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智商害死人哪！
“喂，大秘小姐，我跟你说，我跟管副可是要好的朋友，我这次来跟她洽谈有关医疗事业工作的事宜，要是你硬充门神阻碍的话，我觉得管副应该把你开除公职。”
张凡此话一出，秘书和保安都有点虚……要是真的弄错了，后果不堪设想！
张凡见语言威胁起了作用，马上想到要用金钱来晃瞎他们的眼睛，相信在这两者的联合进攻之下，他们应该有所悔悟，于是，抬起手腕，亮出腕上那块劳力士，故意提高声音道：“我和管副的约定时间还有两分钟，你们这仨货存心要耽误管副的宝贵时间吧？”
“咦……草！”
“靠他姥姥！”
两个保安小声惊叹起来。
他们虽然戴不起名表，但工作在这个场合，人们腕上的名表他们们可是见过不少！
眼前……莫非看错了？
那可是一块劳力士呀！
劳力士男版！
这块表是前几天打败武田之后，钱亮给的。
当时钱亮下注，赢了五千多万，张凡、钱亮、巩梦书和巧花四人赛后去吃夜宵，钱亮一高兴，硬把手腕上的劳力士扯下来给张凡戴上了。
这表是钱蕴在米国给他爸买的，上面嵌了不少钻石，张凡问钱亮多少钱，钱亮轻描淡写地说“小玩意，别问，我不好意思说”。
两个保安只能看出是劳力士，而秘书的眼神就比保安厉害多了，她一眼就看出这是价值两千万以上的劳力士贵族系列的“宇宙大爆炸”！
去去去！
原来是个低调富豪？
本能的冲动令她芳心一动，上前一步，面露尴尬地笑笑，两只红眼睛如野狗见了一泡热屎，死死地盯着张凡的手腕：这种档次的名表，全江清市也未必有一块！
她站得很近，张凡神识瞳忍不住打量她几眼。
好鲜明的曲线走向！
“大秘小姐，时间快到了，还不打个电话给管副领导？你再贼眉鼠眼看一会，小心管副对你不客气！”
这会儿，传达室里另外一个值班的走出来，对两个保安小声道：“我回放监控录像发现，这小子开的是布加迪，不像是捣乱的！”
这一句，不但使两个保安脸色大变，就连秘书小姐也是娇颜煞白：劳力士若是有假，布加迪可没有山寨的！
她马上冲张凡甜美一笑，“先生，对不起，我马上打电话！”
说着，拨通了管卿蓓的手机。
“领导，有位先生说，十点整与您有个洽谈……”
她听了一会，忽然把手机双手递给张凡：“先生，管副要亲自跟您讲话。”
张凡迟疑一下，似乎不耐烦啰嗦，不过，最终还是接过了手机，拖长声音，用医生跟患者惯用的腔调说；“管大姐吗？你这门还挺难进的！看门狗好几条啊！”
“小凡，张神医，张神医是你！”手机那头，传来管卿蓓激动万分的声音，里面透出惊喜，透出崇拜，听起来哪有一点强势和傲慢！
“不是我是谁呀！”
“小凡，你没事吧？”
“没事，昨天差点死，没死成啊！没死就得来见大姐！不知大姐忙不忙，如果太忙的话，改日你再约我吧！”
“张神医，我刚送走一个谈投资的外商，耽误了一会儿，忘了给门卫提醒一声，好了好了，我这就下楼去接你。”
“不用大姐下来接我。我有那么娇情吗？我自个上去就好了！”
“别别，还是我下去吧。在办公室谈事情不方便，总有人进来打扰，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谈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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