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斯被压的动弹不得,压着声音道:“薄寂尘上将先生,你把你的手,把你的尾巴从我身上拿开,才会有我舍不得你的说服力。”
薄寂尘厚脸皮,不要脸,“陛下,你是知道龙的尾巴和手是不受龙的大脑控制的,跟无辜的我有什么关系?”
雷洛斯:“跟你没关系,跟我有关系了?”
薄寂尘嘿嘿一笑,一头埋首于雷洛斯颈脖之间,深深的嗅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当然跟陛下有关系,谁让陛下如此美味,是我的菜,是我的食物,是我赖以生存的所有必需品。”
大青龙的情话,无论在何时何地,就信口拈来, 句句不带重样,字字不带重复,让他家的亲亲感受到他热烈而又赤诚,独一无二的爱。
雷洛斯挣扎了一下,低低地声音带着无尽的纵容:“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放开我的手,我不跑,嗯?”
就算不上高速,不开车,搂着自己家亲亲睡觉,也是世界上最幸福,最美妙的事儿。
薄寂尘松开了压着雷洛斯的手,细细的青色长尾巴,钻入雷洛斯白衬衫下,贴着他的腰身肌肤紧紧的缠着。
雷洛斯双手得到自由,搂住了薄寂尘脖子,像个驯龙高手,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上,低低的说了一声。
声音刚刚落下,他整个人悬空而起,薄寂尘像极了一个最猴急的猴,带着自家亲亲钻进了洗手间,砰一声,关上了门……
“………”
“………”
三更半夜阿伽雷斯带着姜丝进了皇宫,得知两个孩子和姜蛋蛋跟陛下睡觉,两个人就没去打扰。
阿伽雷斯带姜丝回到他的寝宫,姜丝哈欠连连,进了洗手间,在出来的时候,头发干了,穿着睡衣,被子一掀,床上一倒,对阿伽雷斯道:“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带门!”
阿伽雷斯望着偌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她,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好…我洗个澡就走……”
姜丝已经睡着了,没有回答他。
阿伽雷斯轻轻的叫了一声:“姜姜……”
姜丝身上的烟柳分枝窜了出来,在半空耷拉着,似乎在说,敢上前,就抽你哦!
阿伽雷斯眼睛眯了眯,烟柳分枝没有烟柳厉害,但是也是长在姜姜身上的,不能伤害它们。
阿伽雷斯关上大灯,留了小灯,进了洗手间,冲了个澡,在洗手间扫了个尾,该洗的洗,该擦的擦。
等他出了洗手间,洗手间里没有任何一滴水渍,地上干净如洁,还有防摔垫,防滑垫一应俱全。
阿伽雷斯穿着睡衣,来到床前,头上悬挂的烟柳分枝,十分不靠谱,好像睡着了一样,压根就没感觉到他来一样。
阿伽雷斯望着趴在床上,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的小妻子,嘴角不由自主的浮出一抹笑容,只要她在他身边,他能随时随地看到她,接近她,靠近她,他就感觉到幸福。
哥哥说的没错,孩子只是甜蜜之后的结果,一个纽带 ,有没有孩子 不重要,爱的那个人才是重要的。
孩子会长大,孩子会离开父母,孩子会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想法,只有自己爱的那个人,爱自己的那个人,才是跟自己携手一辈子,共进退的那个人。
阿伽雷斯弯下腰,凑近自己的小妻子,想吻她,又恐把她惊醒,给她拉了拉被子,无声的后退,退到沙发上。
沙发够大,够软,屋内恒温,他一个大男人,火力十足,无处安放,没有毯子都行。
姜丝一觉睡到上午10点,睁开眼睛看着屋顶,看了半晌过后,打着哈欠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睡饱了,浑身带劲儿。
赤裸的脚进了浴室,泡了个澡,穿上了干净的衣裳,进了空间 ,自成一个小世界的空间,一望无际,郁郁葱葱,果香遍布。
水塘里的黄鳝泥鳅鸭子长得汹涌,姜丝空间的果子摘了之后,打晕几只鸭子,搞了一篮子泥鳅,出了空间,走出宫殿,看到一个侍女,把鸭子和一篮子泥鳅递给侍女:“拿的厨房,晚上吃顿鸭子,红烧泥鳅。”
侍女连忙伸手接过:“是,小殿下!”
姜丝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侍女离开,姜丝准备去找陛下接自己的崽,走着走着,就看见猎杀拿树杈教姜蛋蛋打架。
姜蛋蛋手上也是树杈,招招落败,次次被打。
猎杀满眼宠溺,青丝飞扬,长袍飞舞,说是教打架,更多的是像在逗着姜蛋蛋玩!
姜丝远远的望着他们,两个人的成人和破壳差不多时间,像极了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爱情很美好!”薄寂尘声音突然从她背后响起:“尤其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彼此相爱的时候,更美好,对吗?”
姜丝扭过身去就看见一身女装打扮,长裙特别御姐,大波浪长发,胸前扣着一枚星钻胸针的薄寂尘,距离她三步之遥站着,望着自己的崽和猎杀。
姜丝后退到薄寂尘身旁 ,张口如实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爱他,他也爱我是什么滋味。”
“我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个人,我以前所认识的人,他们要么研究我,要么怕我,要么要杀我,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是爱!”
薄寂尘紫色的眼眸望着她,一本正经的认真:“你不爱阿伽雷斯,也不喜欢他吗?”
姜丝嘴角一翘,回视着薄寂尘:“你是在试探我有没有失忆,还是笃定我没有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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