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妈妈想要将视频看得更真切一点，但焉来意压着她的头不让动。
她只能听到女孩子嘶哑的哀嚎。
她愈发六神无主：“你对我女儿做什么了！视频上现在在干什么？！”
焉来意不回答，反而步步紧逼：“电话只要一接通，你女儿就人头落地！让小五跟你女儿一起死！”
“别！我说！！！”姜栀妈妈睁大眼睛，泪水不要钱地往出涌：“人不是我找来的，是我看到有人在我们家附近蹲点，了解之后才知道他们想要抓小五，我……就是跟他们达成合作，他们说会给我一点钱。”
姜且气笑了：“我爸给你的钱还不够多吗？！”
姜栀妈妈闭着眼哭：“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焉来意又用力把她压了压：“歹徒电话给我。”
姜栀妈妈颤颤巍巍拿出手机，把电话递给她。
焉来意干脆利落撤了手：“希望你在家里面能乖乖的，不然，你女儿随时都能死在我们手里。”
姜栀妈妈惊魂未定，看着焉来意的背影。
这样一个少女，行为举止竟然这么吓人。
像是一把刀！
她害怕得发抖：“我、我乖乖的， 我女儿是不是就会没事？”
焉来意不置可否，拎着笔记本走下楼：“是，你最好不要乱动。”
姜且屁颠屁颠跟在焉来意身后，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等走出别墅，她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抓的姜栀啊？我甚至都不知道。”
焉来意平静看向她：“我没有抓姜栀啊。”
姜且：“？你没有抓姜栀，姜栀怎么在视频上。”
焉来意拿起笔记本给姜且看：“这上面是AI合成的一个电影片段，只不过我把脸和人给换了，换成了姜栀，刚才我把姜栀妈妈压在茶几上，就是为了不让她看出破绽。”
她指着画面上扭曲的人脸：“你看，AI换脸只要是一挣扎就会变形，一眼假，多一秒都能被看出来，所以我把她妈妈按在茶几上，不让她看。”
姜且大跌眼镜：“……你用假的东西，换了真正的情报？你怎么敢的，你就不怕她相信吗？！”
焉来意歪了歪头：“她一个能够当着监控下泻药的人，也不怎么聪明，我怕什么，更何况，我演的不像恶霸吗？”
姜且嘴角抽了抽，正眼看焉来意。
她穿着红黑相间的百褶裙制服，没有化妆，光是素颜就有青春扑面而来的俏丽感。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恶霸。
但——
她刚才凶狠得把一个大活人压在桌子上的样子，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像个厉鬼。
姜且不禁竖起大拇指：“专业。”
焉来意得意挑眉：“你找人看着她，别让她知道真相。”
她再指向不远处的那辆面包车：“我的搭档就在上面，我要去上那辆车子了。”
焉来意再递给她一个耳机：“这个耳机可以让你听到我们的无线电，但你的耳机只能跟我说话，你会听到我们救治你弟弟的全部过程，但请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能大喊大叫，保持理智。”
姜且正色接过：“放心。”
焉来意转身上了面包车：“开车跟我来，我带着你去工厂附近， 你弟弟出来的时候，我希望他第一时间上你的车。”
姜且也赶紧上自己的车：“OK。”
不愧是她花两百万聘请的人员。
就是专业！
但这个小姑娘竟然这么专业是她意料之外的。
希望不会出岔子吧。
姜且将耳机戴上，听到耳机那边传来一道娃娃音——
“焉来意，我怎么又跟你一组啊？上一次考试你竟然考了零分，你竟然弃考，你知道不知道你丢了我们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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