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得意地想象,她们卧室里的门还不应掩得太严实,她要让那疯狂的娇吟让我听着。
一想到这些,她的两腿不禁一阵哆嗦,从花宫深处又有一股蜜汁渗滴而出。
这时老公师父梁宏伟却接一个电话,然后对她说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
如若换在别的时候她准会向他撒出一股无名的火气,但今天却并没有,她还有我在家里哪。
“快点回来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特别娇憨的神气,像她这般只要想说就总能说出特别嗲的味道。
老公刚出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紧拥入怀,是我那幽如暗火的眼睛点燃了她,她的心一下了被一根欲望的鞭子抽着,一时乱了方寸。
滚烫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咂,全然不顾还在一旁的小狗狗乐乐惊讶的目光。
然后我就顺势抱着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进了她们的卧室,拿脚朝后一蹬,门“嘭”地发出很响的声音,一定把小狗狗乐乐吓坏了,炽热的情欲让她顾不了许多。
刚进得了卧室,我就从背后将邬月搂住了,同时用脚轻轻地把门勾合。
邬月做状地扭动着身子,手举过头顶,却把夹着发鬓的钗子拨了,回过头来,一甩那暗红的秀发也随之一舞,倾泻在肩。
她迷人地一笑,猫眯一样伸出红红的舌头在丰满而艳丽的嘴唇上绕场一周,淘气的摇一摇披拂着夜色一样浓密头发。
我噙着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进去,邬月就紧紧地含住着,一种飞旋立即攫住了呃,邬月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练,感觉就像是一场温柔的雪崩。
邬月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裙子,她还要再脱。
我按住了她的手臂,邬月黑色的连裤丝袜让我觉得有种另样的诱惑,那囚禁在网状里面的真空光滑三角带以及周围洁白的肉体更让我觉得色彩斑澜。
我不禁从喉咙底里长长地叹出了一声,一阵激越的冲动,好像小腹下处那跃跃精快要奔腾而出。
我忙把邬月放置在卧室里的床上,自己气喘吁吁地解开裤带,一双眼睛还没忘了饱览斜躺在床上那迷人的胴体。
邬月面对我年轻健硕的躯体,眼睛里不加掩饰地充满了渴望。
我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对比,是那么地匀称,多么地和谐,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
她觉得自己如同富有经验的皮毛收购商,眼光从我赤果果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经过,并略做停留。
似乎听见牲口贩子在欣赏地说:瞧瞧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这三角肌,二头肌,腹肌和括约肌,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
再看这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这是力的粗愣这是真正雄性的美。
还有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暴涨黑黯黯像跃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
我没有邬月想像的那样我如同猛兽般地狂扑过来,我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尽后。
却跪到了沙发跟前,一双手在邬月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
面对她的身体像蝴蝶面对一丛花朵,有许多轻怜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许久才伸出美丽的触须。
颤懔着一点一点前移,试探着企图触摸她的身体,一触之下,倏然像触电般地飞快缩回去。
似乎弄痛了我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葱管也似地僵在那儿,受了惊吓也似的。
邬月觉得有些晕眩,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我已把她像安放睡着的婴儿样放在床上,从她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的疯狂地亲吻下去。
在有些地方,我的吻如蜻蜓点水,唇到为止,而有的地方,则流连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
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仿佛在那儿,我的嘴唇要长期驻扎,生根发芽,直到她的双手紧紧扳着我的脑袋,我才有所提醒,而且是极不情愿地依依不舍地恋恋离开。
日光从还没有彻底拉上的窗帘缝中侧着身子挤进来亮白一条,而那一条,已经足够了让她看出我的亮色。
我俯伏着脑袋的头发,那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
就那么立在那条日光之中,一任我的双手灵巧地解开她的上衣,显然我很激动,使她感觉到了我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地哆嗦起来。
晕眩开始弥漫到了她的全身,突然到来的那种无所依存的空虚,像看不见的苍白,堆满屋子里每一处的空间,使得她感到没有压力的憋闷和飘浮的虚空,想要把她窒息过去。
邬月让我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酥胸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我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
她让我潮乎乎的舌头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最后终于发现了一片湿蓬蓬的野草笼罩之下的好地方。
我的舌头在那里停了下来,还帮衬地用手指把丝袜的那一处挖出一个洞儿来,邬月真空的光光滑滑沟壑幽谷已是浪液泛滥,一双腿就绞来绞去情欲炽热。
我架起了她的双腿,半蹲半跪挺着长枪就朝那挑刺,这时的邬月大腿间那处地方,就像一张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饥饿,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坚硬的牙齿,在逐一的寻览食物。
逮着了我那自投落网的长枪,怎容得了我逃脱,早已是紧紧地将它含住了,随即轻唤了一声,紧闭着双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愿睁开。
我的长枪让邬月肉洞里的溶溶浪汁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我奋力地在那儿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邬月穿透,又见邬月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情欲愈加浪炽。
更是使出浑身的解数,上挑下压,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会,额间已是大汗淋漓。
汗水渗出在我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随着我的蠕动又挥洒在邬月的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而我的挺拨缓慢推进来的那长枪……
那抚摸她着她小樱桃的手指,又反过来成为她晕眩的动力,及至我的那一根,深深地陷没到她的里面。
她娇吟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奔腾,吓得我在她身上的目光,咣的一下,不仅止住了我热切探寻的双手,还止住了我热切的不知疲倦地劳作的长枪。
再看胯下的邬月,只见她双眉紧锁,身子随着我的抽送颤栗不已,口中念念有声,含糊不清让我听不明白。
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她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我的屁股。
这时的我已扒压在她的身上,腹脐相对着,两双大腿紧缠着,那粗硕的长枪像铁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缝间研墨一样地磨动着。
邬月像从万丈高峰巅处欲下跌,一颗心悬挂着没了着落,只感到从花宫深处有一股东西缓慢地流渗而出,整个身子就像剔去了骨头般发软,想再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横七竖八地躺着,含怨带恨般地盯了我一眼,我只是坚挺着下腹在她里面一动不动。
这时她并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娇吟,只是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垫付屁股下面,高举着双足架放到了我的肩膀上,以便让双腿顶端上的那个部位更加贴近我的攻击。
我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被我脚踩掉的长裤凌乱就在地面上,像被有意扔掉的垃圾。
屋子里闷热异常,我就那么在她身上疯吻抽送,整个身体包括四肢,忙个不停。
当我的双手扳开她的肉唇,让那坚硬的长枪更加凶狠抽送的时候,她那地方的蜜汁,终于顺着长枪活凄然地渗滑出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床上深绿色的床单和大红的厚绒枕巾。
当我像饥饿的孩子在她的双乳上轮流吮吸的时候,她的娇吟声又一次由低到高。
由慢至急,由淡到烈,吭哼声中夹杂着我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声音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
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在床上,在我的狂插下面,哆嗦抖动,颤颤巍巍。
及至当我用我全部的力量狠狠地顶到了她两腿间的那一处时,她一直在我胳膊上抓着挠着的手,猛地就从我那儿滑落下来。
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床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
一阵高朝铺天盖地排山倒海般地占据着她大脑她的身子里的每个角落。
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涨,是邬月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我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
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从邬月和师傅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我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我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互相征逐,两只手却也不闲着,放在她光溜溜的酥胸上又揉又捏。
邬月要脱下身上仅有的丝袜,我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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