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拿着勺子搅拌咖啡。
她抬眸看对面的妇人,“您不是他,您怎么能替他保证?”
战枭是条疯狗。
除非他死了,不然沈知意不信他不会再出现。
“薄太太,薄总的事业您应该也了解过吧?他接管薄氏集团三年,近期正在开展一项跨国合作案,是他在位期间最大的项目。”
“此前我们就跟薄总有合作,合作得很愉快。我丈夫竞选成功的几率很大,我可以跟您保证,一旦他竞选成功,H国外汇交易所有权都可以提供给薄氏集团。”
战母又说:“我知道您父亲身体一直不好,近期虽然病情稳定了,但您还是在寻找匹配的肾源,以防万一。”
“我们夫妇愿意尽一份力,在国际上帮您寻找匹配的肾源。另外您说我不能替战枭作保证,但我可以像之前一样把他关着。”
社会经验丰富的人,话都是往最关键的地方说。
她在来之前,就摸清了所有。
对着沈知意,态度诚恳。先是说了薄御的事业,又说沈父的病,每一句话都往沈知意最在乎的点上说。
不动摇吗?
不可能。
薄御掌权时间短,他需要一个大项目来俘获薄氏集团海内外所有分部员工的心。
匹配的肾源很难找。
她和薄御在本国内派人找了一个多月,也没有任何消息。
扩大寻找范围,增加成功的几率。
沈知意注视着她,“您说关着他,能关一辈子?”
妇人点头:“能。”
担心沈知意不相信,战母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把他关在罗马五年,以为他改过自新了,才把他放了出来。”
“没想到他不悔过反而变本加厉,跑来京城绑架您。我和他爸爸会继续关着他,他一日不从良,我们就不放他出来。”
这妇人看起来温婉,说话轻声细语。
可是,这些字词句落进沈知意耳朵里,却觉得阴冷无比。
他们对战枭的教育是拘禁,用极端的手法惩治儿子,试图磨平他的棱角。
沈知意点了头,“那您就把他关好。”
“您的意思是,您答应跟我们和解了是吗?”
“我会跟阿御商量,您之后联系他就行。”
“好的!”战母起了身,礼貌地朝她颔了颔首,“谢谢您薄太太。”
沈知意没再回复她,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望着女人走远,战母立马拿出手机给远在H国的丈夫拨了一通电话,“Richard,薄太太松口愿意和解。她松了口,这件事百分百就成了。”
“你好好准备竞选的事情,其余的不用太担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结束了和丈夫的通话,妇人脸上的笑久久没散。
她拿起椅子上的包准备走。
手机响了。
罗马那边打来的。
妇人接通,电话那头的人急切道:“夫人,少爷伤口发炎持续发烧,医生说很有可能感染了肺炎,情况很不好!”
“陆琛不是及时给他做了包扎吗?怎么会感染?”
“少爷伤得太重,陆医生的简单包扎只是止了血。您要回罗马吗?少爷烧糊涂了讲梦话,喊了您几句。”
服务生打开门,战母走了出去。
妇人一面走一面低头看手表,“我没时间,一个小时后的飞机飞H国。你好好看着他,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他离开庄园半步!”
“夫人……”
电话这头的管家还想说句什么,战母已经挂了电话。
-
薄氏集团。
沈知意取了蛋糕回公司,薄御还在开会。
傍晚又见了一位美联邦银行长,似乎是商量国际资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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