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俩人的气氛继续变得诡异。
陈雪宜坐在客厅看电视,就是不理我,任我又是端水果又是递毛巾也不为所动,看都不看我一眼,不过我照样小心赔笑,这倒让陈雪宜不知道该骂我什么。
我就这样死皮赖脸赖在陈雪宜房间,察言观色,看得出知性美女还是忿忿难平,眼神不善,赶忙泡好茶端过去,哪知道陈雪宜并不领情,不是太冷就是太热。
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一次次的屁颠屁颠去加热或者降温,总算温度合适时,没想到陈雪宜连正眼都不看,就冷冰冰的道:“放着吧,我不喝。”
我如释重负,急忙把杯子放桌子,但没想到一不小心又没放好,直接从桌子上倒下来,还好我手快接住杯子没摔下,不过茶水洒在陈雪宜裙子上,裙角都湿了。
吓得我赶紧拽过一把餐巾纸手忙脚乱乱擦,陈雪宜吓得连连摆手,两人肌肤相亲,左右厮磨,蹭来蹭去,水是不知道擦干多少,反正别的感情是擦出点火花来。
餐巾纸在裙角上大腿上擦拭着,我的手都抖起来,心里紧张的跟第一次看见陈雪宜时一样,尤其是她一阵香风从我眼前带过,忽然回头惊鸿一笑时的样子,那一笑就彻底把我的魂笑掉。
现在居然能够肌肤相亲,这让我心中一荡,呼吸一下子就粗了,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急的陈雪宜脸儿通红,推来阻去,两个人带来带去又把她的睡衣的下摆带起来,露出一截欺霜赛雪丰韵浑圆的大腿,这等刺激如何耐得住?
我忍不住伸出宽阔粗壮的大手在陈雪宜光滑细腻触手极佳的大白腿上游走,带来一阵阵轻颤和娇呼,陈雪宜伸出两只素手紧紧抓着我的手不让它深入。
不过我另一只手又盘上来,她急忙又分出一手去抓我作恶的那只手。
趁着她抵挡不了时,我整个脸都凑上来熟练地钻进裙子里,灼热的鼻息打在她花边小内内上,热乎乎的吹得里面一阵酥麻,居然开始下意识的湿了。
本来没经过狂风暴雨倒也心如止水,但此刻享受过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又怎么可能放得下忘得了?
陈雪宜下面的湿润却是再也止不住,印得小内内上慢慢映出一个湿痕,越来越越大越来越快,本能的麻痒起来,那种滋味一下子用上心头,弄得心乱如麻,到处乱跳,呼吸也早就变成低低喘息,只是仍然双腿乱蹬,企图做着最后的抵抗,证明自己还是被迫的。
小内内被我东拉西扯左挣右扎的褪下来,连着一丝水迹,一股好闻的女体芳香冲进我鼻孔中,惹得我狂性大发,一脸埋进那个异常宽阔肥厚的香泉上,狼狗一样疯狂乱舔乱吸起来。
脑袋夸张的上下起伏着,舔得声音又响又打大,羞得陈雪宜脸色通红欲滴。
舌头伸进香泉内有力的卷动搅拌着,吸得里面浪水浪液开闸泄洪一般蜂拥而出,大口大口咽进肚内,舌头卷起来插进去来回抽动着,每次都捐出一股水花和陈雪宜压抑的娇吟娇喘和颤抖乱颤。
陈雪宜的两只小手本来是往外推的,这时候只是捧着我的脑袋也不知是要推还是要按下去,两条大长腿先还乱蹬,渐渐交错合拢,左右纠缠在一起,夹在我头上,慢慢使劲着,压缩着。
大美臀不停地下意识往上抬,好让下身贴的更近一些,嘴里似哭似喘,眼泪不受控制的下来。
我就如野猪拱白菜一样,胡须拉扎的脸在成熟美妇肥美娇嫩下身的香泉上到处乱拱,鼻子深陷进香泉里,拱得蜜汁横流,海棠吐露,娇喘细细,一次狠狠的深入,压得陈雪宜一声惊呼。
继而厚厚舌苔的粗舌头一卷一舔,又让她粉拳乱锤,无力的摇晃着硕臀,也不知是抵抗还是迎合让舌头更深入一些。
“啊……不要……不要……尿了……要尿了……呜呜……”
陈雪宜仰着白天鹅一般的修长玉颈,高高挺起完美耸翘的饱满胸脯,双手死死纠缠在我的脑袋上,长声娇吟嘶鸣着,下身小腹不停地一耸一耸乱颤个不停,浑圆香肩也抖个不休,一股股蜜汁被我咕嘟咕嘟大口咽下去,吸得一滴不剩。
她无力的大口喘息着,星眼迷离的看着我站起来脱裤除衣,看着我红着眼三下两下拔下两人的衣物,露出身上一块块黝黑锃亮的发达肌肉,陈雪宜双眼更迷离了。
陈雪宜仰着脸,眼睛有意地躲开我的下体,虽然她不敢看我的下半身,可是刚刚匆匆的一眼,她已经知道我的体型。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显然是已经向我妥协,愿意让我糟蹋她的身体,只是我没有满足,我想要在糟蹋她的身体的同时,也摧残她的心灵,彻底的俘虏她这个大美女。
陈雪宜无可抗拒地低下头来她睁大眼睛瞪着我胯间的凶器,本来我还以为她会再次拒绝我,但没想到她居然颤着双手,抓握住眼前的凶器!
女人一旦失了身,往往就会自暴自弃出现第二次第三次,看着离自己不到一米的硕凶器狰狞翘起,蟒口流涎,如鸡蛋的枪头显得无比狰狞。
“唔!”
