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导演是想走献祭姜玥的路线，但是发现哪怕剧本没有按照他设定好的走向往前走，直播间的热度还是在不断的往上涨。
涨幅甚至有点恐怖。
开播五分钟就飙到了同期第一，并且也没有下降趋势，几乎是把敌台的热播仙侠剧的收视率吊着打。
上周末还差一口气，这周他们的观众就像是嗑了药似的特别的猛。
导演真是琢磨不透，和助手嘀嘀咕咕：“你说他们这是喜欢看什么呢？怎么没有撕逼还看的这么起劲？！”
助手想了想：“所以说红是玄学。”
导演抬头看了正在零食区啃小蛋糕的姜玥，不禁摇了摇头：“娱乐圈果然是十恶不赦的人才能混得好，观众就是不知道她什么德行才这么喜欢她。”
助手忍不住问：“导演，您不喜欢姜老师啊？”
语气这般凛然，还特别的正义。
导演摇了摇头，很爽快地说：“我不讨厌她啊！但是她之前品性不端，不是圈内人都清楚的事情吗？”
助手挠了挠头，“姜老师现在好像已经回头是岸了。”
导演以前没有挨过姜玥的毒打，还真没看出来她现在原来已经是从良当个好人之后的版本，他还诧异了下：“是吗？！”
都如此摆烂了居然还已经变好了不少。
助手对着导演用力点了点头，导演盯着他，眼神几乎把他看得发毛，“你小子，点头就点头，脸红什么。”
助手下意识用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我脸红了吗？！我不知道啊！”
*
姜玥这会儿正处于玩完了游戏的休息时间。
她捧着掌心里的小蛋糕，轻轻的咬了口，唇齿溢满香甜，入口即化的细腻，她尝了尝就觉得很喜欢。
她没忍住又啃了几口，指尖沾上奶油，茫然了几秒钟后便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像某种正在偷吃的小动物。
可爱的不得了。
姜玥正专心致志的在进食，姜执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找到了她，见她吃的正开心，便给她多拿了两块。
兴许是怕她吃得腻了，又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
姜玥接过水杯时头都没抬，轻声说了句谢谢，喝完水察觉不对，往边上看了看，熟悉的身影瞬间让她丧失了食欲。
这个人，像尾巴似的，甩也甩不掉。
她走哪儿，他跟到哪儿。
他也不说话，不吱声，好像也不出气儿，极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像个幽灵似的留在她身边，不知道想做什么。
姜玥也懒得猜，谁知道他肚子里冒着什么坏水呢。
直播间的观众一个个已经看得上头了。
啊啊啊嗷嗷嗷呜呜呜的鬼叫。
【刚刚偷偷躲起来吃小蛋糕的样子好可爱嗷嗷嗷。】
【哪里来的饿狼，叉出去，别把我老婆吓着了。】
【姜执真是人如其名，好他妈执着，他还没发现他姐姐根本不鸟他吗？】
【本学妹在线心碎，我们学院的男神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脉压制，好想让姜玥出本书教教我们怎么训狗（bushi】
不仅仅是直播间的观众，连宁瑶和男团那几个小歌手都发现了姜执简直就是黏在姜玥身后的那条尾巴。
而且他在姜玥面前是一个样。
在他们面前又是另外的样子，恢复成了刚来的时候冷若冰霜的脸，眼睛里看透一切的淡漠。
好像真的就像是网友所说的那样，天才在看普通人的时候，就像在看小动物似的，压根没有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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