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拍拍她的手,比起刚才,明显敷衍了不少,语气十分霸总的道:“我齐席年从不欺负人。”
易青橘肩头的小叽叽:是啊,你只欺负可怜的小乌龟
它永远记得,它一个陆龟强行被人搁水里放生的那天!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
等到天色暗下来,周围被纪德早就摆好的灯亮起来后,饭菜差不多也做好了。
易青橘吞吞口水,很是期待大餐。
正盯着桌布发呆时——
一只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托着银质的托盘在她面前摆上一份——香辣炒鸡。
易青橘眨眨眼。
纪德返老还童了?
她扭头看向来人——
狠狠被闪了一下眼(并非比喻句)
面前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燕尾侍者套装,暖光照在他那头灿烂到金子都自愧不如的金发上,每一根发丝都像是在发光。
他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五官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当你注视着他那如同汪洋般迷人的蓝眼睛时,世间万物都褪去了颜色,眼中只有他是唯一的色彩。
易青橘愿称眼前这个男人为———
【尤物】
“夫人,要喝点酒吗?”
金发侍者垂着眸,眼神含情。
易青橘:“…………”
【小东西,别以为披着马甲我就认不出来你了】
“嗯。”
她学着齐洧燃的模样翘起腿,指尖点了点桌面,状似无意的问:“之前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
侍者点点头,为她倒酒,白手套加制服诱惑,姿势也很赏心悦目。
易青橘个大sai迷眼睛直接黏在他身上了。
两人之间的‘眉目传情’,对面的文利川的看的一清二楚。
文利川:“…………”
当着我的面儿,真的好吗?
不过这种事儿在这个圈子倒也不稀奇,连两代人共用一个老公的奇葩事儿他都见过,便很快放松下来,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了。
团子更是见怪不怪了。
这对夫妻一向很会玩。
“今年多大了啊。”
易青橘好奇的问他。
侍者浅浅一笑:“还在读大学。”
易青橘:【tui,不要脸了啊齐洧燃】
小叽叽:【他只是在迎合你的喜好,会玩角色play的财神爷殿下又有什么小心机呢~】
“夫人,您的嘴角沾上东西了。”
侍者单手摘下一只白手套,修长的手指轻轻蹭过她的嘴角。
“谢谢。”易青橘礼貌道谢。
因为有小孩子在,她不敢过于明目张胆,很快便开始跟文利川说起了话。
金发侍者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站在她身边,垂眼看着他的女主人。
在谈到两个孩子在学校的表现时,原本吃的正欢的团子跟文洲对视一眼,双双放下了手里的刀叉。
“我吃饱了,我想带着哥哥去玩一会儿,可以吗?”
齐席年声音乖巧的询问易青橘,手指拉了拉她的衣角。
“可以啊宝贝,去吧。”
在两个小孩走后,易青橘伸手接过一旁人递来的餐巾纸拭了拭唇角。
又喝了口水清清嗓子后,她才开口——
“文总,这几天,团子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很感谢您今天带着文洲来找团子玩。”
文利川笑笑:“齐夫人客气了,是我该感谢您的招待。”
天色已晚,他们父子道别后便离开了。
金发侍者站在易青橘身边陪她一起送客。
“我以为夫人会趁机坦白,许诺他好处,让他把齐明池犯罪的证据交出来。”
易青橘:“…………”
【cosplay上瘾了是吧】
既然他要继续把这个角色给演下去,那易青橘只好陪他玩喽。
“还不是时候,齐先生说过,轻举妄动是大忌。”
侍者点点头,语气略微遗憾道:“可惜……他命不久矣了。”
易青橘:“…………”
第一次听有人咒自己。
执起他放在身侧的手,易青橘轻佻的摸了摸,朝他吹了吹口哨,活像一个流氓。
“可怜的孩子,上学还要出来兼职,生活一定过的很不如意吧。”
侍者垂着眸,那双蔚蓝的眸中闪过一瞬的难过。
“是的夫人,我只有靠打工才能赚取自己的学费,有时会去中餐厅刷盘子,这次只是运气好。”
易青橘满眼心疼。
“真可怜,长成这样,平时是不是还会被顾客骚扰?”
侍者点点头,回忆起那屈辱的往事,一头灿烂的金发好似都黯淡了。
“他们总是拿着大把钞票扔我在身上,说要包养我。”
易青橘手不老实的摸摸他的腰:“哦我的上帝啊,那你都是怎么回答的?”
侍者声音平静道:“我礼貌拒绝了他们,夫人。”
随后弯下身,揽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的肩颈上,低声道:“但是您这么漂亮又即将拥有一笔丰厚的遗产,所以您愿意包养我吗?”
易青橘勾勾唇,拍拍他的后腰:“除了脸,你还有什么优点值得我花钞票?”
侍者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廓,他低声说了两个字。
易青橘推开他:“洗干净了床上等我。”
随后又拉着他的衣领强迫他低下头,动作轻佻的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别让齐洧燃发现哦,宝贝~”
不远处——提着自己的行李,坐飞机千里迢迢赶过来并且饥肠辘辘的风逸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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