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瑶,你疯了?”
丁勇一脸震惊。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司徒家的女婿,要是在这里自扇耳光,传回去京都。
往后怎么做人?
最主要的是,他万万没想到司徒明瑶竟然会答应这么离谱的条件。
“这个王八蛋摆明了就是想报复我们,你竟然相信他的鬼话?你怎么这么幼稚?”
司徒明瑶平静道:“丁勇,不管结果是怎么样,我都必须要试一试,从你踏入我们司徒家门的那一天起,就成为司徒家的一员,明静是我们家族的荣耀,为她而牺牲,很值得。”
值得个屁。
丁勇忍不住想破口大骂。
这是为了一个女人把他作为男人的脸,疯狂按在地上摩擦。
“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谁愿意做谁做,我是你老公,不是司徒家的下人,更不是奴仆。”
丁勇恶狠狠的瞪了林译一眼。
“好小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步履沉重的准备离开。
“丁勇,站住,为了我们司徒家,这点牺牲你都不愿意做?”
“呵呵,为了司徒家?司徒家何时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过?我来你们家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到头来怎么样……”
丁勇冷笑不止。
“还不是被你们当做一个没用的男人,任意摆布,恐怕,你们对待司徒家的一条狗都比我强吧。”
司徒明瑶神色复杂:“丁勇,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可是我的老公,更是明静的姐夫,未来我们家族的顶梁柱。”
“赶紧闭嘴,顶梁柱?看看你让我做的事情,这叫顶梁柱?司徒明瑶,你糊弄鬼呢。”
丁勇面露阴寒之色。
大概司徒明瑶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没顾及到丁勇的颜面,她想了想柔声道:“丁勇,你不是一直想做我们集团分公司的经理吗?只要你今天做了我要你做的事情,回去之后我就跟爷爷说明情况,给你分公司经理的位置。”
“分公司经理?”
正准备离开的丁勇身形一顿,眼里闪烁出一丝别样光彩。
“明瑶,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正好,你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次就是最好的机会。”
司徒明瑶眼神诚挚。
在她心里,也真心希望丁勇能干出一番事业证明自己。
丁勇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跟他的野心比起来,面子又算得了什么?
“好,明瑶,为了司徒家,我愿意牺牲自己的脸面。”
林译眯了眯眼。
这个丁勇,不简单哪。
就在丁勇准备动手的时候,司徒明瑶再度看向林译说道:“林先生,你开的条件,我们答应,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我们做到了,你又没能救活我妹妹,又该怎么办?难不成我老公这几巴掌白挨了?”
“没错,你做不到,你又该怎么办?”丁勇冷笑着问。
林译淡然一笑:“那你们大可以现在就走,别弄错了,现在是你们求着我救人,不是我求你们……”
“你……”
丁勇正要发怒,却被司徒明瑶拦住。
因为林译虽然说的难听,却是事实。
“不好意思,林先生,是我太激动了。”
说罢,司徒明瑶示意丁勇开始履行诺言。
丁勇虽然很不甘心,不过,还是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脸上。
林译撇了撇嘴:“大声点,我听不见,一直抽到我听见为止。”
“你……”
丁勇正要发作,再度被司徒明瑶制止。
“好……”
这一次,丁勇不再留手,狠狠地一巴掌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所有人清晰可闻。
丁勇咬牙切齿道:“现在可以听见了吧?”
“现在么?勉勉强强吧,就按照这个标准吧。”林译说的勉强。
丁勇虽然很愤怒,不过,却只能忍受。
三巴掌下去,他的脸颊,已经肿胀无比。
“姓林的,你记住,今天的耻辱,我丁勇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还废什么话?赶紧按照林先生的意思,滚出去。”
不等林译说话,任天行已经冷喝。
耽误的时间越长,司徒明静就会越危险。
他实在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耽误治疗的黄金时间。
丁勇冷哼一声,如约在地上滚了出去。
让周围的人捧腹不已。
手术室里,司徒明静浑身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
这场手术,在林译的要求下,任天行和薛仁两个人亲自做他的副手。
原因很简单,在场的人,只有这两人的医术,有这个资格。
对此,跟随任天行一同赶来的郑远桥和林凤梧,极其不满。
尤其林凤梧。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师父吗?我师父的医术,比薛仁只强不弱。”
不过,还不等林译说话,郑远桥先行让林凤梧闭嘴,他笑呵呵的说道:“凤梧,不得无礼,还是让林先生他们先救人要紧。”
随着一行人进入手术室,郑远桥的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
“凤梧,跟你说过多少次,喜怒不形于色,你怎么老是记不住?眼下他们瞧不上我们又怎么样,我们已经拿到了药王手札,只要为师好好研习上面的内容,再跟我得到的那本古籍所记载的医术相结合,往后放眼整个中医界,又有谁是我的对手?”
“就连药王这样的存在,为师也能踩在脚下,你明白么?”
林凤梧呵呵一笑。
他似乎也看到了那一天的到来。
“师父你说的没错,恐怕任天行打死也想不到,这场车祸根本就是有预谋的,而药王手札,也早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上,过些日子的中医协会大会,就是我们一展拳脚的时候,往后,中医协会就得改换姓郑,而不是姓任。”
……
……
得了医道传承,再加上山之心对身体的改造,林译做这种手术,简直轻而易举。
中医并非就一定只有药物治疗的手段,手术这条,同样也有科目。
毕竟,古时就已有华佗刮骨疗伤。
如林译想的一样,司徒明静的胸腔之内,都被骨刺穿透。
任天行看到手术场面的时候,也忍不住心惊肉跳。
就差那么一丁点。
“到底是谁这么歹毒,对静儿下手,并且拿走了药王手札……”
任天行一拳重重的砸在墙上。
他曾经通过司徒明静,大概看了一下药王手札的内容,全部手写。
这说明,这份手札,根本就是独一无二的。
很有可能是药王的毕生所学精髓,绝对是无价之宝。
丢失了这样宝贵的东西,对中医界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林译做手术游刃有余,闻言,也开始跟任天行闲聊。
“我师父手札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既然任天行这些人都认为自己有个师父,那林译就干脆承认有这件事情,省得麻烦。
任天行想了想:“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郑远桥,难道……不,应该不可能,他已经贵为协会副会长,拿到药王手札,他也有观看研习的资格,根本没必要制造这场车祸。”
“这些事情就说不准了,可能有些人不甘心一直屈居人下,想提前转正也说不一定。”
对于郑远桥,林译一直觉得此人心术不正。
既然药王手札丢失,任天行又根本没有监守自盗的必要,那剩下有可能的人,就只剩下郑远桥了。
“我相信这不是郑远桥干的,他当时在京都,根本没这样的机会。”
任天行还是不愿意相信。
“静儿虽然是我的徒弟,可也是他看着成长的,他应该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林译淡淡道:“他不在曌市不假,不过不代表别人也不在,至于你说的从小看到大什么的,对此我只想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没什么事情是人干不出来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林译一句话立马点醒任天行。
“我差点忘记了,事发当时,林凤梧也在曌市,难道真是他们师徒干的?”
林译:“现在还不好说,就算你问,他们也不会承认,更何况,你根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难不成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任天行很不甘心,尤其是药王手札的丢失。
林译:“搞出这么大动静,肯定有所图谋,不妨仔细想想,他们的目的最有可能是什么,只有知道目的,才能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
话音刚落,任天行和薛仁俱是瞪大眼睛。
他们,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件事情。
“中医协会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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