去。”
程知鸢直接对他轻嗤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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