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过大平洋，临近夏国领空。
这私人航班里就四个座位，杨宁和小狐狸在前排，白毛和大叔在后排。
一路上，杨宁和小狐狸安安静静，白毛和大叔除了睡觉就是在玩游戏。
终于，在乘务提示航班将于两个小时后降落之后，大叔放下了手里发烫的平板。
在他旁边的空位上，已经放着三台没电的平板了。
全是水果高配。
白毛瞥了他手里的平板一眼，撇嘴问道：“老登，你从那边买了几个平板？”
被墨镜和口罩挡着脸的大叔看起来似乎有些尴尬，他摇了摇头，讪讪一笑：“不多，不多......”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最新款的水果手机看了眼时间。
白毛：“还有手机？”
大叔挠了挠头，尬笑着说：“刚开始我还寻思会不会被查收，但后来一想，即便被查了我也不损失什么，反正群星那边报销，用他们的钱买他们的商品，也算是促进他们那边消费了不是？”
白毛猜测道：“所以，你不但在群星玩了半个多月，还顺手进了一趟货？”
大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进了一些，嘿嘿......”
“平板没整太多，大概二三十台吧，手机买的多一些，一百来部，还有十几台笔记本......都装到机舱里了，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话说，群星那边都没查，夏国那边不会查吧？”
白毛：“......”
伸手隔着过道拍了拍大叔的肩膀，白毛向他示意了一下前边的杨宁，安慰道：“老登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不会查的，你甚至可以跟他们说你的东西少了一些，不管这事真不真，他们一定会补给你，只会多不会少。”
“真的？！”
大叔想了想，还是尬笑着摇头道：“算了算了，本来就没花钱，就这吧，做人还是老实一点，不能偷奸耍滑。”
白毛满眼钦佩地对大叔竖起了大拇指。
眼看着距离飞机落地还有一点时间，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老登，你有老婆么？”
“以前有，后来离了，嫌我穷，跟有钱人跑南方去了。”
“有钱人眼瞎啊？”
“啊？啥意思？”
“没事，没什么意思，那个，你有孩子么？”
“......”
“老登？我问你有孩子么？”
“啊？噢，没、没，没有，咳......”
前排，本来，朝歌雪在百无聊赖地用尾巴敲打座椅扶手。
听着后边的对话，她忽然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杨宁，然后自己往座椅上稍微一缩，下一秒，整个人消失了。
一团白茸茸的东西跃过机舱过道，落在杨宁怀里。
真·小狐狸对着杨宁张口，露出一个青绿色的果子。
啪！
下一秒，那白茸茸的东西又飞了回去。
小狐狸被杨宁随手丢回了她自己的座位上。
当朝歌雪重新出现的时候，她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轻轻发出一道冷哼。
前边的动静也吸引了后边两人的注意，白毛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同大叔小声问道：“老登，那个女人好像都没跟你说过话？”
大叔摇头赞同道：“是，没说过，啧，这小姑娘啊，整天冷冰冰的，她也坐过我的车。”
“还给自己身上整条尾巴，晃荡过来晃荡过去的，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
夏国沪海机场，飞机落地。
这个时间是夏国的凌晨两点，因为是私人航班，机场显得非常冷清。
廊桥接上，机上乘务欢送机上“旅行团”下机。
杨宁四个人走在空荡荡的机场内，按照指引向着外边走去。
途中，杨宁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大叔，笑问：“这一趟，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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