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胡丽音吐了吐舌头,一个熟.女吐舌头真有些怪异。
“啊……怎么办?还是不……不要动了。”
白雅云显然也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她耸动的速度一点都不减。
“噢……”
畅快的我也不愿意停下来,很遗憾,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一个女人搀扶着一个老头从假山后走过来,那老头的气色真的差极了,如果没有这个女人搀扶,恐怕很难走路,所以这两人走得很慢。
白雅云也停止了耸动,她尴尬地坐在我两腿间,眼睛看向那个老头,似乎祈求这个老头能走快些,我也有这种期盼,大长枪插在甬道里不能动的滋味并不好受。
可是,那老头不但走得慢,还很罗嗦,我不停地问女人一些问题,而女人总是很耐心地解答,真把我急死了。
偏偏这个时候,老头手按胸口,一副感到不适的样子,女人见状,急忙指向我们。
噢,天啊,这个老头是要过来休息一会,我们所坐的这张长椅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这里满目葱郁,绿树成荫,还有两个大美女在旁边,这个老头也真会选地方。
“谢谢,谢谢。”
老头虽然气色不好,但很有礼貌,看见胡丽音挪出一大段长椅给我,我连说了好几个感谢,只是那一瞬间,白雅云脑袋嗡的一声响。
因为她看清楚这个老头的面目,真的够巧啊,居然是白素贞白颖明的父亲白老大,搀扶他的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小儿媳妇,白颖明的妻子邬珺梅。
她和白老大的女儿白素贞见过几次面,还曾经就离婚的问题咨询过白大律师。
胡丽音也向我吐舌头了,她当然也认出了身边的老头就是鼎鼎大名的白素贞律师的父亲白老大,她和白素贞曾经是同学,我也认出这位老爷子就是白老大,据说当年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陆白家不都是在东江市吗?
我不知道白颖明邬珺梅夫妇随着明珺物流公司南迁拓展市场,搬家来到安南市,好在两市相邻,白素贞姐妹也常来安南市看望老父亲白老大。
我只能愤怒胡丽音幸灾乐祸的样子。
“拔出来好吗?”
怀中的白雅云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很小声地央求我。
“等等,也许我们很快就要走。”
我尽量不让老头看到我的脸,虽然老头不认识我,但我怕将来有一天我与这个老头有面对面的时候,还好,老头靠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好粗。”
白雅云贴着我的耳朵轻笑,我突然发觉白雅云其实很调皮,她半侧身姿势依然可以把我的大长枪紧紧含住,好在她的双腿紧闭,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再坏,信不信我脱掉你的衣服。”
我恨恨地瞪了白雅云一眼。
“不信。”
白雅云突然扭一下她的臀部。
“噢……”
我低喝一声,麻痒的感觉弥漫全身。
邬珺梅开始注意我们三人,长椅是够长,但坐上五人就显得怪异,何况我还抱着一个美妇人,我在想,幸好抱的是相对年轻的白雅云,如果是抱着胡丽音,那就糗大了。
“这位小姐也不舒服么?”
邬珺梅关切地看着白雅云。
“哦,是……是有点,也……也许太累了。”
白雅云连忙解释,她满脸通红,真有点发烧的样子。
“恩,你脸很红,恐怕是发烧了,等我大姐买饮料过来,给你一瓶喝点就好了。”
邬珺梅的好心善良真的令人感动,她是那么有爱心,人人都像她那样,那世界一定充满和平,不过,她的一席话,足以把白雅云胡丽音吓得脑袋飙汗,那意思就是白素贞很快就要来了。
“大姐?老先生的女儿?”
