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天在为此而感到揪心之时,燕轻舞和哈努赤也对此表示有着一丝担忧。
很显然通过工部侍郎方鸣这样的说辞,对方已然拿捏着诸多的证据,就等着楚天自己跳入他们已然布设好的陷阱了。
随着楚天的沉默,所有人都为此而感到诧异莫名。
楚王更是阴沉着脸,静候着楚天的回应,因为这个局,不论是针对还是刻意,都需要楚天自己来破解。
“周大人,想必发生这等大事,你必然知晓其中利害吧!我想要知晓我四弟的案情简要情况,还请说给我听听,不然的话,你们此刻所掌握的证据,若是有人提前精心布设,有意挑拨我们兄弟二人的情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楚天想了想,还得从案情入手,最为关键的是自己确实没有做,那么对方想要将这一切的脏水泼撒在自己身上,不但是要锁定诸多的证据链,更是要为此而显露出更多的认证。
刑部侍郎周同下意识地瞥望着楚王,不敢随意地回应案情,此事在一定程度上,已然产生极大的压迫感,他又怎敢自作主张。
楚王点点头,沉声道:“讲!”
周同这才对着楚天表示道:“昨晚亥时时分,四皇子殿下的府上传来一声惨叫,四皇子突然倒在血泊中,而行刺的歹徒则是翻墙窜逃,而窜逃的方向正是三皇子所在的府邸,最为关键的是歹徒仓惶逃离之际,不但是掉落了玉佩,更是被四皇子扯断了衣物,想来这些物证足以说明了案情的线索和主要证据。”
“而现场所谓的鞋印和手印,也足以证实这一切的线索,若是能够对的上号,那么嫌疑人是否就是本案的凶犯,完全没有再质疑的必要性了。”
“所以此刻所有证据都在指向着三皇子,此事断然不能够草率表态,定然是要证实这一切的线索之后,才能够决断。”
楚天一听,心头一沉,下意识地摸着腰间玉佩,这才发现玉佩已然不见了。
顿时想起了昨夜那一群小孩子的玩闹,使得他根本不设防,从而被对方扯断了玉佩,更是撕裂了一节衣裳,想来这一出针对,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人从一开始就编排好的这一切。
而他若是挣扎,就得要拿出强有力的佐证,若是不能找到确切的证据能够为自己开脱的话,结合当前这样的不利局面,怎么看他都得要为此而背锅,甚至是这一局的巧妙布局,将他不经意地套入其中,当真是进退两难了。
而燕轻舞和哈努赤显然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甚至是他们深知此事楚天只怕是百口莫辩了,毕竟四皇子受伤昏迷在先,受害者已然为此而付出代价了,剩下的众人也只会把目光放在嫌疑人的身上了。
“我想要知晓四弟伤口所在的位置,当时可有仵作验伤吗?”
“以及这件事的发生,可有根据伤势情况进行鉴定准确时辰吗?”
“如若在当时前一些,那么补天书院的所有人都能够为我证明,其次我的护卫哈努赤一直都与我在一起,也可以为此佐证。”
“还有一点就是我这样的身材,走路都带喘息,试问我能是那种矫健地爬墙和翻墙之人吗?”
“况且若是我所为的话,我又岂会在现场留下印记,以及还会让你们发现诸多的痕迹吗?”
“这里头所遗留下来的证据,只怕有点太多了吧?”
楚天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夹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深沉和一丝无奈,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一切会演变成为如何,但是他知悉在当下局势中,四皇子那边不论是自导自演还是有着其他势力参合其中,都在显露着双方势必会因此而拉开了争权夺利的帷幕了。
刑部侍郎周同微微一怔,仿若是没有想到楚天会如此反问,因为这一切确实存在瑕疵和漏洞,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具体探查。
毕竟楚天的肥胖,对于这种行刺,无疑是在送人头。
最为关键的是在周同看来,楚天的个人情况确实不具备作案的条件。
楚王也在此刻带着一抹深意,对此表露出深思的神情。
工部侍郎方鸣则是站了出来表示道:“陛下,周大人,以及在场的文武百官,我们断然不能以貌取人,更是不能轻看我们这位三皇子啊!”
“试问当初的三皇子不也是不学无术的废材吗?为何现在就转变成为众人皆知的人才了?”
“最为关键的是他善于伪装自己,甚至是有意藏拙,那么对于此刻的局面以及行刺翻墙这等小事,又怎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呢?”
“更何况当时情况紧急,他想必也是来不及回想太多,行刺之后,便爆发了力量,借此仓惶逃窜。”
“所以他这样的说辞,以及想要找到为自己开脱的借口和理由,无疑是在痴人说梦。”
“如若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不是凶犯,那么根据当前的种种线索迹象表明,三皇子无疑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楚天摇了摇头,恼怒道:“我说的并非是借口,而是客观存在事实。”
“试问四弟府上的墙有多高,我若是歹徒的话,请问我能够飞檐走壁吗?”
“你不能拿你的推测和所谓的猜疑就往我身上牵引,若是如此的话,试问昨晚工部侍郎方大人,你那个时辰又在何方?我还在四弟墙外看到你鬼鬼祟祟地爬墙出来啊!”
“我敢肯定,昨晚这事,必然与你有关!”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不已。
工部侍郎方鸣脸色骤变,完全没有想到楚天竟然会知悉此事,顿时神色一慌。
“我木有,我怎么可能会害殿下。”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休要巧舌如簧地为自己开脱。”
“此案诸多线索都指向着你,你休要抵赖。”
“如若不然,你且就配合验证这一切,是不是你所为,岂不是就都一目了然了吗?”方鸣带着一抹恼怒,忍不住对此喝骂道。
楚天则是淡然一笑:“你先回答我,你昨夜亥时在哪里?又有何人佐证?”
“我这边起码有证人能够证明我存在,而你那边完全没有,至于你们所说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一面之词和所谓的推测,试问你们拿到我身上的信物和我的鞋印和手印,难道有心算计的话,这很难做到留痕在现场吗?”
“你们所谓的推测和猜想是基于这么点线索和证据,可我的人证物证和所谓的客观事实存在,都在显明着此事压根就不是我所为,试问难道你们都相信这不会说话的东西,却是不信我此刻所表露出来的人证物证和客观事实因素吗?”
“若是按照方大人的逻辑,那么我质问对方昨夜亥时在哪里,为何不敢与我对质呢?”
“难不成这行刺之事,当真就是方大人所为吗?”
方鸣顿时脸色骤变,整个人为此而感到极度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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