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张凡做的事更无从查证了。
“楼内的所有人都被捅了几刀，大部分都捅在要害部位，基本上以后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啊！”
张凡叫了起来。
刚才的惊叫是假的，这次是真的惊叫了。
是出了鬼吗？
当时，张凡仅仅用剑柄敲断了保安们的腿，可是一刀没砍啊！
怎么吴局长说所有人都被捅刀了！
哪来的刀？
谁捅的？
难道在我身后，有人暗地跟踪？待我离开之后下的手？
“吴局，这事可不是小事，绝对是惊天大案！吴局，上级知道了？”
“借我个胆，我也不敢隐瞒啊！早向上级汇报了。”
“上级怎么说？”
“上级的态度是积极破案，暂时还没有谈及问责！不过，我感觉得出来，这种事，是秋后算账。江清市发生这么大案，要是破了案还好，要是破不了案，我这个局长，也就当到头了！”
吴局长脸色有如秋霜一样凝重。
两人面对面坐着，脸离得很近。
吴局长脸上的皱纹，在张凡眼里显得很鲜明，令张凡也很痛心。
这个吴局……也真不容易，这段时间不见，已经老去了很多。
这人操心多，老得快。
还有，吴局身体有病，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个一男半女，心情能不沉重？
作为朋友，张凡真是同情他。
如果保安学校这件事对吴局造成影响，那首先是我张凡做的不对，对不起吴局。
要挽回影响，看来，只有自己插手这事，帮吴局下这个台！
“吴局，除了保安，现场发现其他人了吗？”这是张凡最紧张的事。
吴局长摇了摇头，奇怪的表情：“现场除了一些血迹，并没有其他发现。”
没有其它发现！
也就是说，体液遗留没有发现，受害的女孩子没有发现……
好好好！
这样一来，问题就简单多了。
没有其它嫌疑人。
也就是说，目前嫌疑人只有卜通了。
只要搞死卜通这个罪魁祸首，那些保安挨的刀，“理所应当”地会落到卜通的头上！
因为卜通逃跑了，在他逃跑的同时，那些保安被捅了！
不是他做的是谁做的！？
逻辑上成立！
这事巧就巧在那些女孩子都跑掉了！
她们跑掉了，所有的疑问，关于她们醒来后发现有人砸断了保安的腿，关于有人迷倒了保安……这些疑问，都不存在了。
张凡可以猜测到，那些女孩子们醒来之后，羞愤不己，其中一个女孩或者多个，对保安实施报复，痛下杀手，然后逃掉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保安也是罪有应得了。
试想想，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就这样被他们给彻底毁掉了，保安不死，世界上还有该死之人吗？
“吴局长，保安都活着吗？”
“有几个流血过多死了，大部分活着，但也全是残废了。”
“你们审问那些保安了吗？他们怎么交代的？”
“很奇怪，这些保安全都是24小时以后才苏醒过来，他们好像是中了什么毒，大脑受到了影响，此前发生的一切他们都记不得了。”吴局长苦笑的说道。
张凡更加放下心来：我给他们上的那点小药，果然起了作用。
记不得更好！
记性好，会惹麻烦的，起码我张凡就讨厌能记住那晚上发生的事的人！
保安什么也没交待，也就是说警察局什么线索都没有得到，否则的话，只要得到蛛丝马迹，就会顺藤摸瓜找到我张凡啊！
看来保安那边问题解决了，只剩下一个首恶人物卜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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