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观内种植了好大一片扇骨木,每年这个时节便会开花,那花儿的味道绝了,能让人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绾妃的姐姐灵位供在青云观内,每年她都会请旨出宫去祭拜早逝的姐姐,顺便在观内住上三五日静修,为姐姐超度。
天启帝一向疼宠她,祭拜家人的事儿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
“嗯……”绾妃见他动作越发放肆,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眼波潋滟的瞪他一眼,“这可是皇宫,你干什么呢。”
“皇宫我不也来去自如?”
“别胡闹,溪哥,我们得小心些,免得苏氏一党的把柄没被我们抓住,我们倒先被他们抓住了尾巴。”
夏自溪止住了动作,没再碰她,只用一双深炯的眼神将她看来看去。
绾妃觉得,这个男人最妙的就是这一双含情目,就这么盯着她看就好似把她全身都给扒光了似的,盯得她心底发燥。
只可惜了,她到底是个理智克制的人,绝不可能放任夏自溪在宫里碰自己。
“那姓苏的,溪哥抓住了没有?”
“你放心,苏和那小子被我的人打伤了掉进河里,现在怕是尸体都快烂了。”
绾妃放下心来,当年常州发生的那些事儿……她和夏自溪费了不少功夫隐瞒,如今的富贵和地位,都是他们用命搏来的。
姓苏的竟然亲自去常州查他们的底细,她怎么可能放任他将陈年旧事挖出来?
“还好有溪哥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女人就是要适当的时候示弱。
夏自溪果然勾起她的下巴,眼底多了一抹深情,“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是吗?”
绾妃笑得妩媚,她惯会拿捏男人,抚着夏自溪棱角分明的脸颊,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是啊,我们何止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还是一家人。”
夏自溪笑了笑,“呵~”
打发了夏自溪后,绾妃将身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扬声吩咐道,“未眠,进来。”
那千年红的味道,真是臭死了。
……
深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从漪澜殿偷偷出来,夤夜进了雏凤宫。
片刻后,小宫女行色匆匆的消失在黑夜里,就好像什么都发生过一般,就似乎今夜只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深夜。
当夜,雏凤宫里的四福便将一只信鸽放出了皇宫。
赵长渡从信鸽脚上将信纸取出来的时候,顾樱才刚睁眼。
长风阁内灯火通明,胭脂银珠几个趴在床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肚子。
银兰还好,早已高兴过了,自然没什么稀奇的。
可胭脂却是头一次瞧见姑娘家怀孕,盯着自家夫人那隆起已有四个月的孕肚,惊得一直张着小嘴巴,眼巴巴的问,“夫人,这里头当真有个小世子么,那可是个小人儿啊,是怎么进人的肚子里去的呢。”
银兰笑得前俯后仰,银珠一贯没有表情的小脸上也露出嫌弃之色,都嫌胭脂笨。
顾樱抿唇一笑,从床上坐起身来,宠溺的笑道,“胭脂,你要不要摸摸看?”
胭脂很想摸,但不敢,在顾樱鼓励的眼神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正要摸,便被人打开了,“去给阿樱准备吃的进来。”
小几上还有世子专门带回来给夫人吃的樱桃饆饠,急着看小世子呢,哪有功夫去传膳哪!
胭脂吃痛的揪着眉头,刚要生气,扭头看见世子爷那张冷冰冰的俊脸,急忙将脸一缩,一股脑拉着银珠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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