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她看不清楚。
但知道，肯定和她有关。
想到这里，她摸了下他的手。
封莫寒垂眸看了过来，眼神柔和下来，他没说什么，只安抚地摸了下她的头，随后看向顾铮，淡淡道：“多谢关心，我们没事。”
注意到糯糯的动作，顾铮眼神微暗，最后只道：“没事就好，师父们在家里等你们。”
“嗯。”
应了声，封莫寒抱着糯糯走了出去。
门口，看到他们出来，凯德的目光看了过来，他盯着糯糯，眉宇间满是深深的疑惑。
他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的。
明明只是个四岁多的小孩啊。
看吧，这就是他输得彻底的地方。
糯糯确实是小，但要是真的把她当成小孩子的话，那他就必输无疑了。
见他盯着这边，何锐瞪了他一眼，又扭头问糯糯：“糯糯，能想办法把他催眠了吗？”
一想起之前的事他就生气，这个仇不报，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糯糯摇头，“我不会催眠。”
见他有些失望，糯糯又道：“不过我有傀儡符，可以让他听你的话。”
何锐顿时眼睛一亮，“这个可以！”
他摸了摸下巴，嘿嘿笑了起来。
坐在车上的凯德忽然抖了一下，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啊——”警局最偏僻的房间，忽然传来一阵哀嚎声，听得外面经过的警察都觉得毛骨悚然，太可怕了。
何锐和顾铮打了声招呼，说要先和凯德待一个小时。
本来以为顾铮这个刚正不阿的人不会答应，却不想他没有犹豫就应了下来，只说留一口气就行。
见状，何锐还有些惊讶，见他目光落在糯糯身上，倒是有点儿懂了。
糯糯可是差点儿被凯德给害了的，虽然这本来就是糯糯的计划 ，但她也曾确实陷入了危险就是了。
顾铮和糯糯是师兄妹，师妹受难，他这个当师兄的，通融一下给师妹报点私仇也不是不可以嘛。
想着，他心里对顾铮的印象难得好了点，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审讯室。
凯德正戴着手铐脚铐坐在里面，蓝色眸子里满是黯淡，不复从前的神采，整个人也都颓丧下来，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再不是那种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他，然后被他催眠，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何锐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抬了起来，“你小子也有今天啊，总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闻言，凯德瞪着他，说：“你们华国有句话，叫善待俘虏。”
听到这话，何锐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你是罪犯，可不是俘虏，善待？我们对你还不好吗？送你去吃铁饭碗，有吃有喝的你还不知足？”
“再说了，外面追杀你的人那么多，现在让你待在里面，反而更安全，不是吗？”
凯德盯着他，没有说话，怎么也不相信他会有这个好心。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确实没错，只见他从兜里掏出几张符纸来，吹了吹，“知道这是什么吗？”
“看你这土包子样就不知道，这可是我从糯糯那里专门要来的，也没什么其他的作用，主要就是让你体验一遍十大酷刑而已，你既然能说出我们善待俘虏这句话，那想来也是对我们的文化有点研究的。”
“这十大酷刑呢，就是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不过你放心，肯定不能真上，不然这些也都挺考验手法的，我没研究过，不太懂，所以干脆偷个懒，借用一下糯糯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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