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谊的副总是路昂。
这个项目他一直有关注，目前项目上没出现任何问题，沈戾有种感觉，路昂来并非是为了工作。
让他最搞不明白的是路昂有他的联系方式，大可以直接联系他，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圈。
路昂在他最难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的签下合同，帮助过他，他心里是感激的，更没有理由拒绝，“可以。”
沈戾把签好的文件递给凌枫，“话说你跟宋岩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凌枫眼神有点不自然。
“你和宋岩每天线上聊天，线下就装不熟。”沈戾问出这句话最主要的原因是酒吧散场后，他看见凌枫跟宋岩上了同一辆网约车。
吃饭的时候还装不熟，散场的时候又上了同一辆网约车，这几天他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好像哪不太对劲，趁这个闲工夫就多问一嘴。
凌枫：“说出来你别笑话我，线上聊天对着个手机我不怕，线下我怕，我一看到他我就紧张。”
沈戾：“……”
“他是特助，你也是，你怕个毛线啊？”
“他跟着纪大佬，我跟着你，那能一样吗？”凌枫嘴一快说话就不过大脑，“就好比宋岩伺候的是皇帝，我伺候的是将军。”
沈戾：“……”
“找死是不？凭什么纪舟野是皇帝，我是将军？”
凌枫：“不说以后，就说目前，江清也干不过JH啊。”
沈戾：“……”
“凌枫，我看你就是想把我气死，好让你家纪大佬来接替我的位置，然后当你家纪大佬的狗腿子。”
“没有没有，沈总，我对你的衷心日月可鉴啊。”
“古时候奸臣都喜欢说这句话。”
凌枫：“……”
沈戾一句话把凌枫怼的哑口无言，扯东扯西都扯跑偏了，“你怕他怎么还跟他上一辆网约车？”
凌枫回想了那天晚上的事，“宋岩问我住哪，我就跟他说了，刚好顺路，他就让我跟他一起回去了。”
沈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商业间谍，私下跟人串通。”
“纪大佬不需要商业间谍，想让哪个公司覆灭，哪个公司就活不到明天。”凌枫说的时候一脸崇拜。
看的沈戾犯恶心，“你给我滚！”
“好的。”
凌枫中午的时候收到宋岩的消息。
宋岩：【沈总今天都有哪些安排？】
凌枫：【没什么安排，一直在公司处理事情，下午宁谊公司副总来面谈。】
凌枫把这条消息发出去后，那边就没再回消息。
下午三点，凌枫把路昂带到办公室后就离开了。
沈戾绕过办公桌，礼貌跟他了声招呼，“过来坐。”
招呼他到休息区沙发上坐，路昂有些别扭，“我怕你不想见我，就走预约流程了。”
“没有。”沈戾礼貌又客套，“工作上的事可以直接联系我，如果你时间上不方便我们可以线上交流。”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不能找你吗？”路昂声音沙哑，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太过卑微。
沈戾一怔，“当然可以，我们是同学。”
虽说是曾经的同学，沈戾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除了被告白时，有点印象外，其余时候没有交集。
“在你眼里我们只是同学吗？”
沈戾：“还是朋友。”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路昂眼眶有点红，“我来找你是很久没见你了，想见你，除了合作交集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其它更好的理由来见你。”
有些人，即使多年不见，再见还是会心动，心底的执念像颗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
在得知他和纪舟野在一起时，心情是复杂的，很难受有种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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