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靠近的前一刻,他伸手接住了她,及时揽住她的腰肢,把人带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盯着她仔细瞧了几眼。
有一点点酒味儿。
“你喝酒了?你跟安妮晚上喝酒了?南希我不是告诉过你,在外面不准喝……”
他嗓音肃冷。
教训的语气彰显在冷峻的脸色,格外凶。
酒意吞噬神经,丧失了理智,只剩残留的感性。南希被他凶哭了,“权叔给我的桂花茶,他给错了,喝了桂花酿……你冤枉我……”
哦,误喝了酒。
她酒量特别浅,身体体质所致。
甜酒酒糟她都喝不了,多喝两口就晕。更别说有度数的酒,一口下去不出半小时,直接发酒疯。
“权叔给你喝的?”
“恩……”
她低低地啜泣,嗓音低得像初生的小猫呜咽,又带着哭腔,可怜得很。
权景州擦拭她脸上的泪痕,“我冤枉你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真的很讨厌你。”
“我知道。”权景州应着,依然细心擦她的脸。
“全世界这么多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你老是凶我,我好怕……强迫我欺负我贬低我,我好疼好恨你……”
“嗯,还有呢?”
南希意识很虚,嘴里无意识地嘟囔。
说话没有任何逻辑。
她醉熏的眼睛轻轻眨动,“……我看见萤火虫了。”
权景州顺着她的视线往窗户那边看,看见院中一盏驱蚊的小绿灯。他拂了拂她贴在脸颊上的碎发,温柔道:“过几天带你去看萤火虫好不好?”
“权宴说祠堂后面很多萤火虫,他……”
听到这个名字,权景州的神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故意在她腰窝软肉上掐了一把。
南希疼得‘哇’地一声大哭。
差点跳起来。
她扭过身子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掐你。”
南希:“……”
权景州捏住南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两人对视,他问:“你最爱的人是谁?”
问出这个问题,他当下的第一秒钟就后悔了。
这不是自找烦恼?
这边。
南希晕沉的脑袋旋转着,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她眉头拧得紧紧的。
张开唇,刚吐出一个‘是’字,后面的话就被男人堵在嘴里,被他吞入腹中。
权景州握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唇。
接吻那刻,男人惩罚性地狠狠咬了她一口,疼得南希抬着胳膊直打他,一边打一边挣扎。
动作幅度太大。
权景州干脆直接扼住她的两只手手腕,反扣在她后腰上。
他锢着她不让她动。
在她眼泪呼呼的注视下,他放慢动作重新吻上她。然后在她垂眸的视线里,故意张嘴咬她,让她看着他咬,却没办法反抗。
“疼吗?”
“疼……”
“以后从你嘴里听到权宴两个字,就疼你一次。”
南希要往后退。
她抿唇,能感受到上面有个明显的印子。
牙印。
权景州是狗,牲口。
即便醉酒晕乎,南希也不敢骂。只能吸吸鼻子,垂着脑袋把唇瓣抿紧。
抿紧了,他就亲不着,咬不到,就不会疼。
她这点心思男人早就看穿了。
权景州就近又要吻她,临近了,她别过小脸。偏过头还斜着余光偷偷看他,怕他又要忤逆他,俗称又怂又敢。
“希希。”
他喊了她一声,南希耷拉着脑袋没应。
权景州也不生气,他解开对她的禁锢,抱着人往卧室里去。放上床,就托着她的后颈吻上来,“希希,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醉了,听不清他说的话。
权景州却重复了两遍。
其实她年纪不大,这个时候要她怀孕生子很过分。
但是——
如果有一个孩子作为精神联系,他和她就永远有一个牵绊,有一个纽带。她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一辈子。
-
翌日。
南希醒来时觉得脑袋昏沉。
本能翻身,就感受到了酸疼。尤其是小腹,肌肉抽疼。
有过一次经历,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恰逢此时权景州进了卧室,男人走到门口,就迎上一道尖锐的目光。不用看都知道是南希醒了,他掀开眼帘,对上女人的视线。
她正用一种‘衣冠禽兽’的眼神看他。
权景州无所谓,迈开长腿继续往前走,说谎不打草稿,一本正经:“你喝醉了,自己爬上床。”
“……”被褥下,南希紧了紧手。
他看起来很正经,不像说假话。
南希断片,昨晚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抿了抿唇,“跟酒鬼保持距离是一个有道德的男人最基本的操守,你这跟上一个智障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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