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店?”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说籍贯了。
这个地方可没有什么好名声啊。
不是有几句家喻户晓的顺口溜吗?
这顺口溜显然是有夸大的成分,而且明显有地域歧视,可是也从一个侧面反应了一部分群众对这个地方的人的品行是印象。
“怪不得毛龙天天非要装腔作势地讲一口变味的帝都腔,而且还骗外人说什么他是帝都地区的人,原来是为了掩盖他的真实籍贯啊。”
我摇头笑了笑又把他的身份证塞进他的钱包,并帮他把钱包装进他的裤兜里。
我充分理解毛龙的做法,因为被大家歧视是很不好受的体验,他这么做应该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毛龙是哪里人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没有地域歧视,知道什么地方都有好人,但也避免不了出一部分社会渣滓败坏这一群体的名声。
虽然毛龙在外面口无遮拦,但对他还算是真诚,也是我目前在厂里唯一的知心朋友。
我可不会因为他的真实籍贯而对他疏离。
我躺在床上并没有时间去想毛龙的事情,而是不停回味着今晚对我来说无比震撼的事实,那就是我一直倾慕的邬月居然是师父的妻子,我的师母!
在师父家时由于头一直有点晕晕的没有太仔细地去思索这一事实,现在冷静下来就可以好好想想这一令我难以接受的现实了。
可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地想来想去最后还是不得不承受。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其实在我心灵的阴暗角落里还隐藏着对邬月师母的爱慕。
拜访师父家时在得知邬月竟然是师母时,除了吃惊外,其实内心的深处还曾经有过短暂的暗喜之情,也许是因为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触邬月师母这个仙子般的妙人了吧?
而且在听到邬月师母叮嘱我要多去她家坐坐时,我的心也曾经悸动了一阵子。
更过分的一点是:其实在今晚翻看那个论坛的板块的帖子时,虽然对发帖人的道德有些不齿。
可是不知怎得看着一个个曾经贞淑的良家人妻最终一个个被不坏好意的色.狼们抱上床、压在胯下用他们邪恶的长枪肆意插入本是专属于丈夫的秘处抽送、操弄,我内心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感。
更不能让我原谅的是,我竟然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了那几篇推倒人妻的帖文之中,把女主角也偷偷替换成师母邬月。
最后竟yy成了天仙般的师母被我抱上床,压在身下任意驰骋,师母羞怯的婉转承欢,随着我抽送速度的加快急促的喘息者,娇柔的低声呢喃,吟唱着哀婉的浪声。
令我费解的是明知道这种幻想是不道德的,是对不起对他视同己出的师父的,可不知为何每每把我和师母代入剧情这么幻想时,都使我莫名地冲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想到师母如果有朝一日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吟的媚态,每每此时下体的长枪就会不自觉地有了反应,硬梆梆的昂首挺立了起来。
为了给自己开脱,我不得不自己安慰自己只是想想师母而已,师母邬月毕竟与薛雨晴不可同日而语,反正这种缺德的事儿我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再说有着同样幻想的又何止是我一人呢?
估计很多见过师母邬月的男人都会有这种幻想吧?
奥地利的思想家弗洛伊德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这话也许还真是有道理。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不是三生应判与,直须慧剑断邪思。
难道每个人的心里真的都住着一个魔鬼吗?
随后的日子里我对师父表现得更加尊敬有加,唯以师父马首是瞻,对他的教导指示更是奉若谕令,并且也表现的更加勤快了。
除了出车前后积极地擦洗车辆、检查车况外,休息时还时不时的给师父端茶倒水。
这还不算,我还从毛龙那里学会了溜须拍马之能事:遇到时机就恭维师父几句,更有甚者还抽空就给师父递根香烟并帮他点燃。
而且还天天在身上装包玉溪烟。
我这么做无非是想讨好师父,以便于以后可以多去他们家做客好多多接近师母而已。
如是所愿,果然师父跟我越来越亲近。
有时出车回来晚了,他就索性邀请我跟他一起回家吃饭,当然我每次去都绝不会空手,知道小囡囡是师母的心头肉所以我每次都给她买些小礼物哄她开心。
小萝莉虽然长得机灵可爱可毕竟还小,没什么心机,送给她的小礼物多了很快就把他视为亲叔叔般亲昵,只要我一到她家她就缠着我不放,每次总是强拽我进她的小屋不是让我给他辅导功课,就是翻出她喜欢的故事书来让我读给她听。
邬月师母每每看到我送小囡囡各式各样的小礼物总是露出甜美的微笑,看到她掩饰不住的喜意我知道自己赌对了:与其直接向女神献殷勤讨欢心,还真不如间接的讨好她的小心尖囡囡效果更好。
能感觉得出邬月师母对我也越来越信任、关心了。
每次去她家吃饭总是热情地给我夹菜。
对于师母亲自夹过来的菜我总是细细品味,总感觉她夹过来的菜更香、更美味。
看着师母那诱人的红唇再联想到沾她香津的筷子给我夹的菜进入我的口中,无异于间接吞食师母那美味的檀口津液。yy到此便让我莫名的兴奋不已,不过说真的在师父和囡囡面前我对师母的yy也就仅此而已。
每次去师父家最让我激动的时刻莫过于饭后帮师母收拾、洗涮锅碗瓢盆了。
因为这段极其短暂的时间我可以避开师父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单独地跟仙子般的师母在厨房独处。
近身闻着女神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体香,偶尔近距离偷偷瞄一下师母惊若天人的娇容,时不时装作不留神状有意无意地接触一下她莹润的柔荑,有时还可以装作无意间触碰一下女神的身体其他部位,那种感觉还是相当惬意的。
不过这种跟师母独处的美好时光甚是是短暂,稍瞬即逝,还不等我慢慢回味师母就已经把碗筷、盘子清洗收拾利落了。
我也就只好摸摸鼻子不甘心地走出厨房了。
饭后大多数时间我就再没有机会跟师母单独接触,因为我往往会被霸道的小囡囡拖进她的小屋里,又被她死死地黏上了。
哎,往往在这个时候我会极度怀疑到底讨好她是对还是错呢?
