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了，大姨妈不来！这好办，我给她开一副‘七星玉宫通经汤’，喝下，保证三天后家里有亲戚登门。”
“哎呀，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不通！”
张凡恍然大悟，挠了挠头：“噢，石女啊！”
“笨！说了这么多你才听懂！还号称妇科医生呢！”郑芷英红脸嗔道。
“石女？这种病我没有治过。”张凡挠了挠头发，“古书上对治疗这方面的病，也没有特别有效的方子。所以古代的石女，一般都出家当姑子去了。”
“出什么家呀？我外甥女儿马上就要结婚了。”
“石女结婚？这属于‘隐瞒婚前重大疾患’，男方会根据《婚姻法》要求离婚并索赔的！”
“所以说，我大姐特别着急，想在女儿结婚前把道给开通了。”
张凡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容我回去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那就拜托你了。你要是把我外甥女给通了，那可真是积了大德了，你不知道，我的老姐姐为这件事都快愁出病来了。”
“当妈的怎能不着急！”张凡同情地道。
两人相携走出办公室时，正好遇到周韵竹的秘书迎面走来。
女秘书见二人脸色红润，郑芷英脸上娇红片片，情知有办公室事件刚刚发生过，非常吃惊，心想：周总不是已经离开了吗？这两个人怎么留在办公室里了呢？
“怎么？找周总？”张凡含笑问。
“没事！”女秘书狠狠地瞪了张凡一眼，扭头便走，小声地骂：“开个房间的钱都不舍得出，还要玩女人？！小白脸！吃白饭！”
望着远去的秘书，郑芷英悄悄捅了张凡一下：“她骂你呢！”
张凡含笑点头：“我听见了。不理她。”
张凡陪郑芷英吃完午饭，郑芷英要回江清大学上班去，张凡便与她分手，然后开车赶到三院，看望姚苏。
姚苏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正准备出院。
见张凡到来，她又哭了，说不想回由家。
张凡便用车把她们母女俩人带到乐果西施空出来的房子里，要她们先在这里住些日子。
临走时，姚苏对张凡说：“我有件事想告诉你。由氏集团化妆品分公司，最近好像出了一款外用的什么减肥霜，我看过样品，好像是山寨你们天健的芙蓉消脂霜。”
“是吗？”张凡咬牙道。
天健的两款主打产品，一个是芙蓉消脂霜，面对中下消费群体；一个是仙葩嫩肤露，面对高端消费群体。
“上市了吗？”
“半个月前，在商业一条街开了个门市，据说生意相当火。听由鹏举说，近期还要开第二家第三家分店。”
“我去看看。”张凡心中一怒，转身便走。
开车来到商业一条街，正赶上傍晚下班人流高峰，一条街上熙熙攘攘，各家门店红火异常。
张凡一打听，有个小摊贩告诉他，前边拐角新开了一家由氏店。
走近一看，门脸装修得相当阔气，门前摆着两大排花篮，花篮上挂着条幅，看上面的字，有工商税务送的，有银行影楼送的，甚至有两篮是警察局送的……
“这家店开业多久了？”张凡问旁边一个修表小铺的师傅。
“开了有两星期了。开业那场面，哇，鞭炮响了半个小时，满街都是雾霾，来宾的小车排满一条街，警车来维持秩序……太牛了，听说老板有背景。”修师傅赞叹地道。
“生意怎么样？”
“怎么样？火得都冒烟了！在江清电视台上做了专题广告，这两天挤爆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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