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从宿舍。”
我简单的回答,我的头发看来是刻意地整理过的,但难掩那脸上因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见证。
宿舍如今都是我一个人的了,昨晚半夜,毛龙被军警抓走了。
破坏军婚终于受到了惩罚,当初我就此劝过他,可惜他压根听不进去。
看着毛龙被警车带走那萧瑟落寞的样子,我心里也有点伤感。
毕竟在一起相处了几个月,自己也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少宝贵的经验……
“喝点什么?”
邬月将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圆肚花瓶上,回过头问我。
我很随意地在沙发上伸直双腿说:“有现磨的咖啡来点。”
“没有,给你茶吧。”
邬月说。
我摇晃着头:“不了,给一杯白兰地。”
邬月把小半怀的酒揣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玻璃茶几还有一对高背的藤椅。
由于早间有一场细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艳阳普照,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青翠透彻郁郁葱葱,充满着勃勃生机。
我就跟在她的身后一同来到了阳台,从进门的那时候,我的目光就一刻也从没离开过她,偷偷地从她短裙的分叉处滑进去,凝视着她紧裹在黑丝长袜子里的丰腴的大腿。
我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看着悠闲惬意,她纳闷,究竟他的魅力从哪里得来,这给人美感的姿势与自信。
但是口张开了,话却没有问出来。
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我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她的鼻子,她想自己能对我抵御到多久?
只是冲着我嫣然一笑,轻盈地飘至我的跟前,款款地坐在我对面的藤椅上,她坐下时盘起了双腿。
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
在她挣褪了高跟鞋的时候,黑色的网状丝袜上窄瘦柔软的脚丫有两只粉红色的脚拇指甲暧昧地冲我眨动。
我似乎有些兴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黄色的酒。
她觉得那喝酒的样子与先前优雅的姿态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正要起身为我添加新的酒,我却挡住了她,一伸手握住她探出的寻找鞋子的脚。
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的,像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而柔若无骨。
她重新坐下,撩起了大腿,朝我尽最大程度地展示着白皙的双脚。
我就这样紧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揉着她腿肚子,缓慢地往上下移动,然后捂在她的脚踝上,在那里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却觉得再往下有个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动去摸,却是她的脚趾,一根根圆圆的,脚趾的缝隙之间,刚好容得下手指头。
我伸出食指,在那里插掇,她见到了我已经是长枪尽举,在我的裤裆上撑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这时她想:老公快回来了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令她痴迷而疯狂,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她的身心。
也是一时情急,便不由得双手把定我的那只手,说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脚趾,揉得我心里发慌。
我的范围一扩大,手就在她的脚板四处更是不规距了。
让我这般地搔痒着,邬月不由得摆动开了双腿。
这时,我发觉了她没有裤衩的那一处地方,我爬下去伏下了头颅,仔细地去看着她那里稀疏而卷曲的细如锦丝的柔软茅草,柔顺贴服在肥厚的肉唇上。
与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个弧度,那白嫩圆润的肥美高隆的山丘如阜一般,还有那丰盈饱满的臀部和白嫩修长的大腿。
我的脑袋压伏了下去,脸颊略略倾斜,一阵温热湿濡的感觉慢慢地渗透了她的小腿上。
我伸出舌头,慢慢地在她雪白光滑的皮肤上舔着,自言自语着,衣冠楚楚地在她的大腿上爬行。
像个彬彬有礼的国王一样,一阵不可压抑的欲望从她的心臆蔓延起来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肤上蒸发升腾。
门“澎”的一声开了。
邬月猜一定是老公梁宏伟回来了,果然是他。
梁宏伟一回家,就完全两样了,邬月细想着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轻柔的电流在持续流动。
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急促。
再过去看我,我依然是窝在藤椅里,透过叶隙的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将我的一头秀发洒得越发显出黑亮的光质。
“唐正,好你个臭小子!哈哈!连师父都被你给骗了!”
梁宏伟直接冲着我过来。
“再怎么着,师父你都是我的师父!”
我这才起身,与师傅梁宏伟相视大笑拥抱。
“你是堂堂大警官,我一个小司机,哪里配做你的师父呢?”
梁宏伟笑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永远都是我的师父!”
