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邪修修得不错。
九师父从不许她碰这些，所以这些符她并不会太多。
“那你知道谁会吗？”
糯糯点头。
顾老爷子眼睛一亮，“谁？”
看出他的激动，知道他大概是觉得那人就可能是幕后之人了，宋德耀摇了摇头，那可能就要让他失望了。
果然，糯糯说：“我九师父会。”
九师父毕竟比她年长很大，这些符他不屑用，但还是会的。
闻言，顾老爷子脸色微僵，面上闪过失望，糯糯的九师父是好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一时间刚得到的一点线索又没了，他不由得有些气馁。
看到他这个样子，宋德耀不由得有些好笑，“你是不是傻了，糯糯才多大啊，认识的人少，知道的肯定就少啊。”
听到这话，糯糯和顾老爷子齐齐扭头看去。
糯糯眨了眨眼，“我认识的，确实只有九师父会。”
“可是这世上，肯定也有别人会的。”宋德耀说着，摸了摸她的手，“没事，很正常，我们糯糯还小，认识的人不多也没关系。”
毕竟她才三岁，以前跟他们在山上，只认识他们九个人，剩下的就都是鬼了，后来从山上下来，认识了周围一圈，也不算很多。
至少不认识第二个会画傀儡符的人。
糯糯点了点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那九师父知道吗？”
宋德耀轻哼了一声，“他要是不知道，就别在这行混了。”
一问三不知，还要他做什么。
说完，他打了个电话出去，等那边接通，也没废话，直接问道：“你知道谁还会傀儡符吗？”
那边，茅一山正睡在酒店里，难得能享受一下，他翘着二郎腿，抿着茶悠哉悠哉地说道：“我会啊，怎么，你想控制谁？啧，老二，怎么越老胆子越大了呢，还敢干坏事了，不怕老五把你抓起来啊。”
“滚。”果然一天到晚的没个正形，太不靠谱了。
他翻了个白眼，继续道：“糯糯说有个人已经死了，但是被傀儡术操纵着，身体还能动，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糯糯？”听到跟糯糯有关的事，茅一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脸色也跟着严肃起来，“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这个他就不是很清楚了，把电话递给了糯糯。
糯糯伸手接过，先叫了声“九师父”，紧接着就把自己算出来的卦象说了一遍，最后问道：“九师父，你知道谁有这本事吗？”
“我当然知道。”茅一山咬牙，“除了那老东西还有谁。”
老东西？糯糯稍稍一想，便明白过来他说的人是谁，七杀门的门主阎昆。
她眉头皱了起来，这个七杀门，还真是阴魂不散。
真想把他们揪出来利利索索地打一架好了，这么躲着时不时恶心人一下真烦人。
又是七杀门。
宋德耀他们也听到了他的话，哼了声，阴阳怪气道：“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让他找了多久了，还是一点儿踪迹都没有，结果现在事情都到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了，他都不知道。
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老九当年退休上山，到底是退休，还是本事倒退，混不下去了，所以才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给躲了起来。
听出他的嘲讽，茅一山气得不行，“谁说我找不到的人！糯糯，你现在就算是有那个人的东西也还是找不到是不是。”
“对啊。”糯糯点头，她确实是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他已经被炼成傀儡了，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整天被煞气缠绕，气息早就变了，所以你的指向符才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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