当然每次师母晚上去加班的时候由于担心他们单位的那个色.鬼陈主任对师母不利,我都会偷偷地跟去保护她
我每次都躲在刚上三楼住院部的楼梯墙角阴影处。
只要从墙角伸出头来就能观察到三楼整个楼道的情况,而且还不易被过往的看护病号的家属们发现。
去过两次后就发现规律,一般一到晚上九点邬月师母就基本上忙完了,该注射的、输液的、换药的都会处理完毕。
这时楼道里也安静了下来一般这个时间陪护的家属就很少出病房了。
往往此时那个陈主任就会找到师母邬月所在的护士休息室缠着师母邬月聊天。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每次陈主任进屋后都会关上房门,可不多久就会被师母邬月刻意的又打开,看来师母邬月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
由于护士值班室就在一上楼梯的第一间正跟注射室相对,所以距离我所躲藏的拐角仅一墙之隔,非常的接近。
我就在躲在那拐角处侧耳细听就能听到陈主任在屋内的言谈。
由于夜深人静楼道里落针可闻再加上又是开着房门所以他的高谈阔论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陈主任跟师母邬月的聊天大部分时间都是陈主任在说。
不得不说这家伙很健谈应该跟毛龙有一拼。
他们谈论的话题一般是先从住院病号的病情,医院的同事开始,慢慢就谈到家庭生活,而这时陈主任就开始向师母邬月大倒苦水:什么他妻子脾气太坏、不体贴人、他们之间是如何的性格不合。
没有共同语言,不理解、不支持他的事业等等。然后就是夸赞师母邬月的业务能力强、性格好,等等一堆的赞誉之词。
等聊天的气氛预热的差不多了,师母邬月的谈兴也渐渐有起的时候,这家伙的本质就掩藏不住。
他会不失时机的给师母邬月讲一些暧昧的段子或者是笑话来有意地挑逗师母邬月。
起初几次师母邬月还会娇嗔并及时制止道:“讨厌,你怎么又开始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不跟你聊了。”
看来在我没有来暗中保护师母邬月之前这个流氓就不止一次给师母邬月讲过段子。
我本以为陈主任被师母邬月呵斥后会知耻而终止这种挑逗行为,可哪曾想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总是在被师母邬月喝止住后就先把话题绕个大圈,然后就又开始不经意间讲一个笑话,搞得师母邬月也没了脾气。
经过我一个月这么六七次的暗中偷听发现,这个月最后的两次值夜班陈主任再跟师母邬月讲笑话、段子之类的,师母邬月也就懒得再制止他了。
而是任由他眉飞色舞的在哪里乱讲一通,更有甚者有那么一次师母邬月竟然还被他讲的笑话逗得笑出声来。
这可是让我很是有些气闷!
“师母啊师母,你也太不注意了吧?明明知道他是不怀好意跟你讲这些挑逗性的笑话,你怎么还能笑得出口来呢?”当时我就气得直嘟囔。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个陈主任甚是好.色,但是他的确还算知轻重,懂节制。
每晚值夜班跟师母邬月聊天都是只聊一个多小时,一到晚上十点多他就会自觉地告辞,回到他在走廊尽头的医生值班室。
而师母邬月在他走后就会反锁房门休息。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知道师母邬月不会再有危险,然后就会悄悄地溜出医院默默地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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