一声娇啼,凶器入港,旋转研磨着慢慢插入深处直至末柄,整个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凶器把花径撑得满满的,带来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密密麻麻把每一点肉壁刮了个遍,一时奇痒入骨,如万蚁蚀心般,又如被几千根羽毛刮过一样,入心入肺,难以自抑,忍不住香泉紧锁,肉壁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包上来裹在凶器上,爽的我一阵激灵。
久违的充实感酥痒感销魂欲仙欲死的滋味又一次回到陈雪宜脑海里,这彻骨的奇痒简直让她不可遏制,两条硕长浑圆的白皙大长腿高高架在我的肩上,被压成一个弧度倒向她。
而她两只春葱般玉手则狠狠扣在我双臂上,娇艳丰韵的俏脸被我大口大口狂吻乱啃着,我下身健硕的臀肌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砸在下面丰隆浑圆,简直比上面男人的臀肌大一倍宽一倍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痒……别磨了,使劲……使劲一点……哦……小坏蛋……我恨你,我恨你……痒死了……痒死了,要痒死了……呜呜,讨厌讨厌讨厌死了,欺负我……”
“别磨了……又想要了,别磨啊……”
我这种大力操作方式,深插猛进,慢慢拔出,再狠狠干得弄法直让陈雪宜灵魂出窍,插进去时那股蛮力冲撞在花心上,简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荡漾,带来极致的痛快。
而拔出来时那慢慢的速度让枪头轻轻刷每一层肉壁上,小刷子一样奇痒难忍,恨不得让我狠狠使劲把香泉操烂才能止痒,难受的娇喘连连,娇吟不止,手脚乱动,美臀乱挺。
等到再一次狠狠深入末柄时又带来极致的舒爽与止痒解渴,如此循环反复,真是让陈雪宜死去活来。
尤物美人狂喊着颠簸着丢了一次又一次,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被高大我抗在有力的肩膀上开垦到一次又一次绝顶高朝,有时候还连在一起,这个高朝刚过去又迎来下一个高朝。
最夸张的时候是在我一阵急促高速大力耸弄下五分钟内来了三次,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水花喷了我一腿,白色的泡沫顺着我的粗壮大腿一道道流下来。
泄得有气无力气若游丝的陈雪宜被我放下肩上扛着的双腿让她喘口气,趴在我怀里,柔柔怯怯的双臂如八爪鱼般缠着绕着搂着我的背肌,任那铺天盖地难闻刺鼻的雄性发情气息把她包裹。
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吐气如兰,好闻的水莲花幽香却更加浓郁了,刺激得我大嘴在她高翘坚挺的饱满白嫩大酥胸上啃着吸着,就好像是一个孩子在吃母亲的奶。
陈雪宜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只是脸上的云雨后迷人的娇羞红霞再也掩饰不住,她幽幽叹了口气,直如空谷幽兰,清雅寂寥,柔情缱绻。
“唐正,你竟然连你女朋友的姑姑都敢上?接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玩了我,毁了我,我,我已经是个荡妇坏女人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再主动给你玩给你弄啊?要不要我再叫你老公?还是主动给你吹箫?要不要我再趴下来啊?”
陈雪宜冷冷的看着我,嘲弄的语气,满眼的不懈与忧伤,简直这个世界都要离她而去似地,那妩媚多情的秋水眼雾气蒙蒙,黯然销魂,天地寂寥。
“不不不,不是这样,我,我本来想帮你治伤,就是这个……那个,不是,小姑我跟你说,我其实是,这个那个……”
我看到陈雪宜的这幅样子,短时急了,赶紧手足无措的解释,谁知越急越结巴,磕磕绊绊讲不清楚,越说越不着调。
陈雪宜看着我这乱七八糟的囧样,开始还甭着小脸冷面如霜,后来实在没法看,噗”一声笑了出来,赶紧又正形颜色,只是这严肃压抑的气氛却是彻底被搞砸。
“治伤?你到处乱按本来就没按什么好心吧?”陈雪宜冷冷的从牙缝里又蹦出来一句娇嗔道。
“冤枉啊,我当时是真的这么想,如有谎话天打雷劈,是我看见小姑你后来那样,就是按摩时候来了那个……”
“不要说了!”
我话没说完就被陈雪宜急忙打断,她羞得要死,真要命啊,那时候貌似她确实无法自抑的来了高朝,而且心里还隐隐有点久久期盼后心愿得偿的快美禁忌感觉,真是要死了。
陈雪宜理了理凌乱蓬松的发梢,整了整额前刘海:“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的的错,要不是和你一起走我也不会摔跤,不摔跤就不会受伤,不受伤就不用你给我按摩,就没有后面这么多烂事,总之,都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我知道是没法解释,女人感性任性起来是没法说理的,物种不同。
装聋作哑才是最好的办法。
陈雪宜开始拿出女强人的派头气场恶狠狠把我指桑骂槐指鹿的把我骂了个体无完肤,说的我一无是处十恶不赦处心积虑丧尽天良,简直禽.兽不如。
骂得我唯唯诺诺,不敢还半句口,连连点头认错。
见到我态度诚恳,陈雪宜这才心花怒放,扬眉吐气,总算能发泄这口恶气,特别带劲。
骂了半天,总算说累,我察言观色赶紧递上杯水去,陈雪宜恨恨瞪了我一眼娇嗔道:“要你献殷勤?我自己没手吗?”
她这个眼神当真是风情万种,勾魂摄魄,不得不说,真正的绝色美人在任何时候都是美的。
“你也知道我是慧慧的姑姑,而且我们的年龄相差的也太大,这段孽缘,你还是忘了吧。”陈雪宜冷冰冰的道:“,我累了,不想再追究什么,你也不要再来缠我,回去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雪宜姐姐,平时你那过的是人的日子吗?像你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单身一个人,每天深闺寂寞,黯然神伤,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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