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手中的偷听神器中的录音证据仔细地听着邬月的回答:
“既然他选择了背叛我,那就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被打破的镜子还怎么可能恢复如初呢?
为什么我还要和已经背叛了的他睡着一张床上呢?我觉得把已经破裂了的镜子硬是摆在一起假装完好无缺,那样好虚伪,好假……好无聊。”
听到邬月的答案,我心中怦然一震:邬月爱得纯粹,爱得真性情,她的爱追求完美而不容有瑕疵。
正应了:爱得越深,恨得也越深。
“好,好啊,跟我预料中的一样,你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爱的完美主义者,这样最好,这样是极好的。”
陈主任似乎是吃了兴奋剂似得连呼几个好,我真搞不懂他为何这么高兴,难道他知道了师父已经跟别的女人偷晴了?
不然他过分的兴奋就解释不通了。
难道这家伙也知道了师父跟梅梅老板娘的事情?
不可能啊?
就这样两人又交流了一阵子后陈主任就又主动告辞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分明偷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充满胜利者的喜悦。
搞得我都有些糊涂了,好像攥在我手心中的录音证据的拥有者不是我而是他似得。
他哪里来的那么强烈的自信?
邬月这次居然礼貌地送他出门,陈主任走出门后回首贱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好了,快回去吧我的小月月,你的对我的情义我已经知道了。”
“你讨厌,瞎说什么?”
邬月被他调戏的粉面飞霞,举起右手就打向陈主任的肩膀。
陈主任似乎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邬月雪白的锆腕,然后把她的粉拳仅仅握在手中不停地揉捏把玩着,浪笑道:“咱们要不要也试试刚才看的《密爱》中,男主角医生崔仁奎提议的那个游戏?”
“你去死,谁跟你玩那种游戏啊。”
邬月听到陈主任的这个提议脸更红了,右手已经被陈主任握住动弹不得,于是她又举起了左手打向陈主任。
由于我听不懂韩语又看不到字幕,所以对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游戏”毫不知情。
不懂得为何陈主任一说要跟邬月做片中男做的那个游戏,邬月的脸就会唰一下红成那样?
还羞愤地出手打陈主任。
不过我又不傻,猜想那个游戏应该不是什么正经游戏,要搞清楚只有等回到宿舍上网去看一遍那个片子了。
这次陈主任没有再去抓她的左手锆腕而是任由邬月的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浪笑道:“嘿嘿,打是亲,骂是爱。
你对我又打又骂,岂不是对我又亲又爱吗?”
“不要脸,还不快滚?都快十二点了还赖在我门口,让病号看到算怎么回事吗?”
邬月又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后嗔骂道。
“嘿嘿,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走了,晚安,祝你做个好梦,我的小月月。”
说着陈主任放开了一直紧握把玩着的邬月的右手,扭身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头也不回的举起右手做告别的手势。
邬月一直倚在门框上看他进了办公室,这才笑了笑转身进屋反锁了房门,不过她嘴里却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有趣的怪人。”
由于要急着回宿舍看这部韩国影片《密爱》,所以我也没来得及多想邬月这句话所隐含的意义,就匆匆下楼骑自行车会宿舍去了。
回到宿舍毛龙那货居然还没有睡,还在眉飞色舞地聊着微信,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跟人妻苏慧在热聊。
他看到我回来只是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问我就又继续投入到了跟苏慧的聊天之中。
看来两人关系进展的迅速。
一个是独守空房的寂寞少妇,一个是欲望旺盛的浪棍色.狼,这一对儿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这样倒好,我倒是清静,可以专心地打开电脑上网看那部韩国影片《密爱》了。
在国内视频网站搜了搜:果然国内看不了,又是部被禁的暧昧片。
我就知道这个陈主任不会给邬月看什么好片的。
虽然这部影片在韩国拿了什么青龙奖,不过依然改变不了它是部情欲片的本质。
翻墙出去找到了这部影片,认真看了起来。
当然不重要的情节我采取了快进播放,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看完了这部三级情欲影片,也知道了陈主任口中的那个游戏。
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两个人假扮成晴人,但是可以像真晴人那样上床造爱,但是不能影响双方的家庭,拒绝产生爱情。
一旦有一天有一方真的爱上了另一方,那么动真情的这一方就算是输了。
操,原来是这么不要脸的“游戏”,怪不得邬月一听就羞愤难当了。
这哪里是什么游戏?