胡丽音瞪大了眼睛问。
“对呀,啊……你们看,素贞姐来了。”
邬珺梅微微一笑,手指指向远方。
白雅云和胡丽音顺着邬珺梅所指的方向看去,唉,那不是白素贞还能是谁?白雅云与胡丽音顿时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这次真的头大了。
“轰……”
一声春雷响过,大上午本来阳光遍地的好天气,突然飘来一层厚云,安南市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甚至连风都没有,豆大的雨点就开始落下。
邬珺梅大吃一惊,慌忙去搀扶老头站起来快走,一时间,大家手忙脚乱,各奔东西,当然,我们三人逃跑的方向与白素贞相反。
一棵浓密的大树下,我一边喘息,一边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大长枪是如何从白雅云的秘处中拔出,又如何收进裤裆里。
“还笑?呜……我的裙子都湿了。”
白雅云在撒娇。
“我买两条送给你。”
我一边搂着白雅云的软腰,一边伸出两根手指。
“真讨厌,我头都湿了……”
胡丽音也大声埋怨。
“买两颗人头送给你。”
我同样伸出了两根手指。
“买你个头。”
胡丽音大怒。
“哈哈……”
我大笑不止。
风还是没有来,雨却一直在下,稀稀拉拉的雨水透过浓密的树叶滴在我身体,也滴在白雅云雪白的脖子上,她扶着干裂的树皮,发出了消魂的娇吟。
浅黄色的裙子下,两条修长的大腿左右分叉而立,浑圆的屁股已高高撅起,一根粗大的巨物猛烈地从她身后刺入。
“恩……”
“噢,雅云姐,你是我的。”
我吻着白雅云脖子上雨水,揉着她高耸的酥胸,在我强有力地冲击下,她渐渐战栗。
“恩……恩……恩……”
“一只公狗,一只母狗。”
胡丽音在一旁冷嘲热讽。
“别这样说,丽音姐,我不是母狗,啊……”
雨水在滴淌,液体在狂泄,两者混在一起灌满肥美的谷仓。
周静是打着车回去的,我跟胡丽音已在家里吃午饭,胡丽音就招呼着:“怎么才回来,我们都等不及了。”
饭桌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鸡汤,那鳖头还伸出汤碗,像极男人探出裤裆的那东西。
胡丽音是重新粉妆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个白皙丰盈的肩膀都毫无保留地裸出来,下面却是紧身的短裙,从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红色,连那丝袜也是红色的,还有红皮鞋。
她那头发是玫瑰的红色,脸上是喝了酒的醉红,油润腥红的嘴唇,那灼灼的红色一路摧枯拉朽,让人感到热情四射、妖艳荡魄。
我也穿着短袖的衬衫,西裤,看出我们已喝了多时,喝多了酒的我并不脸红,而是渗白泛青。
周静急着在卫生间里洗漱一阵,穿着的却是白雅云的睡裙,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窝。因为和胡丽音搞蕾丝的事情,有些心虚,对我加倍的亲近体贴:“别再喝了。”
“是啊,刚才已喝倒了一个,雅云喝醉了,也有点累了,休息去了。”胡丽音正挟着一片鲍鱼,只管对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
说着又抄起了酒杯,又对着那玻璃杯怔怔的发笑。
周静拿过我的酒杯来,似乎又触动某种回忆,原来浓浓堆上一脸的笑,这时候那笑便冻在嘴唇上。
我歪着身子,却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圆润的地方揣摸不止,随后那手极不放肆地从敞开了的领口伸了进去,把握着她没戴胸罩的酥胸。
周静瞟过了眼,扭昵地晃动身子,眼角极快地扫了一下胡丽音,她却转着头自顾对着窗台那里,宝蓝瓷盘里一株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苍绿的厚叶子,四下里探着头,像一窠青蛇,那枝头一捻红,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周静就将手摆放在我的大腿处,只觉得从没有如此的浪漫温馨,心中不禁升腾起一股暖暖的爱意,手掌往上挪动着,便接触到了我裤裆里面那粗硕的长枪,心中凛然一颤。
许久没有相见,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更加强烈,久违的庞然大物,连毛发都这般粗硬乱杂,回忆着一经让我鼓捣着,如同进到了肚腹深处,把她的那颗心也搔痒得酥麻麻的。
尤其是初识我的时候,我还那么粗暴对她,而今千锤百炼,一旦入港,又那么百般的抚弄和柔情,繁多的花样和手段,。
这么一琢磨,心中那讨人烦躁的小野兽就跳了出来,在她的体内活蹦乱跳,挠着她不禁火燎火烧地。
手里却不自觉在我的那东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两陀肉球也胀得难受,奶头在我的手中挺拨而起,大腿也跟着也下意识地夹得紧紧的。
我欲火更高,把自己的家伙捣了出来,当着胡丽音的面就按下周静的头,把她抵在餐桌底下。
周静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枪头,经她的濡沫一滋润,那枪头又暴胀一圈,能感觉到在她紧狭的口里蠢蠢而动。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头也在那沟沟坎坎、梭梭边边尽都摩遍。
胡丽音尽管放荡,也有点仓惶不安起来,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椅背上,把那眼风一五一十地送过去。
我歪嘴冽牙地享受着,眼睛却挑逗地对着胡丽音横飞而至的媚波,酒精已在胡丽音的体内燃烧起来,再加上我们俩这香艳的剌激,胡丽音知道自己的下面已尽湿透,丝袜凉丝丝地紧贴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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