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看到她脸色愁苦，很想关心关心她，但总是畏手缩脚。
要是真的有那么一个机会，跟她单独出差，可以好好跟她交心谈谈。
“张凡，你都成金主了，还在意油钱？”商妤舒轻轻嘲笑了一下，笑得相当有分寸。
“商姐，你不做公司，你永远也不知道有多难！”张凡叹道。
“别哭穷好不？你以为我不知道？”商妤舒吃吃地笑了。
“我做什么坏事被商姐给捉到把柄了？”
“昨天晚上我去看望顾老，在顾老家里遇到了顾少，顾少相当兴奋，把你们炒淡山化工的事全盘托出来了。真有你的，能利用一个原本不存在的‘消息’，把一只中盘股给炒上去好几倍！既然这么厉害，以后有好股，推荐给我吧。我手里有几支股票，全线套牢，赔了七成，也不知一个世纪之内能不能解套！”
张凡自然是有点得意，毕竟在十人八输的领域里，他能不靠运气靠操作来挣了一笔钱，是令人骄傲的。
不过，他不想被商妤舒认为自己有恶意操纵股票的嫌疑，这次搞淡山化工，主要是为了惩罚一下那两个牛散。而且，效果也是如此。
“商姐，我可不是炒内幕，其实是为了给顾少讨回公道，顺便自己也赚点。不过商姐你放心，以后发现有好股，一定推荐给你。”
“好了，不谈股票了，我那几只股票就当长线投资了。”商妤舒收起话里的轻松，突然严肃起来，“小凡，你赶紧出门，到安全特别保卫局来一趟。”
“咦？”
我先去了，在那里等你，你抓紧过来。”
“安全特别保卫局？”
张凡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不禁愣了一下。
从名称上分析，应该是一个特殊的保密部门吧？因为没有下属直线管辖机构，所以判断起来，应该是一个国家直属的部门。
我一个小老百姓，怎么会跟这种大部门拉上关系？
是不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我不是公职人员，也没有涉外关系，人家“传”我过去做什么？
不过，电话里不好问商妤舒，也不好拒绝，只有先去看看再说。
去见见商妤舒，对张凡也没什么坏处，正好可以顺便把同去M省的事敲定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张凡说完，便挂了电话。
张凡刚刚把手机放到桌上，身后便传来娇娇的声音：“张凡，你要去M省？”
顺着声音，一股女人的肉香之气传过来，云云一下子勾住张凡脖子，“我也要跟你去！”
“不是去旅游！”
“我妈的老家就在M省，我要回去看看姥姥呢！我一定要去！”
“你……一定要……去？”
张凡愁得差点把喝在胃里的咖啡咳出来，眼睛睁得大大地，脸色大变。
云云，你这不是搞事情吗！？
想一想，那场面就会相当难堪！
一边是商妤舒，绝品美女级的少妇；一边是云云，京城大学的校花。两人碰到一起，阴极对阴极，难道不会顶牛爆火花？
商妤舒那边还好办，毕竟她身份在那里放着，可是这个云云就不靠谱了，说不上会冷言冷语地讥讽商妤舒什么话呢！
那样的话，岂不是绝顶尴尬！
见张凡如此反应，云云不高兴了，小嘴一撅：“枕头边说的话都是假的！什么爱我！早晨起床就全忘到后脑勺去了。”
张凡忙先把“盖子”捂住，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她：“吃饭吧，去M省的事再商量，要是你课程不紧的话，可以考虑跟我去！”
见张凡老老实实地妥协了，云云得意地扫了他一眼，一边喝粥，一边小声道：“我就知道你想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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