我笑着看了邬月一眼,“我那也是工作需要,不是有意隐瞒。
这几个月师父师母对我这么好,我感激不尽铭记在心!”
“好!你小子还算是有良心!”
师父梁宏伟赞许道。
很快地邬月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丰盛的午餐,饭卓上红绿相映色彩丰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
为了犒劳她的老公跑车辛苦,在摆放餐具的时候她没忘了给他送上绽满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并媚眼如丝地扫了我一眼。
这使我在餐卓上显得兴致勃勃,得意时讲了一个笑话,把他们逗弄得哈哈大笑,她的眼泪也都笑了出来。
她知道无论她起身盛汤或是俯过去给老公挟菜,我的眼睛总是那样直愣愣地剥食着她。
一股被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餐厅的几个角落交叉回荡着。
大家欢声笑语,如沐春风,放松和宽容的感觉,从胃部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我回来才听说医院有人死了。”
师父梁宏伟开启了话题。
“就是啊,到今天我也不敢相信是我们医院的陈主任死了。”
邬月说道:“经常听你说起陈主任,我一直也没有见过。
没想到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师父梁宏伟感叹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师父从来没有见过陈主任吗?”
我好奇的问道:“是啊!虽然经常听你师母说起这个陈主任挺有意思的,也听同事说过这个陈主任水平蛮高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见过。”
师父梁宏伟说道,“我这个人身体好,一般的感冒头痛,多喝开水熬两天就好了,因为开车连感冒药都没吃过,更不要说去医院了。”
“你师父这话是真的,他怕吃药嗜睡,影响开车安全。”
邬月不想过多纠缠丈夫见没见过陈主任的话题,毕竟陈主任死前也曾经对她骚扰过一段时间,她也不想再提,所以转移话题问道,“对了,唐正,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师父梁宏伟看了我一眼,夹起一块肉片放进了嘴里。
“调查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没有结论出来。”
我说道,“明天再去查看一下陈主任的所有病历记录,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师父梁宏伟手中的筷子一顿,随即又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我还以为你们查看完了呢,看着陈主任办公室门口没有员警站岗了。”
邬月说道:“他们抽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反正你们医院有保安,估计办公室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无非就是一些病历记录什么的,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来来来,唐正,干一杯!”
师父梁宏伟笑着举起酒杯,“咱俩中午喝了,晚上接着喝,今天一醉方休,醉了你就在这里住,反正囡囡也去她爷爷奶奶家里了,你就好好陪着师父喝几杯!”
“好的,师父!有师父陪我喝酒,有师母给我做了这么一桌子美味佳肴,我能来到承云认识师父师母,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师父,干杯!”
我一饮而尽。
邬月娇笑着看着师徒两人推杯换盏,一只脚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膝盖,弄得她发痒,这种极为冒险的举动却让她的肉体感到欢愉,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并展开了双腿。
她的眼睛余光左顾右盼地在两个男人的脸上端详,我依旧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性感无比的表情,师父梁宏伟一本正经地对付着手中的肉骨,可这一本正经相也很可疑。
那双还在她膝盖上徘徊的脚拇指得到鼓励似的继续往上爬行,一下就直达她双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她突然感到了那里一股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
那个脚趾像挖掘珍宝一样粗暴地搓揉着,好像要将她的肉瓣揉碎,她的眼睛因这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由于兴奋而启闲,她的双腿顺着快乐的方向而蠕动的张合。
或许她的动作幅度太过于夸张,把跟前的酒杯碰倒了,溅了一身的酒,那只脚拇指这才像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
这时,师父梁宏伟攀起了高脚酒杯,朝对面的我一举,我也赴紧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
隔着桌角伸长胳膊,俯身过去,和他轻轻的碰了一下杯沿,于是两个男人目光注视着目光,都缓缓地一饮而尽。
邬月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了汗,身体内部,有一种极虚弱的感觉,仿佛被抽空了。
像片薄脆饼干那样随时会碎裂;她的那地方这时应该象珍奇的鲜花一样绽放开来。
充满蜜汁的唇片使她想起了眼前这两个男人的长枪在她里面喷出大量的浓汁。
她将家里闲置着的一小房间收拾好,就让我下午休息一下,她想快点把老公梁宏伟拽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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