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顶梁柱们也听到了上面的动静,但没有人离开,不出半分钟,一个个都收到了的消息,尤其是江秉嵘,在听到消息后,气得差点被手中的酒杯给捏碎。
江秉嵘与周围的几位政界大佬打了一声招呼,匆匆离开。
二楼房间内,看热闹的人全部被请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东道主以及涉事的几方人员在。
江稚鱼穿上了服务生送来的新衣服,颤抖着双腿走出卧房。
到了客厅里时,就见着江秉嵘正不住对沈家赔礼道歉。
“是我的疏忽没有教育好她。”江秉嵘一脸歉意的对着沈镜知。
见她出来,沉着脸,“还不过来和沈伯伯道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低头。
江稚鱼轻咬着下唇,屈辱的低着头,“沈伯伯,对不起,扰了你们的宴会。”
沈镜知笑了笑,“年轻人有想法挺好的,只是总想着的走歪门邪道,就不是什么好事。你还年轻,路还长着,把路走短了,将来再后悔就无用了。”
“嗯。”江稚鱼敷衍的应道。
江秉嵘带着江稚鱼离开。
任然看完热闹,跟着沈书宴返回宴会。
“没看出来,那个樊鹏还挺聪明的,反击得也狠。”
“他聪明?!”沈书宴嗤笑一声。
任然挑眉,“哥,难道是你。”
沈书宴但笑不语。
“我说呢!”
前头在看到床上的人不是樊鹏,而是江绪风时,整个人雅玛呆住了。
这和她预想中的与剧本完全不一样。
沈书宴知道她误会了,补充一句,“我只是适当的提醒了樊鹏一句,至于他怎么做,就不是能我控制的。”
他也没想到樊鹏这么狠、这么绝,直接将江绪风兄妹两人给毁了。
江稚鱼毁了,江家还不至于心疼,但这江绪风毁掉,江家夫妻两人绝对会心疼死。
不得不说,樊鹏下手够狠够黑够绝,直接打在了江家的七寸上。
江稚鱼回去后,必然有罪受了。
一箭双雕,杀人不见血。
回到宴会厅,任然精神抖擞,就连洛黎整个人都轻松了,神经不再紧绷。
任鸿儒正与一名儒雅的中年男人交谈着,在看到任然姐弟两人,招呼着他们过去。
任鸿儒笑着给儒雅中年男人介绍,“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孙。”
“徐伯伯。”任然朝着对方喊道。
洛黎跟着喊道,“徐伯伯。”
许昌明笑着道:“然然,我已经见过,倒是洛黎还是第一次见。你既然叫我一声伯伯,做伯伯的可不能失礼。”
他招了招手,不远处的助理提着东西过来,将一份礼物递上。
“一点小心意。”
洛黎看了一眼外公,见外公颔首,这才接过手。
“上次然然托你办事,真的要谢谢你。”
“任老爷子,你和我客气什么。十几年前要不是你,我差点饮恨西北。”
两人聊着天,姐弟两人作陪。
-
豪华商务轿车上,江稚鱼低着头,不敢吭声。
“你不喜欢樊鹏,为什么不说?”江秉嵘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要做什么。
她想要和沈书宴生米煮成熟饭,但奈何技不如人,反而被人坑死。
他喜欢有野心的孩子,但不喜欢既蠢又有野心的孩子。
“爸爸,我错了。”
江秉嵘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对着司机吩咐道:“送她回家。”
他下了车,换了另外一辆车子赶往医院。
回到家中的江稚鱼瑟瑟发抖,惶恐不安,时不时看一眼门口处。
凌晨时分,庭院外响起了动静。
江稚鱼立马起身,迎上前去,江秉嵘夫妻以及江绪风都回来了。
“爸爸、妈妈、大哥、二哥。”
江夫人愤怒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其他人没有出声,为她说半句话。
江行舟方搀扶着江绪风回去,看都未曾看她一眼。
这件事让他们所有人对她很失望。
江稚鱼心中恐惧,“二哥,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往日温柔的二哥没有理会她。
江夫人冷笑一声,“真觉得对不起,就到庭院里跪着,为自己的愚蠢赎罪。”
江稚鱼看着他们离开,脚下生根,无法动弹。
管家心有不忍,“小姐,夫人是气急了才会如此。等她消气后就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她没有上楼,反而朝着外走去。
“噗通”一声,直接跪在外面,面朝着江绪风房间的方向。
管家上楼汇报。
“先生、夫人,小姐跪在庭院外。”
“她想跪,就让她跪着。”江夫人声音冰冷。
管家叹了一口气。
-
宴会结束,宾客散去。
沈镜知的助理,终于有时间可以找大老板汇报。
“去书房。”
一前一后进入书房,依靠在沙发上,单手抵在眉心,轻轻摁压着。
“什么事?”
“老鹰死了。”
沈镜知按压眉心的手微微一顿,猛地抬起头,“什么时候?”
“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们与老鹰失去联系。十分钟前,在壶山居外面的湖边找到了他的尸体。”
助理面露哀伤。
即便如老鹰这样的人,调查一个501事件,落得这样的下场。
501到底是怎样的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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