分明就是男人为了骗女人上床又逃避责任而精心设计的陷阱。
片中的一句对白点到了要害:“只有无聊的女人……想堕.落的女人才会玩这种游戏。”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陈主任这次找得这部片子是非常切合邬月的:跟邬月年龄相仿;同样也有一个相同年龄的小女儿;同样在没有发现丈夫有外遇前家庭和睦……夫妻恩爱有加。
正因为此邬月看了这部影片后对她的触动很深,以前对师父的绝对信任也在陈主任的不断误导下产生动摇。
可以说陈主任精心准备的这部影片的确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我能感觉得到,邬月本来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心境仿佛被丢入了一颗石子,激荡起了阵阵涟漪,心已乱!
陈主任几个月来“不辞辛苦地谆谆善诱”终于起到了效果。
不难看出陈主任也发现了这一点,从他出门时那胜利者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
看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感觉他可能很快就会有新的行动,这一次估计会彻底击溃邬月的心理防线,最终让他奸计得逞。
不过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算不如天算。
陈主任机关算尽太聪明,却漏算了一点:那就是我!
我既已知晓他的诡计岂会让他如愿?
况且我手中也握有重磅筹码。
我跟陈主任这局到底是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陈主任几个月来费劲心机,到头来反倒是为我做了嫁衣也说不定。
十一月末的几日,我的内心一直在激烈地思想斗争中煎熬着,总是反反复复犹豫着该不该把手中的录音证言拿给邬月听。
师父待我不薄,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与畜生何异?
可每想到陈主任那得意而自信的表情又生怕被他得了先机,那样师父跟邬月的甜美爱意同样不保。
如果让他得逞,抱得邬月上床那我后悔都来不及了。
反正即便是我不出手师父跟邬月之间也是迟早要出问题的,与其让邬月被他人得到还不如我先发制人。
我发现现在尚是一个缺乏决断力的人,每每经过反复思考决定向邬月告密时,看到师父那对我关怀备至的面容。
想到无辜小囡囡以后会因为他们家庭的破裂而像其他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样从小产生心理阴影,我就又不忍心了。
那一晚当我抱着对我无比信任的小囡囡,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目光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这种破坏师父和美家庭的缺德事我不能做。
即便是得到了邬月的身体,可那又怎样呢?
以后看到小囡囡一生都因我的卑鄙行为而不快乐,难道我就高兴的起来吗?
看到师父因我而妻离子散难道我就能得意得起来吗?
算了,还是古人的那句话有哲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时间就这样在乱人心扉的不安中一天天过去,来到十二月。
天气一天天转冷如同我失意的心境。
已经不打算告发师父的我只能选择逃避,不过这样一来似乎也要距离我心仪的邬月渐行渐远。
十二月四日,周五。
这一日上午,师父等几个老司机又出发去湘川,送厂的产品,又是离家三四天的时间。
我是新手所以没有资格去,不过以前也跟着师父去过几次了,虽然挣外快多,不过确实很辛苦累人,我也并不羡慕。
这日我还是乖乖地去承云县城给厂里拉物资。
中午在县城跟着供应处的采购员正在承云县城的“翡翠居大酒店”接受供货商的吃请。
可饭菜刚刚吃了几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邬月。
邬月可是从来都不给我打电话的,我内心有些激动,来不及多想慌忙地接通了电话:“喂,是嫂子吗?”
我试探着问道,因为我担心还像上次那样是小囡囡打给我的。
“嗯,是我,唐正,你现在在厂里吗?”
邬月问道,不过听她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嫂子,我在承云县城,不过很快就会回去了,有事吗?”
我边解释边关心地问道。
“哦,这样啊,那算了,我还想让你中午来家里吃饭呢,我正好有事要问你。”
邬月有些失望地说道。
“什么事啊嫂子?你问吧,我保证如实回答你。”
我听到邬月失望的语气于是马上安慰道。
“这个……不方便在电话里问,这样吧,下午下班后你能早点来家里吗?”
邬月急切地说道。
“好,没问题,我保证一下班就到。”
我拍胸脯保证道。
“那我晚上等你,你顺便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这次别买东西了,我中午都买好了。”
邬月道。
“好,好,那晚上见。”
邬月挂断了手机。
可我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什么事啊?电话里不方便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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