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大浓妆，倒是比以往少了些距离感。
门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关上，芮芸淡然一笑，坐到黎初对面的凳子上。
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黎小姐，这个时候来找我，不会是来跟我拜年的吧？”
“也不是不可以。”黎初说着，离开椅背，双手放在桌子上。
她查过坐在她对面的芮芸，不得不说，她也是贵族世家封建思想下一个可怜的牺牲物罢了。
倘若她生在普通人家，没有被逼着走向极端，或许也能跟一般的女子一样，享受正常的亲情，爱情......
“那就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芮芸轻笑了一声。
坦白的说，在这里的这一个月，可以说是她人生最轻松的一个月。
可以不看别人的脸色，不用勾心斗角，不用迎合别人，更不需要伪装自己。
没有了大家族的束缚，每天做自我，放空，比起之前，更是惬意。
“我们无亲无故，所以，我猜，你这趟来，是想问我有关于芮家的事！
或者说，有关于芮家秘术的事！”
黎初露着好看的笑意看着她，“果然，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
那我也不必拐弯抹角，几十年前的事就不问你了，想必你也不知道。
我这次来，是想问你，蛊术是否能将一个人的生物基因序列给改变了？”
芮芸闻言，坐直身子，“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黎初点头，“可以这么说。”
芮芸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可以。
尤其是在封建社会的帝皇家，特别胜行。
高品阶的嫔妃要污蔑一个低品阶的嫔妃，很简单。
只要有钱，有生辰八字，通过种蛊师，轻而易举。
所以那个年代，皇宫内几乎一段时间就有婴儿逝世。”
黎初恍然，“用生辰八字中的蛊几乎在人的身体上查找不到，那它的解蛊方法，是否一样？”
芮芸摇了摇头，“不清楚，我所知道的，芮家的人只有会种蛊的，好像还没看过解蛊的。
准确的说，中了蛊，就没看过有解开的。”
黎初勾唇，“也包括牧老夫人？”
芮芸想了一下，点头，“好像是！”
黎初冷冷一笑，起身，“行，我想要的答案收到了，今天就谢了！”
说完，打开审讯室的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芮芸看着这个潇洒离去的背影，也走出审讯室，跟着工作人员，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
黎初走出这个大大的铁门，上了车后，跟陈九说了声，出发下一个地方。
一个小时后，霍廷之公寓。
霍廷之看到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的黎初，有些欣喜若狂。
“黎初小师妹，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
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都没做好准备，这是提前来我家跟我拜年的吗？”
陈九站在黎初身后，翻了个白眼，“霍总，不是，我家夫人是来找芮喜小姐的！”
“哦！好吧，进来吧，我猜也猜到了。”霍廷之瞬间拉拢了肩膀，说了一句。
黎初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侧头说了一声，“师兄，新年快乐！”
这声师兄让霍廷之瞬间燃了起来，“大脸盆，快出来，黎初小师妹来找你了！”
声音蛮大的，芮喜拿着拖把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黎初，“咦！黎教授，偶像，这是来找我的吗？
我刚刚在里头打扫卫生没听见。
哦！对了，我还没跟你说声恭喜，恭喜你和秦爷结成夫妻，白头偕老！”
黎初看了她全身的装备，笑着说，“是，专门来找你的，找个房间，可能还需要师兄的帮忙。”
芮喜瞬间明白黎初的意思，“好，来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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