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内。
满星安静的坐了一会实在坐不住了,刚要将喜帕拿下来,就被园春阻止。
“姑娘,不,夫人,拿下来就不吉利了。”园春说着又给满星将喜帕盖上。
“园春,你叫我什么?”喜帕下的满星嘴角微扬,夫人?不是老夫人?更不是老婆子。
“夫人呀,夫人成了亲就不能再叫姑娘了。”园春道:“婢子现在唤您一声夫人,待夫人随着将军回了越城到了国公府,下人们就会叫您一声二夫人,国公府还有一位大夫人虞氏主持着国公府的中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终于没有人叫她老夫人,老婆子了,一个老字,满星那几年可是无比纠结的,又不能表现出来。
园春开始说着一些国公府她了解的事,将殷霄和虞氏,以及大姑娘香萱嫁的婆家等等都说来,说到一半时,门打开。
“婢子见过将军。”见到殷淮进来,园春福了福。
“退下吧。”殷淮的声音带着酒后的微醺以及一丝低沉。
“是。”园春退下,顺便关上门。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满星规矩放于腿上的双手微微缩了缩,心里紧张起来,今天是她和殷淮的洞房花烛夜,她期待了很久,但真正来了,还是挺紧张的。
喜帕被挑起。
满星抬头时印入一双深邃满是深情的黑眸中。
“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殷淮低下身一手挑起了她的下颌,他的阿满终于是他的妻子了。
看着放大在眼前的俊脸,满星脱口而出:“想你。”
殷淮眸色一深,强迫自己来到了桌旁,倒出了两杯酒,老人说过喝过交杯(合卺)酒,从今以后将融为一体,恩恩爱爱,携手到老,他和阿满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旦凡寓意好的礼节,他一样也不想错过,他要把所有美好的愿望都送给阿满。
喝酒下肚,满星只觉得全身开始热了,也坐不住,直到见殷淮起身开始脱衣裳。
喜服一件件脱落,露出了一身微微透明的里衣里裤,殷淮有着一双大长腿,长年的军旅生涯让这双大长腿修长、圆润、坚实,颇有力量,满星的眼睛缓缓上升,直到落在大腿根处。
那微微透明的里裤在橘色灯光下落下了阴影。
满星的脸瞬间热了,像是在蒸上烤着一般,她在乱看什么,乱想什么?慌忙要移开视线时,头上落下阴影。
“我,我去梳洗。”满星起身离开凳子,才起身,就被拦腰抱起。
待回过神时,人已经在床上了。
“殷淮,我去换一下衣裳。”满星看着殷淮向来肃冷的黑眸变得越来越深,以往的自律呢?悠着点啊。
“不用,我来帮你脱。”殷淮低声道,说着一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衣扣上。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的一百万字,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以及流量着想,就不多做描述了,咳咳。
“等一等。”
“等不了。”
身为将军,所有的一切都如行军一般大张挞伐,满星只能在狂风暴雨的海上沉浮。
这一晚,外面无比热闹,新房内,新娘子好几次都因男子的毫无节制而激颤。
夜,好长啊,毕竟是一百万字,要是写的话得差不多要一年呢。
满星数次感叹,男人在这种事上,无师自通之后那便是极为热衷,好几次她都泛红了眼眶,但每一次他总在耳边深情的喃呢着阿满,瞬间她心又软了。
隔天,直到中午时分,满星才醒来,一动身子,顿觉得这也酸那也酸,最最主要的是,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
身边人不在,殷淮早已起床。
“园春。”满星叫着,声音因为干涩而显得沙哑。
园春已经候在门外多时,听到叫声推门进去,放下面盆,从柜子里拿出了新衣裳来,当见到夫人脖子下面那些红点甚至有些淤青时倒抽了口冷气:“将军也太不懂怜香昔玉了吧?这洞房花烛夜哪能这样啊,这下手也太重了。”
就是啊,害得她腰酸背疼的,满星在心里也抱怨。
“天哪,连后背都有,将军昨晚可把夫人折腾坏了吧?”园春见夫人从脖子下面就没好的地方,夫人的肌肤娇嫩又白晰,这些青红印实在是显眼。
满星尴尬的笑笑,要不是自己实在不想动,也不太想让园春这样看到,想到昨晚殷淮的劲头,她也无比后悔自己对他的放纵,瞧瞧,苦的是自个。
“昨天晚上将军第三次打水时,奴婢就该阻止的。”园春无比后悔的说,可她也不敢多说。
“打水?”满星困惑的看着园春:“什么打水?”
园春脸一红:“自然是事后打水呀。夫人都没感觉吗?将军不让婢子服侍,非得他自个来。”
满星身为现代人,这洞房花烛夜倒没觉得难为难,园春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如煮熟了的龙虾,她依稀记得殷淮下床,然后对她身体清洗,但迷糊中并不知道每次他都要了水。
为什么这种事是要问下人要水的?
大户人家都这样吗?
书里不都是水放在屋内自取的吗?
“有多少人知道啊?”满星抽着额头问,她比较在意这个问题。
“这院子里就只有婢子一人服侍夫人,夫人放心吧,没其他人知道。”园春捂着嘴直乐。
满星松了口气。
园春又道:“不过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夫人都没出去,外面人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满星:“......”她没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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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结束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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