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苏把头伏到他怀里，“江北，你在想什么？害怕了吗？”
董江北摇了摇头，“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我担心那个汪晚夏杀不掉虎子！虎子这种人，如果有了钱，绝对会招风暴露的！”
“等几天再说。如果汪晚夏不杀虎子，那也只有我们亲自动手，把两人一起干掉。如果汪晚夏搞掉了虎子，那说明她是可以相信的。”
董江北又道：
“那个冯总失踪了，警察局会不会怀疑到我们？”
“笑话！冯总社会关系那么复杂，仇人能少吗？你和他可是合作关系，没有过冲突，警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
张凡回京之后一直没有联系上冯总。
心中越来越感到不安。
过了两天之后，警察局已经开始立案调查。
不过一点线索也没有得到。
张凡心中产生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唯一没有猜测到的就是董江北。
冯总出事的那天晚上，董江北可是和张凡一起在山庄里过夜。
看来，正如董江北所猜测的那样，冯总在商场上打拼多年，树敌不少，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令张凡不好办的是，冯标从B国打过来电话，询问冯总的事情。
张凡根本说不明白。
冯标却是越来越着急。
过了几天，冯标彻底生气了，干脆把矿石的事放下了，通知张凡暂时不进货了。
两家的矿石贸易协议里写着呢，甲方可以随时停止进货。
张凡也没办法。
冯标的做法可以理解。
不过，眼瞅着一笔庞大的买卖，就这样结束了，张凡着实是心疼得很。
周韵竹和张凡一样，对此相当烦恼。按她的话来说，冯总的失踪，不那么简单。他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和天健做大生意时失踪，这可以用偶然来解释？
刚刚准备开展的铜矿扩大生产的设计工作，也只好停止。
冯标一停摆，董江北那边打来电话，对于冯标的做法非常不理解，几次建议张凡向冯标讨回损失。
张凡根本没有那个想法。
冯氏集团绝对是张凡一个潜在的巨大客户，不能因为一件小事，双方就撕破脸皮。
风物长宜放眼量。
又过了三天，仍然没有得到冯总的消息。
看来，冯总……已经遭遇不测？
张凡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如果冯总就此永远消失，冯标那边的大买卖就算完蛋了。
即使不考虑买卖的因素，冯总这个人也是一个不错的朋友，张凡无论如何也想替冯总找一个说法，安慰他在天之灵吧。
王局长那边，张凡每天打电话过去询问。
王局长被张凡给催得没办法，天天给M省那边打电话问进展。
M省警察局却是一头雾水，没有什么线索。
警察去铜矿勘察过，铜矿的招待所没有录像，冯总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无从查起了。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推测冯总是天黑之后自己搭车离开矿区的。
而矿区这一带，每天都有来往于U市的各种无牌照出租车，甚至还有摩的，一个一个地查起来，简直犹如大海捞针。
又过了几天，警察局得出基本的结论：冯总被害的可能性很大。
在B国的冯标，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十分愤怒，表示要亲自过来催促案件的侦查工作。
张凡对此也无法反对，其实心里明白，冯标过来不过来都没有什么鸟用。
老头子既然要过来，张凡只好在电话里答应，他会准备好在大华国的招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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