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段时间就发现了，就是不知道他这是从哪里沾染上的。
“是吗？”封莫寒微微挑眉，似乎猜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兴致。
见他这样，糯糯捧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人，说道：“爸爸，怎么感觉你好像是要干什么坏事呀。”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这样你还喜欢我吗？”
“那是当然。”糯糯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爸爸是收拾坏人，不是坏事，这是为民除害，是我说错话了。”
小丫头话锋转得可真够快的。
封莫寒忍俊不禁，又捏了把她的小脸。
“所以爸爸，你要做什么呀。”糯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封莫寒也不瞒着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听完，糯糯面色一喜，“这个好！保证那个坏蛋再也不敢做坏事了！”
医院门外，封东海急匆匆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车内空调正开着，凉意袭来，他又是一抖，立刻道：“把空调关了。”
“副总？”司机诧异地扭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现在可是大夏天，今天都快四十度了。
“关掉。”封东海黑着脸催促道，总感觉那阵凉风还没过去。
太可怕了，为什么他手机里的照片忽然变成了女鬼？
他百思不得其解，空调一关，温度立刻就上来了，身上也跟着暖了一些，他这才稍稍回过神来，立刻想打电话给苟力，却摸了个空，这才发现自己手机扔下没拿回来。
不过也好，那手机他现在也不想要了，太晦气了，最近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总是遇到这种怪事。
封东海烦躁地揉了下头，抬头，又是心一紧，忽然喊道：“停车！”
司机立马踩下刹车，扭头看向他，“副总，怎么了？”
“怎么了？没看到前面有人啊！”
“人？”司机一脸茫然，看了看前面，脸色更加古怪，“副总，前面没人啊。”
不仅没人，还很空，上一个车离他们八百米远呢。
哪里来的人啊。
什么，没人？
封东海身子一僵，僵硬地扭头看去，只见斜前方正站着一个身影。
旁边车道有个车子开了过来，他以为下一刻会看到血糊糊的车祸现场，哪曾想，竟是直接穿身而过！
那个人还好端端站在那里。
不，那不是人，是……
“鬼啊！”尖叫声响破车厢，封东海肥胖的身子猛地缩成一团，抱着头瑟瑟发抖。
他这一声叫吓得司机也跟着抖了一下，下意识四下看了看，心里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该不会真的有那东西吧。
咽了口口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副总，我们现在回家吗？”
“回回回，快回去。”封东海抖着嗓音说道。
“是。”司机也立刻发动车子，一秒也不想和他多待在一起了。
偏偏前方临时封路，没办法，他只好换了一条道。
也是恰好，这条路路过封东海之前投资现在暂停了的项目。
司机顺口提了一句，毕竟是自己最重视的项目，封东海还是抬头看了一眼。
下一刻，眼睛猛地睁到最大，整个人彻底呆住，司机见他反应不对，正要说话，就见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副总！”
-
糯糯正坐在封莫寒怀里吃苹果，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动静，跑到门边探出头去看了眼。
正看到护士推着一个人往一旁的病房里走。
至于那人……
她眼睛一亮，赶忙跑回房间，拉着封莫寒的袖子激动道：“爸爸爸爸，那个坏蛋住院了！”
封莫寒放下手机，他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
手指轻扣着桌面，眼睛微眯，所以，锦湖公园的项目出事，真的是因为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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